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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站在高台上,向掩不住一脸失望神色的西里斯抱歉地望去。
啊呀呀~~
卢平把玩着小巧的酒杯,禁不住地浅笑起来。
看来这兄弟俩原本是做好商量了呢,真可惜~~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余光瞥到在礼堂对面那张遥远的长桌上,另一位布莱克家族成员——长姐贝拉已经满意地站起身,欢迎自己的小弟弟。
……
在霍格沃兹,几乎人人都夸赞过詹姆和西里斯的聪明绝顶。
而卢平也深深以为,同龄人当中,能够做到像他俩那样的已经实属难得了。
不过,这份难得并不包括他。
轻巧地操控着杖尖喷射而出的冰蓝色火焰,卢平独自一人坐在古老城堡寂静的天顶上,有些遗憾地想着。
就好比没人知道他曾经差点被分到斯莱特林一样,无论是父母、朋友还是老师,都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些年,他其实在暗暗追寻着芬里尔?格雷伯克的踪迹。
并不是因为恨。
事实上,卢平有时候甚至会感激这个已经没有多大印象的凶残狼人。
从没有人真正了解过狼人的本质。
大部分被感染者,不是因为忍受不了体内非人的力量而身体机能崩溃致死,就是因为外界种种鄙视的眼色而自我消沉放逐。
卢平很幸运,在经历过种种□上和心灵上的百般折磨后,他属于熬下来的那极少数一批人。
又因为年龄小的原因,所以伤痛对他而言,在某种程度上,既很深,又很浅。
狼人的这种特殊体质,时刻影响着他的身体。
那一夜,在被咬的同时,他还被自然赋予了一股力量惊人庞大却又极度不稳定的危险魔力。
这力量嘶吼着潜藏在他的血液中,带给幼年的他无数次痛苦挣扎,尤以每个月圆之夜为最。
可是,他终究还是活到了现在,并以超越年龄的绝佳精准的控制力牢牢掌控了身体中这份变异了的诡异力量。
而据他所知,几百年来,成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他和那个格雷伯克……
不远处,绿草茵茵的魁地奇球场上,刺耳的喧嚣声此起彼伏,直冲云霄。
卢平拍拍裤子,站起身。
啊~~差不多自己也该到现场了……不然完事后詹姆肯定要怪罪的。
他笑笑。
自信对每件事都拿捏搭档、应对自如的他只有面对詹姆和西里斯的友谊时才会有些许的措手不及。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为了发泄心中一直压抑的真实情感而欣然加入“劫掠者”,那么,在看到已经知晓自己身体秘密的他们埋头苦读关于阿尼马格斯的种种厚重典籍后,动容是无可避免的吧。
交到朋友、用功读书,然后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和温暖的家庭……这不就是那对平凡的父母对自己抱有的殷切期望吗?
现在看来,至少有朋友这一点,还不赖……
卢平费力拨开层层挥舞着格兰芬多旗和金色狮首的沸腾人群。
他搭上西里斯熟悉的肩膀,“比分如何?”他笑问。
“啊?唔……50…70,我们落后了20分。”不知为何,今天的西里斯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
卢平敏锐地嗅到了身边友人那一丝少见的不安气息,他转头向赛场望去。
只见詹姆骑着银光闪闪的飞天扫帚,拉风地盘桓在球场顶端。在他身后,一抹银绿色的瘦小身影映入眼帘——是雷古勒斯!
卢平了然地收回视线,怪不得西里斯一脸焦虑异常的神情。
不过印象里这两兄弟似乎前几天还在公共休息室画像口大吵了一架。
突然,赛场上,雷古勒斯开始俯冲!
詹姆在愣了半秒钟后,也摆过扫帚,以惊人的速度向下冲去!
顿时,人山人海的球场沸腾起来!
看台上,红色与金色的耀眼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剧烈抖动,另一面,素寒的银绿色也如海洋般在阳光下漫天飞舞着。
身后一个红头发男孩的尖声喊叫几乎要震破卢平的耳膜。
卢平不舒服地微微挪动了下位置。
所以说,我就是讨厌这种场合啊~~~他在心底发着牢骚。
眯眼看去,詹姆与雷古勒斯的冲撞是前所未有的激烈残酷。两个人在俯冲的同时互相推搡着。
西里斯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了……
卢平看不过眼地把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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