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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不行,我绝不能就这样任着他来,这的话我不是半夜被鬼压了吗?一旦他说喝醉了,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那我找谁评理去?”她边想道,边用力推了刘永诚几把,但是他那一米七八的身体,如同一座大山似的压在她的身上,她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
刘永诚沉重的鼻息发出阵阵热气,而这些热气如同一团团火焰似的喷向她的颈部,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从口里跳了出来,身体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着。
其实人在醉了酒的时候头脑比没有醉酒都要清晰,虽然酒性发作用的时候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不能进行思维活动,更不代表他没有意识。迷迷糊糊中,刘永诚总感觉自己好像压着一个人,但是他不能自己醒来,直到叶梦大声叫道:“永诚……”
刘永诚突然一怔,她的叫喊声总算把他“李白时代”拉了回来,整个人惊醒过来,当他看清身下压着的人是叶梦时,一个劲儿地张着嘴,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他明知情境有多么的尴尬,但是一时间不知所措了,叶梦拼命乱推了几把后,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蠢行,于是翻身滚到了一边,他就像哪家少林寺的戒色和尚念南无阿弥陀佛似的,嘴里喃喃地念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叶梦慌乱坐了起来,作了一个深呼吸,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回头看时,刘永诚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而且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好像他的祖宗是“睡山”上的,“我的妈耶,总算是捍住了贞洁!”
待沸腾的血液慢慢地冷却下来,叶梦扭过头看看刘永诚,这家伙的皮肤在酒精的作用下格外红润,惹是投胎做个女人的话,绝对可以与“潘金莲”媲美,她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胡茬稍微有些刺手,不过正是那种感觉让她明白了男女之分。
刘永诚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叶梦立即将手缩了回来,他用手在脚上搓了几下,然后又一动不动了。
吓得叶梦的心砰砰直跳,“还好,他全然不知。”
作为一个理性的女人,叶梦在心中设下一道任何男人都难以攻破的防线,但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有时候她在想,哪怕是粉身碎骨,只要能为他破愁解闷,就是用自己的处女之身体作代价,她也心甘情愿。
不过,她明白刘永诚就是刘永诚,他的骨子里总是透出一种与别的男人不一样的东西,无论身处什么样的境况,他是绝对不会拿女人当玩具。
在别人的眼中,叶梦是一个清高的女人,而且很封建,她把自己的贞操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但是当她面对刘永诚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只要刘永诚需要她,她宁愿为了他做一个“贱”女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刘永诚在晚上七点的时候终于醒过来了,当他看见叶梦一身凌乱不堪而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时,他一时间慌了神,以为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是……是不是把你那个了?”
………【第九章【往事如风】】………
叶梦没有直接回答刘永诚的问题,两个字利索地脱口而出:“混蛋!”
充耳不闻,刘永诚如同触电般从床上迅速翻身跪了起来,他像是丢失了什么价值连城的物品似地猫着腰寻来找去。
他的举动令叶梦的心中腾起一种莫名的颤栗之感,难道该死的酒精还在他的体内发挥作用?他会不会又要没人性般发起疯来?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看看床单上有没有梅花。”
叶梦懵然不清地问道:“梅花?这床单可是纯白色的,你找也是白找,是不是吃多了闲着没事干?”
咧嘴微微一笑,他语无化次地说道:“没……没……没有?真的没有就好,哎……没有我就放心了,不然的话,我……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他这么一说,就是最笨的女人也能听出他的意思,但叶梦又羞于挑明,心照不宣地说道:“今天你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下流的男人我或多或少也见过,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下流无耻的男人!”
刘永诚作了一个鬼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可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我是对你负责,也是对我自己负责,所以才这么做的,万一我醉酒做错了事怎么办?小心没大错。”
叶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哼!油腔滑调,小女子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刘永诚嬉皮笑脸地说道:“孤男寡女呆在一起,我怕自己忍不住失去理智,还是走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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