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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是婢女。”
“那这药平时可还经别人之手?”
“回大人,除了夫人再无其它。”
如玉看向她,冷声问道:“胡氏,你夫君喝的药,只经过你俩之手,那这下毒之人会是谁呢?”
胡氏又是一顿抢说:“大人!民妇冤枉!民妇绝对没有谋害自家夫君!”
如玉又问门房道:“你家老爷、夫人或者婢女下人可与聚仙楼的人有过来往?”
“回大人,不曾发现。”
就在这时,一名妇人冲上大堂,被衙役拦住,在外面喊道:“大人,贱妾有事禀报!”
如玉黛眉微皱,望了望外头,“什么人在此喧闹?带进来。”
胡氏一见来人霎时脸色惨白一片。
来的是一名妇女,大约二十五六岁,容姿秀丽,急冲冲的道:“大人,贱妾有线索禀告。”
如玉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那女子福了福身子,缓缓说道:“大人,贱妾乃是聚贤楼郝掌柜的姬妾,那日贱妾想到厨间帮夫人熬药,一同侍奉老爷汤药,可看到夫人正不知往汤药里倒些什么,看到贱妾时慌慌张张将贱妾赶了出去,贱妾心中万分难过,同时也有些疑惑,心中有些不安,所以待夫人走后贱妾又折回去了,在厨房里还发现了些白色粉末妾身愚钝,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便想着会不会对案子有帮助也说不定。”
“贱人!一派胡言!大人,这贱人冤枉民妇,您可别听这贱人的胡言乱语啊!”
如玉淡淡说道:“是不是胡言本官自然会分辨。”这个女人亦不是省油的灯,看她说得言辞恳切声泪俱下,可若不是心中有算计的,怎么会又溜回去私藏下这个呢?
那妇人又说道:“大人可以瞧瞧。”说完打开了一个纸包,里面有指甲厚度一般的细细的粉末,杜佩瑶上前拿到手中,嗅了嗅,又捻起一丝尝了尝,说道:“大人!这正是天仙子!”
众人哗然,胡氏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嘴里仍不住的喊道:“贱人!你冤枉我!”
“姐姐。。。我有没有冤枉你你可是自己知道啊。。。”
如玉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些不容置喙的语气,“胡氏,如今罪证确凿,你还有何可说?你可知故意杀人可是死罪?”
大约胡氏心里也没了底气,毕竟在公堂上被人揭穿抵死不认也是需要很强大的心理建设,顿时如丧考妣,哭着说道:“女官大人!民妇,民妇一时糊涂啊!是他!都是他!是他指使民妇这么做的!”她指着刘白说道,忽然战局发生了转变,一下子这战火便烧到了刘白身上。
刘白急翅白眼地说道:“大人!休要听这刁妇信口雌黄!小的根本不认识她!”
胡氏一听瞪大了双眼,“刘白!!!大人!民妇不是胡言,这天仙子正是他给民妇的,他说事成之后便…便…”
如玉问道:“如何?”
“他要娶民妇,答应照顾民妇一辈子,我家夫君命不久矣,其实我并不是夫君的原配夫妻,他与原配有一子,他将来这些家财定要留给他与原配的儿子,到那时民妇一个寡妇膝下无子,这一生就算完了,他说反正夫君已经病入膏肓,倒不如给他了了断也少受些苦,他便将聚贤楼收纳过来,民妇这才一时糊涂,听了他的谗言,这才做下这糊涂事,还有!他还勾结狱中典史将杜文秀一并谋害,这件事民妇也是知情的,请大人明察啊!”
如玉皱了皱眉,这顺藤摸瓜一路掰扯竟然还牵出了典史看来这古代的案子比现代的案子还要屈折啊。。。怪不得杜文秀入狱没几天就暴毙,好一个典史!
她看了眼萧衍,“萧捕头,请你把典史带来吧。”
估计萧衍已经事先动了些手脚,那典史一进来就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
如玉问道:“本官问你,杜文秀在狱中是如何死的?”
那典史战战兢兢看了眼刘白,吭吭哧哧说道:“暴…暴。。暴毙而死。”
“本官再问你一遍,杜文秀是如何死的?”这一次如玉已是疾言厉色,那典史吓得瘫软在地,然后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一旁的薛郎中赶忙施救,说道:“大人,他是紧张惊吓受刺激致使癫痫病发作。”薛郎中忙开始对他施救。不一会儿,那典史悠悠转醒,如玉还没问,便将一切都招了出来,那刘白怕东窗事发事情败漏,所以买通典史将其杀害,营造了个暴毙的假象。
典史和仵作杜文秀都在衙门里当值,也算是同属关系,那典史怎的如此大胆将其杀害?遂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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