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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承欢只用了两月时日,已将一套“*剑法”练得娴熟无比。展鹏飞不吝溢美之词,对他大加赞赏,并称自己已无可授之技,让他今后自行勤加练习。
此时已是冬尽春来,百花初放,广大的唐门庄园内轻雾如烟,红楼似画,仿似人间仙境。
唐承欢处处小心谨慎,待人接物八面玲珑,竭力与身边的人融洽相处。但他尚未脱离儿童好耍的天性,时不时也会因压抑自己感到心力交瘁。
他这两月里除了练功习文之外,便将自己关在药房内试验除疤配方,一旦有了新药,便涂抹在胸口被人刺刻的“报、娶、杀”三字之上,试试有无疗效。这三字他情知定有隐意,但早已深铭心内,也不怕从胸口上消除。不过除疤的配方虽多,疗效也各有异同,但却还没找到一剂可彻底消除斑痕,还原肌肤柔嫩的妙方出来。
外出追踪张顺的弟子陆续返回,个个徒劳无功。又听说唐阿娇的性命总算拣了回来,不过腰椎受损,一辈子再也站不起来了。唐承欢喜忧参半,既因张顺逃脱暗自欣喜,又替唐阿娇的不幸伤感。
这日照例试完药物,来到“相思小楼”。远远瞧见多日不见的唐九爷站在门口。他心里惊奇,面色却不变,走过去施礼道:“见过九爷。”
唐九爷招牌似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除了眼神中若有若无的一抹阴郁,丝毫看不出来刚刚经历了一场煎熬。他和颜悦色地说道:“小欢,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日不睡够觉可不行。我和十一爷期望你将来能有大出息,那可不是光凭一身蛮力做得到的呀!”
唐承欢恭敬应是,道:“小欢谨记九爷教训。”
唐九爷叹了口气,道:“原本我想等你和阿娇长大后,撮合你俩,谁知她命中注定没这福气,唉,成器脑袋又太笨,只知一个傻劲地练功,将来只能是个莽夫……,我对你的期望,就像父亲对儿子的期望一样,你可明白?”
唐承欢被他这声叹息拨动了心弦,没料到随时带着笑和尚面具的唐九爷,也会有显露出伤感的时候。但他渐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只淡淡说道:“九爷放心,小欢一定会尽力学习,不让你和师傅失望。”
唐九爷点点头,道:“你现在年纪还小,学不了我的刀法,过两年我自会传你。蛇大娘和唐门有仇,她的话你不可全信,别被她引入歧途了。”
唐承欢答应了,心里却道:“谁的话信得,谁的话信不得,可不是光凭口说!”
唐九爷仔细瞧了他一阵,哈哈笑道:“该动容时不动容,岂非反倒引人猜疑?”说完犹自笑个不停,负手缓缓离去。
唐承欢心里一惊,暗想他说这话极有道理,待人处事若只是一昧地不动声色,有时候反会弄巧成拙。他虽反感唐九爷人前人后两个模样,又对他害死张顺的养母深感义愤,但也知道他说的许多话有些道理。
他站在原地想了一阵,推门进了“相思小楼”。这些日子以来,唐妙婉惊于他在准头拿捏上的进境之速,暗地里起了好胜之心,时不时的还和他比试比试,已不单单是在传授暗器功夫,更象是两人在做游戏。唐承欢成天注意这,注意那,反倒在“相思小楼”里可以找到了放松的机会,也觉乐在其中。尤其是越和唐妙婉接触日久,越发觉这名唐门中人闻名色变的“蛇大娘”,不过是个童心未泯的普通女人罢了,有时见她呆呆出神,神情竟与唐菊有两分相似,更令他感到亲切,不自觉的在她身上寻找失去小娘的慰籍。
今日却不见唐妙婉在等他练功。他微觉诧异,走进小楼,耳听唐妙婉修炼“噬心窃魂*”的那间大房子里传出男子的说话声,声音甚是熟悉,不由得大是惊奇,悄悄走过去偷瞧,只见傻里傻气的唐福笑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似的,正满脸通红的与唐妙婉说着话。
唐承欢更觉稀奇,心想唐福向来看见“蛇大娘”都会吓得失魂落魄,此时在她面前怎会笑得这么欢喜?他心下起了疑,便不动声色继续观望。
只见唐福的小眼睛躲闪来去,始终不敢直视唐妙婉,却又老是忍不住拿眼角余光扫上一眼,神情极是怪异。唐妙婉面对唐福站着,不停地咯咯娇笑。唐承欢只看得见她的背影,不知她在笑些什么。
耳听唐妙婉柔声道:“抬头看着我。”唐福身子一颤,却将眼光射向了地面,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唐妙婉奇道:“你不是说我好看么?现在让你看我,怎么又不看了?”唐福抿着嘴嘿嘿傻笑着,眼光还是不抬起来,只是看着地面不说话。唐妙婉轻轻“咦”了声,似乎觉得奇怪,又道:“我脸上有没有疤?”唐福上身轻轻摇了两摇,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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