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第1/4 页)
夏候彻继位,其它的皇子都被问罪贬辙,却唯有这个人还一直留在盛京城内。
“哀家一直听闻楚王身体不佳,怎么没入宫让太医们好好看看?”靳太后问道。
“都是些老/毛病了,这两年一直休养,倒也好了不少了。”夏候渊拨弄着手中的佛珠,淡笑说道。
靳太后闻言点了点头,一双凤眸微微眯起,又问道,“这几年除夕家宴,你也不见入宫赴宴?”
“小王这样的病弱之人,入了宫也是扫了各位兴致,便就懒得去了。”夏候渊道。
靳太后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一双眼睛却精锐明亮着,不知是在盘算着什么。
楚王府的马车直接驾到了承天门外,书绣扶着靳太后下了马车,向夏候渊道过了谢意。
靳太后走了两步,回头道,“下个月便是过年了,楚王今年也入宫赴宴吧,你与皇上两兄弟怕也是许多年不曾见面了。”
“既是太后吩咐,儿臣一定赴约,夜里风寒,太后早些回宫吧。”夏候渊道。
靳太后扶着书绣的手进了承天门,马车内的缓缓放下了车帘,眉眼间掠过一丝深冷的笑意。
童乐赶着马车掉了头,一边赶车一边问道,“王爷,下个月你真的要入宫赴宴吗?”
“当然。”马车内的人回道。
他与他那四哥,也确实是多年未见了。
年关将近,前朝后宫都开始忙碌起来了,夏候彻一连忙了半个月才翻了素雪园的牌子。
凤婧衣到了苏妙风那里下棋,天黑的时候才回去,谁知一进门夏候彻已经坐在她暖阁里了,见着她进来手抵着唇咳嗽了几声,问道,“去哪儿野去了,这时候才回来?”
“去了苏姐姐那里。”凤婧衣走近,瞧了瞧他略显苍白的面色道,“病了?”
“太医说是着了风寒。”夏候彻面色疲惫地说道。
凤婧衣犹不相信,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果真是有些烫手,“你不是一向百病不侵的,怎么还染了风寒病了?”
夏候彻抓住她微凉的小手,哼道,“不定就是跟你这待久了,毛病尽传给朕了。”
以前在军中风里来雪里去,也不见有病倒的时候,这在宫里生活久了,身体也愈发金贵了。
“这也赖我头上?”凤婧衣挑眉道。
夏候彻笑了笑,疲惫地站起身道,“批了一天一夜的折子没合眼,扶朕进去躺会儿。”
凤婧衣将人扶进寝殿躺下,不经意看到自己手上变了颜色的玉石扳指,白玉扳指不知何时泛起了一缕缕血丝一样的红,她不由惊出了一声冷汗。
这玉扳指是公子宸费尽心机从淳于越那里坑来的,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若碰上有毒之物便会立即现出丝丝红色。
因为怕她在宫中被人毒害,从入宫之时起,这东西便就给了她戴在身上。
☆、各有心思3(二更)求月票。
凤婧衣拧着眉一圈一圈地转着左手拇指上的扳指,上面一丝一丝的经又缓缓褪尽了。
这说明,她并没有中毒。
可是她方才进门之前还是好好的,进门之后碰过的只有
这么一想,她缓缓侧头望向床上疲惫躺着的人。
为了验证自己手中所想,她伸手戴着扳指的左手去握住了他的手,眼看着那扳指再度现出一丝一丝的红,最后整个扳指都如血一样的红攴。
夏候彻还未睡着,闭着眼睛将她一拉,让她整个人扑倒在自己身上。
“怎么了,要陪朕躺着?”
凤婧衣起坐起身,他却从被子里探出手按住了她的后腰,让她动弹不得彐。
“你病多久了?”
夏候彻眼睛也没睁,将她放到了里侧拖进被子里,低头一边厮磨着,一边喃喃道,“有十来天了吧,你这小没良心的都一点信儿都不打听的吗?”
“不是你说忙着,让我不必过去的吗?”凤婧衣道,可是看着手上已经血红的扳指,心中却纷乱如麻起来。
这合宫上下,敢对当朝皇帝下毒的人,除了永寿宫那个人,还能有谁?
看来,她已经认为夏候彻不再受自己掌控,想故技重施像当年除掉先皇那样除掉这个不听话的皇帝,重新另立他人。
她以为,逼急了她,她最多会利用手中的一部分兵权逼宫夺权,没想到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狠毒啊。
自己到底是大意了,她连夫妻多年的先帝都敢下手,何况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