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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以为靳老夫人是为了孙女而帮忙追查凶手,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个人根本就是存心来拆她们台的。
夏候彻扫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人,淡淡道,“她不是南唐长公主!”
凤婧衣若是这么简单就被人抓住了,也不会让他头疼了这么久没有抓到她。
所以,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她。
“她当然不是。”靳老夫人扫了一眼变了面色的靳太后,扬手一指一旁跪了一地的人,“不仅她不是,就连他们也不是南唐长公主的人。”
“老夫人如何知道?”夏候彻问道。
靳老夫人冷笑着扫了一眼那瘫在地上的女花旦,说道,“自然是她亲口承认的。”
她自知道南唐长公主还在世的消息便一直在暗中寻找,宫中发生刺杀事件传出是南唐长公犯下的,她便一直追查出了盛京,结果追上人试探之下才知根本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夏候彻冷冷地扫了一眼被俘的其它几人,道,“可是他们都已经承认,她们是南唐长公主派来的。”
这些人也都是受过了方潜的严刑逼供,应当不会再说假话。
靳老夫人笑了笑,说道,“是吗?若是陛下不介意,将这般人交给老身,不出一个时辰一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论严刑逼供,只怕京都大牢里的人都不及她身边的人手段百出。
孙平望了望夏候彻,走近那瘫在地上的女花旦瞧了瞧,这才看起楚她的右小腿已经被剔去了一半血肉,露出森森白骨,伤口狰狞吓人。
可想而知,那一刀一刀下去让人是怎么样的折磨,又岂敢再不吐露真话。
夏候彻扫了一眼,问道,“老夫人还问出了些什么?”
“别的倒没怎么问,不过老身倒是从她那里得了另外一样东西。”靳老夫人说着,朝候在殿门口的人道,“把东西拿进来。”
说罢,殿外的一人抱着一只小木匣子进来,到了夏候彻面前将匣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装着一整盒金条。
靳老夫人伸手拿了一块,递给夏候彻,“皇上请看。”
夏候彻接过,看到金条底部的印迹,目光缓缓沉冷了下来。
“这是官家金银的印迹,只流通于盛京官宦之家,如何到了这个自称是南唐余孽的人手中,陛下英明睿智,其中因由想必已经猜想出来了。”靳老夫人郑重道。
夏候彻紧紧攥着手中的金条,面色冰冷而慑人。
“没有什么南唐余孽,也没有什么南唐长公主的刺客,一切不过是有心之人的精心谋划,至于目的是什么,老身便不清楚了。”靳老夫人说罢,朝着夏候彻跪下道,“但此事关系重大,兰轩更因此重伤,老身请求皇上务必查出这幕后真凶之人!”
凤婧衣抿唇跪在那里,虽不知外面是出了什么状况使得入宫来的人是靳老夫人而非他们所安排的人,所幸一切都是朝着她预料的方向发展着
“母亲,你年事已高,这些事便交由哀家和皇上处置便是了。”靳太后起身过来,想要扶靳老夫人起来。
靳老夫人却并没有领情,反而冷冷反问道,“难道老身请求皇上彻查,找出刺杀兰轩的凶手还做错了?”
靳太后面上掠过一丝尴尬,连忙道,“母亲自然没有做错,此事哀家和皇上会好生处置。”
若是没有她来搅局,事情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来。
“靳老夫人请起吧。”夏候彻道。
靳老夫人起身,道,“我去看看兰轩,其它的事老身便也不掺和了,只是皇上可要擦亮了眼睛看清身边的有些人才是。”
说罢,带着人离开正殿了。
靳老夫人一走,殿内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所脸都打量着夏候彻的脸色,侍候的宫人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半晌,夏候彻将手中的金条交给孙平,目光复杂地望向还跪在地上的女子缓缓伸出手去,温声唤道,“素素”
那掺了麻醉散的果酒让她失去内力无法反抗,抓到的这些人又都口口声声咬定她与南唐勾结一气,所有的一切分明就是有人别有用心对付她来的。
若不是因为静芳仪中了毒,靳老夫人又抓回了那个女花旦,只怕他就真的就此冤枉她了。
一想到她方才那样红着眼睛问着他相不相信她,心中便是百般滋味难言。
凤婧衣仰头望着她,没有去搭上他的手起来,只是冷冷问道,“皇上要问的可问完了?”
夏候彻手一直那样伸在她的面前,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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