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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硕,初次见面。”秦硕冷冷的对着任清说到。
“在下任清。”任清也还是算知礼数的,特别是在这个女子面前,虽说她追求任峦楚是她一厢情愿,可不知为什么,任清就是不喜欢她,即使以前在任峦楚面前说得那样的轻松,可等真真面对时,才知道自己并不能完全释然,就算她不这么冷冰冰的招呼,任清也做不到对她热情。
这两人之间的气压,一旁的秦颂不可能没感觉到,虽说就自个六妹的性格,即使对上任清也不会发生什么严重的斗殴事件,可对方毕竟是客人,这样的待客之道也太有失大家的风范,赶忙插上一句话来扯开两人的对视,“秦硕,刚才任清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现在该死心了吧。”
秦硕转头看了她四姐一眼,又回过头来面对任清,嘴角却微微的向上扬起,语气也好了许多,“你一定要对他好。”
而此时的任清,心里本就因为秦硕的出现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更是莫名的更气了几分,“你与我哥非亲非故,我与他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吧。”
任清的话一出口,秦颂和秦硕皆是一愣,特别是秦颂,见惯了那个平日里总是笑呵呵万事不放在心上的任清,即使在她跟小安争斗时,也从没有如今天这般凌厉。而秦硕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已经让步,已经宣布退出,自己只是不放心而说出的那句话,他毕竟是自己挚爱的人,可她凭什么用如此敌对的口气跟自己说话,如此刻意的摆明三人之间的关系。
然而任清刚才好似并不是一时的气话,她的心情本就如此,越来越气,再加上想到秦硕的突然出现,此时才明白过来秦滨锦这次请自己跟峦楚哥来秦阁的真正目的,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你如果真对他有心,那请你以后都尽量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我倒没什么,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峦楚他的性格,喜欢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上次来秦阁过年就因为我无意间向秦顼询问了关于你的事情让他知道了,他都自责了好一阵子。他将要嫁做我夫,他的幸福由我来负责,你没有任何立场和身份来为他操心,你若真的想让他幸福,就请不要再去打扰他。”一口气说完,任清顿了顿,又想起任峦楚的病来,接着说到,“还有就是关于他的病,我想你应该不会让他知道吧,我作为他的未婚妻,他将来的妻子,我希望这事情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以后也就只有这些人知道。”
回到管家给安排的客院,任清仍然有些心神不宁,呆呆的坐在桌子前,手里茶杯中的水早已凉透。
当从秦颂口中知道自个峦楚哥的病情时,自己唯一的感觉便就是从未有过的自责和心痛,即使事情不是因她而起,但一想到她的峦楚哥以后所要面对的痛苦时,那种心痛便无法抑制,如同数亿只蚂蚁在生生的啃咬着自己的心,心里闷闷的,却又觉得空洞的可怕。而那自责,却因他那可以想象到的痛苦而更加的深刻,即使穷尽自己的这一生的爱他,也无法弥补自己曾经带给他的伤害。
其实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任清的精神就一直处于半恍惚的状态,就算后来她面对秦硕时,所说的那些话,也似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秦硕在她面前,更像是一种质问,一种责难,一种怀疑。所以好多话,都没有经过思考,就这么的说了出来,她知道她不需要向秦硕和秦颂保证什么,可是,她就这么的说了出来,也许,她需要向自己保证。
“小姐。”一起跟着任清和任峦楚来秦阁的芷容站在任清的房门口,轻轻的唤了声,刚刚小姐进屋来时,那脸黑的吓人,平日里的那股温和慵懒完全不见踪影,芷容心里也猜不出个缘由,又不敢擅自的跟着自家小姐进去,只能守在门口。
竹容又过来了一趟,看小姐回来没有,芷容被竹容这么一遍遍的问着,也心里开始着急起来,虽然问竹容也没问出来什么,可自家公子这么一遍一遍的差人来过问的情况很少,那边也指不定出了什么事情,芷容又犹豫了一下,终是忍不住,趴在门口轻轻的说着,却又生怕打扰他家小姐似的,“峦楚公子已经差竹容过来问过好几次,看小姐回来没有,峦楚公子请小姐过去。”
被芷容这么一叫,任清才回过神来,可听了芷容的话,心里却更加心慌起来,她也知道,性子一向平稳的峦楚哥很少这么急的差人过来询问,猛的又联想起刚才的事情,忙起身往任峦楚的院子走去。
任峦楚此时也正默默的坐在桌前,刚才所发生的那一切,太过突然,好似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切就已经结束了,而此时,慢慢的回想起来,那种屈辱,由着血液的流动,从心脏往全身蔓延,四周很静,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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