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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凤婧衣愣了愣。
萧昱斟了一杯酒,一杯水端到床边,将那杯水递给她,笑着道,“合卺酒。”
凤婧衣笑了笑,接过杯子与他交杯而饮。
萧昱放下了杯子,又端着桌上的锦囊和金剪刀过来,道,“还有,结发。”
凤婧衣无奈一笑,接过剪刀从他头上剪下了一缕头发,萧昱接过剪刀也剪下了她头上的一缕头发,而后要成结拿红绳系好放入了锦囊。
“我们终于成亲了。”他将锦囊收好,握住她的手由衷叹道。
凤婧衣莞然一笑,没有说话。
“你先睡吧,我去沐浴,省得一身酒气熏着你难受。”说罢,萧昱起身拿着东西离开了。
凤婧衣坐了一会儿,先行到了床上躺下,过了半晌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萧昱换了一身睡袍在她外侧躺下。
“阿婧,你睡了吗?”
凤婧衣沉默了一会儿,应了声,“没有。”
萧昱将她搂进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额,低声呢喃道,“阿婧,嫁给我你会后悔吗?”
“不会。”她道。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有什么资格后悔。
萧昱笑了笑,说道,“我这一生最大的幸运,不是出生在皇家,也不是被立为太子,是我十多年前来了南唐,遇到了你。”
凤婧衣抬眼望了望他,道,“遇到你,才是我的幸运。”
否则,她和凤景也不会活到现在。
他相视而笑,闭上了眼睛道,“睡吧,太子妃娘娘。”
大夏,盛京。
大夏皇帝重伤回京,便面临国内各处接连出现的冥王教分堂,楚王奉旨追查冥王教之事,也一去无踪,生死不明。
于是,南方和北方的战事只能暂时停止,以便集中力量整肃国内。
夜里的皇极殿格外寂静,孙平望着龙案后埋头理政的年轻帝王,不由暗自叹了叹气。
从玉霞关回来,重伤昏迷了数十日,醒来之后人似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睿智而深沉的大夏皇帝,只下了一道旨意上官氏暴病而亡,便再没有提过这个人。
后宫再无一妃一嫔,他也全身心在政事之上,有臣子提过要皇帝大选秀女,次日便被贬出京去,之后便再无人敢提此事。
一名宫人进殿到孙平跟前低语了几句,孙平上前禀报道,“皇上,南方方将军有奏报入宫。”
夏候彻头也未抬,声音冷淡,“传。”
孙平出去宣了送信的斥候进来,接过了军报呈到了龙案边。
“念。”夏候彻道。
孙平拆开军报,扫了一眼,犹豫了片刻却没有出声。
夏候彻皱起眉扫了他一眼,冷声道,“不识字了?”
孙平低眉看着军报,念道,“军报上说,北汉鸿宣太子与南唐长公主已于半月之前在金陵大婚联姻。”
夏候彻落笔的动作顿住,薄唇勾起一丝冷笑,她还真是迫不及待的要跟那个人双宿双飞啊。
他永远也忘不了,她在玉霞关上,宁愿死也要离开他的决绝
孙平见他面色沉郁,心中不由一阵紧张,上官氏就是南唐长公主他是知道的,那是皇上曾经最宠爱的女人,如今却嫁给了他的死敌,这让他情何以堪。
半晌,夏候彻面无表情地望向送信的人道,“回去告诉方湛,以后除了战事,其它事不必再向朕奏报。”
他承认,他还忘不了她。
可总有一天,他会忘了她。
☆、一寸相思一寸殇7
一连几天不曾睡好,加之大婚一天的劳累,她不知不觉便睡得沉了。
天亮之时,沁芳只是带着宫人在外面候着等两人起来,却并没有敲门叫醒里面的人。
萧昱睁开眼醒来,侧头望向身旁仍旧熟睡的女子,伸手抚了抚她微蹙的眉心,梦中是何人让她如此忧心,是他?还是大夏那个人禾?
他知道的,她不仅是曾经对夏候彻动过心而已,他永远都记得在玉霞关之时,她看着夏候彻救她之后落在铁钎阵时眼中的惊痛妲。
那一刻,他真的宁愿在那里救下她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个人。
虽然回到南唐之后,她再没有提起过那个人,可是正是因为她不提,才在她心里藏得越深,她知道南唐,北汉与大夏之间现在是什么局面,所以她不能提。
她答应嫁给他,是完成多年以来的承诺,是想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到正轨,是为了斩断大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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