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页)
人了。
不过这也是其次,人的感情很复杂,也很奇怪,有感觉了就是有感觉了,说不出原因,想不透所以。他肖与凡喜欢就喜欢吧,所以越喜欢就越想了解对方,对方的现在,还有过去。
只是,他何必问我,我又不是千涟。
我笑了笑,“我和千涟发生了什么……这个,”我顿了顿,又道:“大概就是出科的时候我扮了贵妃。”
肖与凡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转而面无表情,估计他以为我是在和他说笑,可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的脸让我看着有些不舒服,就又多说了一些:“他爹是赌徒,他娘受不了他爹就拿菜刀砍死了他爹,然后把他送到了戏园子,最后他娘就投水死了。”
“你也知道千涟那性格,他小时候才来戏园子的时候是不说一个字的,冷得很,后来她娘死后他就成现在这样了。”
“你问我我们发生了什么,我只能说,除了他脸上那道你知道的口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他喜欢妒忌,因为他从来就没有得到过关怀……”
我只想告诉他那些过去的事,没想到一开口就忍不住说多了,但这些也都是肺腑之言。千涟他……挺可怜的。
我说完肖与凡越发默缄了,眼睛里波动着我看不清的神色。我也不愿再多说:“肖副官你若真对他有心,好好对他吧。”
我想我什么时候也这么温柔了,这么直接的关心起千涟来,却听肖与凡喃喃道:
“这些……他从来没和我说过。”
他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也没有道别,想来是心绪凌乱所致。我也转身回戏园子,等蒋沐过来找我。
果然,傍晚十分,他就过来找我了。
那时我正在台上同师哥唱戏,唱到“落花空悲鹊纷飞”之处,就见门外进来个人,黄衣贴身,神色奕奕,他这会没坐在前面,就如同怕打扰了前排的人看戏一样坐在了后排,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我绕着水袖,姿态翩翩———“那时,玉盘未盈,臣妾独酌花前,陛下你———哪里得知乎———”
师哥双手颤抖地慢慢拉起我的手,嘴里只叹道:“啊啊,妃子,苦你也啊———”
蒋沐就坐在台下笑,看得绕有性质。他其实不喜欢戏的,他看的不是戏,而是我。
我见他来了心里欢喜,可看着就要唱末了,他突然又起身离开了。
我一时诧异不已,心里不是滋味。下了台,卸了妆,就要出去。
师哥问:“去哪儿?”
我说:“透透气。”
那话肯定是假的,我出了戏楼直接坐了黄包车往蒋沐那儿去,我就想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人来了还要走。
到了别墅后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因为蒋沐的府邸不知道什么戒备森严了,门里门外全是兵,大门又紧锁,我一时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我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肖与凡突然出来了,大门也就开了,再见肖与凡他对我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说道:“少将在楼上。”
拧开书房的门,看到的只有一桌子淡黄色的文件夹。桌子上的台风开得很亮,要不是看见墙壁上投着他的影子,我以为这房间里没人。
我叫了一声:“蒋沐。”
下一刻从一摞文件里站起一个人,神色不如在戏楼时看到的好。他没说话,扔了手上的笔直接走了过来,我还没开口,他就一伸手搂过我的头吻住我。
一边吻手一边乱动,可惜长袍是很不好下手的,乱蹿了半天无果后,就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按我的蝴蝶骨。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吻得有些懵,但也顾不了那么多,手臂也环住他的脖子同他深吻。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亲得窒息,蒋沐直接一把抱起我,出了书房转到一旁的卧室,两个人自然而然地往床上倒。呼吸早已紊乱,在如同羽毛柔软的床单里沦陷。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辗转,如同饿狼扑羊,咬得我全身发痛。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热火烧灼。
但从始到终我们都不曾说过一句话。
平静过后,他迷恋不已地搂着我陷在床单里,我脸发烫地推推他,“你这是怎么了?不说话,哑了?”
“嗯?”蒋沐发出如同猫一般懒散绵长的声音,然后微微张了张,也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倒直接说了我想问的事:“你不收我送的东西不就是框我去找你么?我去戏楼看你,我知道你那性子,我要是只看一眼就走你肯定来找我。”
我挑眉,有些睥睨地看他:“你倒是在算计我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