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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经朝他们方向走过来的僧辩大师,李业诩这些话是故意说给僧辩听的,想借机打击一下这位所谓的大师。
禅机不是每个人都能参悟的,僧辩法师自幼向佛,游历多处,师从多人,对佛法的研究有独到的见解,到了这个年岁,在佛教界才受人敬仰,得以开创自己宗派。
而眼前这位少年公子竟然能说出一番充满哲理的禅语,让白须白眉的僧辩有些吃惊。
李业诩虽然经历了两世,但并不相信佛法轮回之说,对佛学甚至可以说毫无兴趣。这些佛语也是后世时候不知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当时只觉得念着比较上口,也就记着了一些,多年过去,也竟没忘记。
不过李业诩知道,佛道之人,对于别家一些充满玄机的话语,总会特别感兴趣,找机会与你探讨一阵,把你说服或者把你驳倒,他们才会罢休。
眼前这僧辩也应该不会例外。
李业诩转过身对低眉善目的僧辩一礼道,“大师,有何吩咐?”
“看四位神采异众,装束考究,谈吐不凡,定非方外之人。刚才这位公子一番禅语,老讷听颇为赞叹了,想必公子是位非常之人,”僧辩法师回一佛礼道。
“在下随口诳语,让大师见笑了,”李业诩气定神闲地看着僧辩道。
僧辩先是惊讶于眼前这位年轻公子的几句充满悟性的话语,现在又看到李业诩这份与年龄不相称的淡定从容,更是吃惊不小。从这少年公子的脸上,他看到的只是一份平和与自信,神态仿佛是洞悉一切的智者。
“几位能否借一步禅房说话,老讷想与公子细细研谈,”僧辩合掌施礼道。
“翼儿?!”这时李业诩听到一声惊讶的叫声。
往僧辩后面一看,竟让他大吃一惊,人群中走出自己的父亲李德謇。
“父亲?”李业诩低低地唤了声,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父亲。
“李施主,这位公子原来是令郎,不简单,”僧辩在李业诩和李德謇之间来回地看着,满脸惊异。
李德謇也上来给李恪行了礼。
“原来还有蜀王殿下,老讷今日当遇贵人了,”僧辩合掌道,表情已经恢复正常,“李施主,令郎佛学高深,你为何还要找老讷来谈佛?”
“这…”李德謇有些不知如何说,他如何知道自己的儿子能说出这一番言论来。今日本是来听僧辩讲经,顺便想一起讨论佛法,哪知却遇上李业诩。
“不悟本性,佛是众生;一念悟时,众生即佛,万心尽在自心,应从自心见真知,大师,但悟一心,何必在乎旁人语?!。在下告辞,”李业诩施一礼,“父亲本性都还未悟,还是多回府几次吧,”对自己这个不顾家的父亲有气,说完施施然出了殿门。
李恪一脸迷茫地看了看似顿悟的僧辩大师,还有一脸惭愧和尴尬的李德謇,也施了个礼,追了出来。
房淑和郑燕更是一脸迷惑地跟了出来。
“业诩兄,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想听听你和僧辩大师讲解佛法呢?还有你这样说你父亲,,”李恪跑到李业诩前面,不解地问道。
看两女的表情也是同样的疑问。
“我只是想告诉他,所谓的佛法,只是世人心中对生命的一种理解,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只要自己想明白了,也不要想着去说服人家。悟道了,那心中就有佛法了,”李业诩淡淡一笑道,“所以佛法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只是人们参悟的深浅不同而已,不一定要信佛,只要你懂了生活,那就什么都明白了,至于我父亲,我无话可说!”
李业诩和李德謇接触不多,心中没有感觉到那一份亲情和需要的尊敬,且李业诩对没有责任感的人很是痛恨,不自觉地就奚落了父亲几句,只是说完又有些后悔,在这个孝义至上的时候,如此说上辈,总是不妥。
李业诩认为,很多时候,佛法只是唬弄人的一种手段,关键是你如何说,说得是否与众不同,这不,自己并没太多研习佛法,都把眼前这高僧唬的一愣一愣的!
想着家里独守空房的母亲,李业诩对佛教又多了些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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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恪弟,两位姑娘,饿了没?已经是午时了,我们找一家酒楼填一下肚子,”折腾了一个上午,又有些气恼,看看天色已经过了正午,李业诩觉得有些饿了。
“李公子,那边的诗会不去看一下么?”郑燕有些异样的目光看着李业诩。
郑燕是个异常高傲的女孩,一直眼高于顶,从来没有服过人,但几次与李业诩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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