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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
香炉里的余香袅袅,在殿内幽幽回转,沁入每个人的鼻尖,气氛却诡异到了极点。
“母后,臣妾以为……”孙梦梅打量了下皇太后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件事不宜闹大。”
实在是摸不清老太婆对慕容兴衡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怕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没有冒然的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卸到慕容兴衡身上。
她采用了迂回的柔术。
皇太后满脸倦怠,斜斜的睨了孙梦梅一眼,“依你之见,这件事怎么处理才最好。”
孙梦梅壮着胆,靠到皇太后身边,轻轻揉捏起她的肩膀,“母后,既然您关起房门说这件事,就是想把它当成一桩家事处理,既然是家事,那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皇太后并没后立刻说话,也没动怒,更没把拍掉落在她肩上的手,这让向来善于察言观色的孙梦梅在心里暗暗的舒了口气。
老太婆没有生气,就说明她听进去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在火上再添一把柴。
“母后,彩蝶今年已经十八了,皇上却还没为她指婚,一来是因为实在舍不得这个女儿;另外一点,其实您心里也应该知道,自古以来公主都是要嫁给能帮助到社稷江山的朝廷忠臣,或者用于是安邦定国的和亲,更不要说彩蝶是名扬在外的大历嫡出长公主。”
这一番话,的的确确是说到皇太后的心坎里去了,她眯起眼睛朝紧闭的殿门看去,想当年,她的命运何尝不就是这样。
“母后,与其把事情弄大,既毁了皇长子,又毁了长公主,不如……”孙梦梅抹了抹眼角,声音已然哽咽,“就当只是一场误会。”
“皇后啊,你好生糊涂,真以为这件事还能瞒得住吗?”皇太后头疼地捏了捏眼角,“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个小太监俯在哀家耳边说的是什么?”
孙梦梅睁大眼睛看着皇太后,却没开口,这个时候,唯有保持沉默,以弱者示人方为上上之策。
皇太后看着她的眼睛,把小太监告诉她的话,一字不落都说给了她听,“贴身伺候长公主的宫女冬梅,被人从御花园的荷花池里发现了,胸口插着把匕首,已经死了。”
“啊!”
“啊”
孙梦梅和慕容彩蝶异口同声尖叫。
“当真是一对母女,不过死了个奴才,你们就惊成这样,如果哀家没猜错的话,那个奴婢肯定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这才被人灭了口。”皇太后朝慕容彩蝶看去,目光笃定,似乎已经肯定幕后的指使者就是世人口中以温柔贤淑著称的长公主慕容彩蝶。
慕容彩蝶也不是笨蛋,从皇太后凌厉的目光就看出她在怀疑她,深知大难当头,不能再多任何一项欲加之罪,忙磕头解释,“皇祖母请明察,孙女绝对没有杀人性命!”
皇太后用研判的目光看着她,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有几分可信。
孙梦梅还是很了解自己的女儿,看她这个时候胆敢解释,就知道她肯定是没做过,语速飞快地插上话,“母后,人肯定是周愉儿杀的!”
那肯定的口气,就像她亲眼所见似的。
皇太后冷冷笑了,斜眼打量着孙梦梅,“你说愉儿杀了冬梅,理由呢?”
☆、第四十二章:当面对质
孙梦梅听出皇太后对周愉儿的袒护,怨恨地牙根直痒痒,生生压住心头愤意,曲膝跪下,“禀母后,臣妾并非空穴来风,您如果不相信可以召愉贵妃宫中的小太监小六子过来问一下。”
“哼!”等着她的不是皇太后的求证,却是一声带着怒意的冷哼,“哀家最不喜欢的就是宫妃之间互相猜忌,为了博取圣宠,互在对方宫中安插眼线,皇后,你身为后宫之首,这是明知故犯,你想让哀家怎么罚你!”
这个时候,孙梦梅也不顾上那些不痛不痒的禁足或者是罚抄经书,俯首用力朝地上磕去,“母后,等听臣妾说完后,您想怎么惩罚臣妾,臣妾都心服口服。”
她把自己为什么会来慕容彩蝶宫里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都说了,末了,加上了自己的猜测,“如果不是母后及时把所有的人都遣下去,只怕愉贵妃是要拿冬梅来说事,皇上中毒昏迷,愉贵妃为了儿子能被立为储君,真是好狠毒的心肠,不仅要毁了皇长子,更是连累了我无辜的女儿!”
眼眶再次红了,黄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翻滚出来,怎么样都止不住。
皇太后经历了三朝,在皇权争夺的倾碾中,她早就没了寻常女人的同情心,对宫里女人的手段更是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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