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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人稀稀拉拉的快点,队不成队列不成列的站过来,看得体育委员邢东程这叫一个糟心,要不是怕同学们在党校里造反,他都想提议学校把晨练改军训了。
魏教授带着学生们浩浩荡荡奔食堂了。
同学们都装不认识曹院长。
曹老看着他们的背影。哼,没一个懂尊师重道的,都没人让让他一起吃个饭!
还有那个魏老头,直接说一条鱼腥了一锅粥他也能听懂,至于整个什么定理吗。
“老家伙,这次你大概走眼了,污水和酒?呵呵,污水可能真能变成酒呢。因为他们既不是污水,也不是酒,他们是漂白粉!”
***
吃完早饭有半个小时自由放风时间,校方的本意是给同学们做一下课前准备,毕竟,一节课就是一上午,老师好说话的可能有个课间休息,讲课讲的兴致上来的别说课间,压堂也不是没有,至少这个班已经遇到过一次了:魏老师讲的兴起,对“□”这一名词的首次提出者恩格斯同志的一生做了一次全面的回顾和追溯,仅用了四个小时就把1820年11月28日至1895年8月5之间的事儿都讲清楚了真他妈的神速,以至于那天中午大家集体回宿舍吃泡面!
所以大家抓紧这半个小时,收拾纸笔课本,给自己泡壶茶带杯咖啡再带点干粮,有条件的还带了点提神醒脑的药品。
414室里也在准备。
胡述在三个书桌上来回翻:“放哪儿了?哪儿去了?球球你是不是骗我!”
计裘跟在后面,“你才是球儿。我昨天肯定落在这屋的。”
胡述继续找,并且愤恨地瞪一眼拦在三个卧室门口的邢东程。至于吗,不让我进里面找,你和李暮的房间都有人,为什么林放的房间都不让我进!
林放的房间确实没人,他在李暮房间里!
门虚掩盖着。
林放同志正在里面抓紧时间耍流氓。“你跟踪我,你调查我,你不信任我,我不过了,我不活了,我死给你看了!”
胡述和计裘在外面互相扶了一把。这台词太熟了,南朝鲜三流家庭伦理剧最爱这一出,这不由于太过渗人让国家给限了^^。
李暮沉稳的声音传来:“你想把脑袋伸进我的旅行包把自己闷死?……不要拉我衣服,我兜里什么都没有。……衣柜不用翻了,我没几件衣服。……林放,我没有把东西藏在床铺下的习惯……”
计裘小声问:“他也在找东西?”
胡述的眼睛咕噜噜地转:“他在抄家。”估计已经把李暮及其房间翻个底朝天了。
砰!414的门被踹开。
章正则同学旁若无人地走进来。
胡述和计裘僵住。
邢东程已经硬了(?)。
章正则看都没看一眼桌上的两个,对在房里的两个也听而不闻,直径到邢东程面前,“咖啡。”
桌上的两个莫名其妙,但是邢同学是谁,立马会意,冲回自己房间拿出一贯纯蓝山即溶咖啡递给章同学。
章同学接过来,旁若无人地走出去。
胡述蹲在桌子上问:“老邢,他什么意思?”讨债?讨饭?讨嫁妆?
邢东程回答:“他的咖啡喝完了。”
胡述和计裘一起冲他摇头:没听懂。
邢东程补充:“应该是喝完了,还没来得及买,先问我要点。”
计裘想从桌子上摔下去,点?那叫瓶!“他要你就给?!”终于有比自己还窝囊的人出现了。
“呃?”邢同学也觉得自己有点窝囊,“我不敢不给。”
计裘呆一下,“也是。”就章正则那理直气壮的样子,换他他也不敢不给。
胡述看出了重点:“他不会问你要的。”
对啊。
两人一起蹲在桌子上,不怀好意地瞄邢东程。
邢东程又要上火!
“咚!”李暮屋里一声巨响,外加林放呜呜惨叫。
邢同学一下就来劲了,“终于打起来了?”
计裘:= =
胡述:你不让我进去就是怕他们打不起来啊!
胡述刚想让邢东程放心,李暮低沉而感性的话语传来:“好了,我知道了,我给你开保险箱。那是老式全铁的,你凿不开的。”邢东程的斧子什么手到你手里的。
李暮过来蹲下,开保险箱。林放继续在旁边呜咽。
李暮一边开一边在他耳边低语:“要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