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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子真是像极了人。
此时,药王第三百次吼出了那旬老话:“栀娘,看看你生的好儿子,怎么跟他老子一样狂妄?”
当然两个孩子不知道‘老子’是指何意,而栀娘亦不知晓这两个孩子的老子是谁?甚至怀疑过两个孩子是不是她自己生的。
栀娘晾好衣物,走向了书房,临近门口时,遇到正踏出门槛的落洵,栀娘问:“洵儿,何事惹得师公爷爷不悦?”
快七岁的落洵嘌了娘一眼,一抬手满脸不耐烦的说出两个字:“无聊。”
与栀娘擦身而过,便唤来彩儿一起去到林子里练功去了。
看着他自大嚣张的样子,栀娘陷入了沉思,不知道什么,就是久久移不开眼。落溪小跑出来,抱住栀娘的腰,撒娇道:“娘亲,娘亲一一。”
“溪儿,告诉娘,怎么了?”栀娘微俯身!轻轻的问着。
落溪靠在栀娘的耳边,轻声道:“师公爷爷让哥哥练字,哥哥不练,还说师公爷爷老了,记不住那些字他都练过了。”
含笑抚着女儿的头发,说:“去林子里拭哥哥玩吧,记得早些回来。”
“知道了,娘亲。”落溪开心的小跑着离开,栀娘进了书房看着药王似个孩子般嘟着嘴坐在凳子上,还将脸移向一边。
“师公,他不懂事,您别跟洵儿计较了。”栀娘替药王倒了杯水,放到他面前说。
每次都是如此,只要迎上栀娘的眼睛,药王就算生再大的气,也会让她眼里散之不去的哀色给溶化掉。六年了,凌寂云当了皇帝,她却选择忘记,可发生过的事情必然存在,真的能忘掉吗?她眼中的哀漠时刻的提醒着她,她并没有忘记,只是将那段记忆给沉封起来,也许有一天,仍然会被开启。
“算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药王端起杯子边喝边说。
栀娘不明白为何每次替落洵求情的时候,师公都会用一种疼惜,无奈,痛心的目光看她,他不说,自己也不想问。
“栀娘,明早你带着洵儿和溪儿进城吧,我要去见个老朋友。”药王起身,透过窗子看着洵儿正练着他教授的武功,以及溪儿站在一边拍手叫好的场面。
栀娘应道:“知道了,师公。”
栀娘还想问他要不要给他带什么东西时,却见药王气急败坏的囔起来:“这个洵儿,那招潜龙摆尾又耍错了,真是气死我了。”说着不理栀娘,径直出了书房,朝林子里走去。
师公就是这样,每次洵儿惹他生气了,总是一会儿就和好了。
从三年前开始,药王说不能让洵儿和溪儿总是闷在迷踪林里,得让他们见见世面,于是得到栀娘的同意,就将两人送到凌寂杰的书院里去上学了,但并不是每日都去,一年两次而己,其余的时候都让药王自己教授。
夕阳己悄悄的躲到了山下,树尖尖顶着漫天晚霞,药王在指点洵儿武功之后就离开了,此时两兄妹妹手拉着手,带着彩儿一起往家走。
两抹小小的影子参差不齐的映在途中,洵儿小心的拉着溪儿,溪儿说:“哥,明天我们又可以见到凌伯伯了。”
“哦——。”落洵轻轻的应了一声。
落溪又问开了:“为何其他学子叫凌伯伯作夫子,我们却要叫他凌伯伯呢?”
“不知道——。”
落溪又问:“哥,我想在书院多呆些日子,你说娘会同意吗?”
“不知道——。”
落溪又问:“哥,如呆娘同意了,你会陪我多呆些日子吗?”
落洵终于按奈不住了,驻足回眸,看着他这个可爱的问题妹妹,朗声道:“你烦不烦啊,那来这么多问题。”说完又拉着她走起来。
落溪白了他一眼,说:“你凶我,我回去告诉娘去,娘肯定会生你的气,然后明日不带你出林子了。”
真是让这个白痴妹妹给打败了,落洵说:“得了吧你,你见过娘生气吗?”
落溪想了想说:“好像没见过。”
入夜,湖边的树丛里不时闪着萤火虫的光亮,东一点,西一点,煞是好看。
落溪坐在浴桶里,看着窗外闪烁的星点,指着说:“娘,快看呀,萤火虫真好看,我可以让哥哥陪我去抓吗?”
栀娘摇了摇头说:“不可以,哥哥都休息了,明日还得早起呢。”
落溪只得作罢,玩着浴桶里汁说:“娘,为什么从小你用药浴给我洗澡呀?”
“不止你,哥哥也是呀?”栀娘微着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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