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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年纪大了,不多时,膝盖就开始发麻,额发上渗出汗珠,身子开始摇晃、
太监早在进屋后,就给慕容南诏搬来椅子,管家又颤颤巍巍地给送上了茶。
慕容南诏不紧不慢地把一杯茶都喝完了,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都免礼吧。”
“谢皇上!”
“谢父皇!”
慕容兴衡和刘永谢恩时,都暗暗松了口气,也乘慕容南诏不注意彼此对视了一眼。
慕容南诏是何等精明的人物,岂会看不到他们两眼神的交流,也不点破,“大皇子,朕听人说,昨夜东陵那个叫琴湖的小倌到你府上了?”
看似平淡无奇的口气,却让慕容兴衡打了个冷颤,话也结巴起来,“回……回父皇……那是别人胡说,儿臣……府上……没有来过什么琴湖。”
“大胆!”慕容南诏把茶盏用力朝桌子上扔去,“你难道非要朕找人来和你对质吗?”
琴湖是东陵人,又是小倌的身份,在这个紧要关头,慕容兴衡打算要紧牙关打死都不承认。
慕容南诏也的确是说到做到,对身边的老太监一个眼神,老太监很快就出去了,不多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刘永一看来人,脸色倏地就变了,他刚才还挺相信慕容兴衡,这会儿算是全部明白了,难怪昨天晚上慕容兴衡不让他点灯,着急着就要他走开。
他就说,那么隐蔽的地牢,怎么忽然会着火,肯定是有外人去过。
他看着慕容兴衡的眼睛里,带着“你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的痛惜。
暮尉迟和孙庆梅在昨天晚上那场大火里都被烧死了,这下,慕容兴衡在慕容南诏心里算是彻底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了。
他不仅为慕容兴衡惋惜,更为自己可悲,算计了大半辈子,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一个人身上,到头来,终究是落的满盘皆输。
慕容兴衡看到老太监带进来的人,当即脸色也变了,眼珠一转,他抢在那个家奴开口前,就对他大声呵斥,“大胆奴才,你偷走了本皇子那么多东西后,还敢回来!”典型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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