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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丫脸绯红,盈盈的双眼透露着羞涩,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她悄然的低下了头,虽是不好意思却有舍不得反驳什么。
看着很是幸福的宝丫,白月兮恍恍惚惚的又想起了妖异俊美的任公子,突然意识到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
是夜,白月兮做了很多个梦,期间又醒过多次,反反复复的到天朦亮,这次她倒是极干脆的起了床,甚是利落。
房外空气很是清新,扫地僧正在院内细细的清扫着院子,见到白月兮微笑着双手合十称了一声“施主”。白月兮连忙回礼,恭敬的回了几句话,然后颇有兴致的四处闲逛了起来。
清晨的国庙被还未散去的雾气笼罩着,偶见三三两两的僧人结伴去做早课,眉目间俱是安然。
走着走着,空气中突然带有了一丝淡淡的桃花香,唤醒了白月兮昨日的回忆,连带着思绪又转到了任公子身上,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正想着额头突然一疼,好似撞到了什么,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白月兮竟不自觉的走出了国庙,来到桃花林里。
虽是周围除了桃花树外,并无其他什么人,白月兮仍是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吐了吐舌头,太瞎了,竟然撞到桃树上去了……
正不好意思着,白月兮猛然想到,自己可是不认得路的,难道今天又要在这里迷路了,早知道昨天应该记着路的。痛苦的□□了一声,白月兮无比的懊恼,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了。
看了看周围并无异同的桃树,白月兮甚是苦恼的抓了抓头发,对着自己刚才撞到的那颗桃树,异想天开的对它道:“谢谢你提醒我哦,可是你能不能好人不,好树做到底,告诉我怎么回去啊?谢谢谢谢。”
一副白痴模样的白月兮又对那颗树鞠躬,想也知道,这颗桃树虽是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但也没有通了灵性,除了发出被风吹的哗哗声外,再无其他的反应。
白月兮泄气的垂下肩了,无奈的四处张望,随便选定了一个方向就直直的走了起来,早晚会走出去的!白月兮很是坚定的告诉自己。
时间不紧不慢的流淌着,不知不觉已是日上竿头,白月兮仍然在桃花林里晃荡,走的两腿发酸,昨天膝盖上已结疤的伤口感觉又有些裂开,隐隐作痛。她香汗淋漓,发丝早已乱了,衣袖裙脚也不顾仪态的卷了起来,微微露出白皙柔滑的肌肤。
手上拿着自己折断的一截桃花枝条乱晃,白月兮脸上很是颓然,刚开始的劲头飞到了九霄云外,认命的以乌龟爬的速度在桃花林里慢慢移动。
正垂头丧气的走着,却听到了沙沙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白月兮先是一惊,继而兴奋的转身,张口就要说话,待看见来人,嘴巴却合不上了,眼睛里满是惊恐。
白月兮身后那人大约三十多岁的样子,一身粗布衣衫,血迹斑斑,粗犷的脸上布满慌乱,又带了一些狰狞,左腿上还不断的渗出血迹。只见他走的撞撞跌跌,步履蹒跚的样子,看见了白月兮也是极不在意,自顾自得向前逃命。
白月兮吓了一跳,被这人看了一眼,心噗的猛跳一下,待到他转头,才又落下。她悄悄的向一旁退了退,欲盖弥彰的把自己藏在一颗桃树后,屏住了呼吸。
万幸那人并不在意白月兮,跌跌撞撞的从她身边走过了,血腥味在桃花香中异常明显,闯进白月兮鼻腔里,让她一阵恶心。
白月兮偷偷又紧紧的盯着那人,直到他离自己有十步之远之后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还没完全放松下来,又有人从她身边掠过,带着一个檀香味道的风,白月兮心有预感的抬头,想也没想就惊喜的喊了一声:“任公子!”
这次来人正是任公子,听闻白月兮的喊声,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身形只一顿,接着又提气向前。
见他一副淡漠的样子,理也不理自己,白月兮委屈极了,赌气似的紧闭了嘴,手中的枝条在空中乱画。
白月兮低着头,也不走了,就在原地站着独自生闷气。
耳边却又传来有些沙哑的声音:“别动!”
随着那声音响起,白月兮突然被人攥住了胳膊向后拉,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处就觉得有一片冰凉,问得浓浓的血腥味,催人欲呕。
“放了她。”本已消失的任公子又折返过来,妖异的眸子里染上一些戾气,隐藏着不易觉察的焦急。
“你果然是认识她的,”沙哑声音慢慢的说,期间还咳了几声,断断续续的说:“放了她可以,你向后退。”
那人开口中,血腥味更是浓烈,白月兮有些受不了的皱紧眉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