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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流行一句话,也是和爹有关,“男坑亲爹,女坑干爹”。
她的坑,虽然和某个号称存款有好几十个亿的坑爹女,有着本质的区别,却也绝对不要做后者,所以,深深吸了口气,挺直胸膛,她就用腿,敲响了特护病房的门。
过了很久都没听到声音,言惜玉侧着耳朵打算趴到病房门上听一听,可千万别走错了。
这么一趴,推开了本来就没上锁的房门,病房门猛地敞开,带起的惯性,把言惜玉带进了病房里。
腐败啊,真是腐败,不就是腿那么小小的骨折了一下,居然住这样高档的病房,太令人发指了。
没等她发指完,耳边传来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像是痛苦,又像是舒服到极点,勉强能听出是男人嗓音的声音。
她抬头循声看去。
“啊!”
“啊!”
和病床上的人四目相对,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发出尖叫。
言惜玉尖叫,是因为一条腿暂时残废的张公子的第三条腿上面,正摇摆着个女人,他嗯嗯呀呀的声音,就是因为这项运动造成的。
张公子尖叫,是因为他已经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害他住进医院,现在只能让女人骑在他身上的,那个胆子大到出奇的女交警。
言惜玉一阵鄙夷后,继而就是一阵窃喜,她没有像寻常没有出嫁的女孩子那样,哪怕早身经百战,看到这样的活春宫,依然双手捂着眼睛,边从指缝里偷看,边嚷嚷,“真是羞死人了。”
她没经验,理论的和实战的都没有,可是,她却坦坦荡荡的看了,而且还是放下手里的鲜花和果篮后,拉过凳子坐下后,大大方方的看了。
张公子泄气了,一泻千里,狠狠地瞪着不远处的女人,“你来干什么?”
“我啊?”言惜玉朝左边看了看,又朝右边看了看,这才伸出食指点点自己的鼻子,“张公子,你说我吗?”
张麒麟快被她气昏了,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把被子朝上提了提,盖住某个恶心的地方,扬起手,朝门口一指,“你给本公子滚出去!”
言惜玉并没被张麒麟的言语而惹怒,她慢慢起身,然后慢慢的朝窗边走去,“张公子,这屋子里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弄的我思维都混沌了,还是先开窗透透气再说。”
窗户是打开了,言惜玉觉得是不是因为站在窗边的关系,怎么那股子糜烂味更浓了,正想拿出面纸捂住口鼻,感觉到一阵阴风吹来,双肩被人挟住,然后朝窗户外推去。
言惜玉虽说荒废了两年,好歹也是正规警校毕业的,手脚还算灵敏,虽然发现时大半个身子已经被人推到窗外,反手还是拉住了推她的那个凶手。
毫无疑问,凶手,就是对她恨之入骨的张公子。
“啊!”又一声尖叫在病房里响起,俨然是和张公子行苟且之事的那个美人。
言惜玉明白过来,暗叫一声不好,果然,张公子让那个女人帮忙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她很想凛然的怒斥那个女人,这样做,是帮凶,是犯法的!
可是,没等她喊出口,那个女人迫于张公子的淫威已经走到窗边。
言惜玉看到那个女人手里拿的东西,终于明白一句话的道理,天下最毒的果然是妇人心,那个女人居然什么都没做,只是拿着一个装着热水的热水瓶,打开塞子,对准她紧拽着张公子的手就倒了下去。
下一秒钟,言惜玉感觉到了被烫伤的刺痛,还有被开水飞溅到的张公子,满嘴喷粪的大骂,然后,她感觉自己像是折翼的小鸟,以和地面垂直的角度朝三层楼下面的水泥地摔去。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从住院部后面的花坛里传出!
正在住院部门口忧心忡忡等着言惜玉凯旋的赵升,像是顿悟了什么,拔腿就朝住院部后面跑去。
一切都晚了,他最好的朋友的女儿,他当成女儿一样抚养长大的干女儿,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三楼不高,如果运气好的话,顶多也就断个胳膊,折条腿,言惜玉的运气显然是背到了极点,偏偏头着地,还是后脑勺着地。
看到赵升,言惜玉吊着最后一口气,对他说:“干……干爹……是张麒麟把我……推下楼的,你……你一定要帮我报仇!”
报仇两个字,她是咬着牙,屏着最后一丝力气说出来的。
赵升避开她充满希望的眼睛,有些为难的说:“玉啊,他爹的官比你干爹我大多了,这事恐怕有难度。”
擦!如果可以站起来,哪怕是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