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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去种甜菜和甘蔗。
午睡
周禾心满意足地走了,此战反败为胜,他比来的时候还要春风得意,以至于完全没有看见等在门外的梅砚。
“少傅都听全了么?”
“差不多。”梅砚抱着书走进来,廖华默默关了门。
宋澜还有些气,“朕这个表兄,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梅砚将怀里的书搁到桌案上,很认真地抬头看了宋澜一眼,想起前天晚上的种种种种,咬牙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周禾对段惊觉想必是有些情谊,梅砚在心中默默推算着断|袖这样的毛病是不是与血亲遗传有关系,也不知道段惊觉是否真的情愿。他与段惊觉虽交好,却管不到这事儿上来,遑论自己还自身难保。
眼看着梅砚的耳垂泛了红,宋澜心中的不快登时就烟消云散了。
“少傅,替朕写份折批吧,这事儿虽然错在子春,但这些人也不占理,不好怠慢了南诏世子。”
这话梅砚方才在外头已经听过一遍了,宋澜是要让这几个上折子的人给段惊觉赔罪,所谓恶人先告状,这恶人其实也讨不到好果子吃。梅砚没什么意见,起身坐到了桌前,提笔沾墨。嬿杉町
不说从前,单是宋澜解了梅砚的软禁以后,他便常常替宋澜撰拟旨。到底是当初名满盛京的太子少傅,梅砚不需腹稿,提笔成文,言辞周到,对仗工整,胜过了历朝历代的天子校书郎。
谪仙一样的人温温款款坐着写折批。
另一侧的饿狼满眼贪婪地笑,抛却前尘过往与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每到这个时候,宋澜都会由衷地感叹:太好看了,雪胎梅骨,世上怎么会有人生成这般模样。
前天晚上……嗯,好像就是周禾回来的那天吧,那天确实很尽兴,令他至今都还记忆犹深,有些记忆是经不住人的再三回味和咀嚼的,正如此刻——
“少傅,写完了就午睡吧。”
梅砚停了笔,登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行,你说了下午要请延生进宫,一起考校南曛郡王的策论的。”
梅砚口中的这位“延生”,便是现任的国子监祭酒,全名陆延生,因他从前是东宫太子幕僚,所以与梅砚和宋澜都是旧相识,此人年纪尚轻,却博学多识,如今宋南曛的学问就是他在教。
宋澜看看天色,想着刚用过午膳不久,这会儿午时还没过,给陆延生传的话是申时,那还有一个时辰呢。
“够了,尽够了。”
宋澜二话不说,打横就把梅砚抱了起来,按在了里间的龙榻上。
梅砚被他欺得脸都红了,被宋澜按住的手腕更是一烫一烫的,光天化日光天化日光天化……
“你不是说午睡的么,你这样,我一会儿怎么见人,唔——宋青冥!”
宋澜这会儿已经有点迷了,他一手扯着梅砚束发的帛带,另一手死死压着梅砚的手腕,嘴也没闲着,低头在梅砚的后颈上咬了一口,似是惩戒,他这一口用了不少力气,松开的时候便赫然留下一个红印子。
梅砚还在怔着,这些时日来他多隐忍,若放在平时也就依从了,可不多时陆延生就要来,这人躁动起来如狼似虎,还让他怎么见人?
耳畔宋澜的喘息声越重,梅砚就挣扎得越厉害,眼看着就要摁不住了,宋澜一把除下自己身上的腰带,将人的手捆了。
那腰带上缀着玉,硌得梅砚手腕生疼。
“少傅,别乱动。”
梅砚的手被捆着,肩也被宋澜按住,他几乎已经动弹不得,却还是竭力挣扎,他再怎么妥协,也真的不想青天白日做这种事。
前几次他都会要求宋澜熄灯。
但今天天是亮的。
宋澜的唇还贴着他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轰的人气息错乱,梅砚身子微颤,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了一只巨大的蒸笼里,忽然觉得腿上一凉,是宋澜撩开了他的袍子,接着要伸手褪他的亵裤。
梅砚着急了,咬牙一翻身子。
“刺啦——”
亵裤被宋澜撕裂了,同时四分五裂的还有梅砚早就被摧折地只剩下薄如蝉翼的一点尊严和脸面。
他……
“少傅?”
宋澜盯着他,脸上的神情几度变换,最后又惊又喜。
少傅冰清玉洁少傅清高伟岸少傅虚伪冷漠少傅无欲无求少傅……
少傅也是个人,少傅也受不了光天化日之下这样的撩拨,少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