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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去德国留学不难,不过因为会德语的人少,所以去的人相对不多,德国的大学对海外学生是来者不拒的,只要给钱就能去旁听。”
谢念诚道:“四叔,我打算在德国成立谢氏建材和谢氏化工的欧洲总公司,先建立起一些人脉,然后把留学生都安排到当地人家里,边帮公司做事,边学德语,一年以后再进德国大学念书,四叔你看怎么样?”
谢信勇考虑片刻:“欧洲总公司本来计划是开在英国的,不过只是计划,还没行动,更改一下就是了。开到德国的话成本会增加不少,不过如果和我们留学生计划结合到一起,那也是必须的,整件事来看,是可行的。”
谢念诚喜道:“那四叔,您能不能亲自跑一趟呢?”
谢念诚出这个主意,一方面是想把留学的事情安排妥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让四叔卷入来年可能会发生的巨大风波里。
“好……好吧,我去,我去。”谢信勇现在脑子有些乱。
以前他是过于相信朱长江了。
朱长江本来是医科博士,行医几年,见到国内的贫穷、落后、混乱之后,后发出“治病不如救心”的感叹,散尽家财,发起成立社会党,所作所为都有可取之处,在民间有一定的声望。
谢信勇就是朱长江的忠实信徒。
谢念诚的话打动了谢信勇,这半个月谢信勇仔细想了想社会党里的事情,发现自己这个从没到过广州的侄儿,居然把社会党内部的情况分析的是**不离十。
社会党实在是太混乱了,谢信勇就知道,在党内地位隐隐与朱长江平起平坐的就有好几位,理念也各不相同。
社会党广大中下层人员现在的想法很简单:汉国落后的根源就在于军阀统治,只要打倒了军阀,全国统一了政令,就能赶英超法。
对这个想法,谢念诚讽刺了一句:猪肯定也以为,猪被吃的根源就是因为有人,要是世界上没人了,那猪就能统治世界了。
谢信勇的信仰动摇后,自己也想去欧洲看一看,为什么欧洲能如此发达,有没有更深层次的原因?所以谢念诚一提出让他去组建欧洲总部,他就同意去走这一趟。
恢复理智的谢信勇眼光也正常起来:“念诚啊,想和德国深层次合作,现在咱们这点儿家底和分量,恐怕是差得太远太远了。”
“没错,四叔,前面五年、甚至十年都只是打个基础而已,咱们也就是在德国和人家混个脸熟,来日方长嘛。”
谢信勇眼光变的锐利:“念诚,我看你的布局,所图的,可不只是赚钱呐。”
谢念诚目光穿过谢信勇,延伸到无穷远:“我所图的,和四叔真正想要的,应该是一样的……四叔,我们不应该相信别人,我们要靠自己的力量去得到我们想要的世界。”
“想要的世界,说的好,说的好啊。”
谢信勇从这个侄儿的言语里听到了一种信念,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百折不挠的信念。
第三十四章 出发
汉历二〇一二年八月八日,谢氏助学金第一批获得者一百二十六人和谢家十几个人在成都东门码头集结上船,开始了改变他们一生、也改变了整个国家命运的旅程。
这个时代,四川境内没有通铁路,谢信勇干脆就安排全程水路,从成都沿岷江到乐山、宜宾,然后沿长江水道直达上海,到了上海再安排去德国的远洋轮船。
为了这趟旅程,谢信勇安排航运公司调来了三条能载客百人的小火轮,这玩意儿在成都可是稀罕玩意儿,上船的时候,引来两岸无数闲人围观,风头远远压过前来送行的一干社会贤达名流。
助学金的获得者,其中一百二十个男生,坐了后面两条船,两人一间房,很是宽敞。
谢念诚、谢信勇等谢家人自然坐前面的船了,为了旅程方便,赵珂、周欣桐和其他四位女生也上了头船。
长途旅行,对绝大多数从没离开过四川的青年学子来说属于人生中的第一次。
当三条小火轮对岸边前来送行的亲人、朋友鸣笛罢了,开足马力开动起来后,学子们还是顶着烈日,留在甲板上一边欣赏两岸美景、一边畅谈人生。
最前面这条船人少,地方更是宽敞,船头撑开了几把遮阳伞,谢念诚穿了身短裤短袖,躺在宽大舒适的折叠椅上,旁边的小茶几上摆满了时令水果,晴子温柔地在一旁陪伴着。
突击队里其他人知趣地到了船尾吹牛打屁,妹子们或在船头、或在船尾,三三两两在一起闲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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