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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状元,任吏部尚书左司郎中。
天顺十三年,十九岁,升任国子监祭酒。
天顺十四年,二十岁,升任太子少傅。
润兴二年,二十六岁,加封光禄大夫。
未完待续。
红烛泪
少傅府。
夜色方浓。
梅毓已经换下白天穿的那身华服, 只一身青色纱衣拢着,墨发随意束了,一副温兰之姿, 正在屋里端详一副字画。
不多时,梅砚入内。
“兄长。”
梅毓没回头,却还是应了一声, 顺带将手里的字幅展开, 温言问:“你还记得这幅字么?”
梅砚扫了一眼,称是, 说完又觉得不妥,干脆撩开衣袍在兄长身后跪下,面朝着那幅字。
——那是他们的祖父梅时庸生前所书。
清风拂袖去, 朝臣殿上死。
笔端苍劲有力,龙蛇走马,气壮山河,乃是梅时庸的绝笔。
梅毓将那字幅的一端用镇纸压了, 另一端顺着桌案展开, 就陈在梅砚面前。他回过身来, 面容浅淡,瞧不出喜怒, 只看向跪着的梅砚。
“你既还记得这是祖父的字, 那我便有话问你。”
“是。”
“祖父与父亲告诫后人,梅家子嗣不可再入朝为官, 你当初为何不遵遗训, 入这仕途?”
梅砚沉了一会儿, 如实作答:“原是为了给祖父和父亲平冤。”
“原是?那后来呢?”
“后任太子少傅, 见陛下幼时艰难, 我心中不忍。”
“那陛下登基之后为何不返乡,你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
梅砚忽地哽住了,不知该答什么。
他虽被宋澜软禁一年有余,但误会解开之后宋澜就还了他自由,可他还是没有走,还跑到昭阳宫里照料了那个人足足一个月。
梅毓见他如此,面上终于微微生出些恼怒,“既如此,你就在此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了,再来告诉我。”
“……是。”
梅毓言罢转身出门,不知为什么,脚步比之平时,竟快了些许。
梅砚一直跪着,并未起身。
已是初秋,天气寒凉,夜里有丝丝寒意从冷冰冰的地砖缝里席卷上来,侵入到梅砚的腿骨之间,如针刺,如冰寒。
跪得久了,膝盖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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