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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好脾气,虚怀若谷,无限苍凉,悲伤的道“悠悠,若一切可从头来,姐姐宁愿托生成男子,皇宫里的女人,不过都是些争抢一根肉骨头的贱狗罢了。这根肉骨头没几两肉,偏偏的闻着都觉美味,香鼻!于是,不管好狗,赖狗都来争抢,相互撕咬,浑身血迹斑斑,仍不松口,残忍又可悲!”
莫悠然听了我的话,简直似听见了奇谭怪调,震惊的说不出话,半晌,诺诺的迟疑的总结“姐姐,你似变了一个人,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我哈哈大笑,“悠悠,以后的岁月里,你何尝不会变?”
莫悠然自觉没意思,失魂落魄的离开,临去那一刻,望着我的眼里,多了怜悯同情,和一丝忧心。
我朝她笑笑,至少这一刻,她还当我是她姐姐,这一眼的温柔足矣抵毁她往日的傲慢,对亲人的慢待,对亲姐的冷情。
我看着她远去的身影,长叹出一口气,转身!
皇帝似笑非笑的,歪头打量着我,“朕是肉骨头?怎不见你同她们争抢?哼,你的胆子愈来愈大,说话全无半点遮掩,莫家的千金当真教诲的与众不同”。
我无心同他理论争执,“秀色空绝世,馨香为谁传?”
“什么?什么香?朕没听得明白”。
我一甩袖,无空搭理,懒洋洋的仰躺竹椅,闷闷的看着窗外,谁是我命中注定的康南?我若是遇见,不管天昏地暗,乘发髻未白头,爱过再说!到时寻求人生第二春,找小白脸面首也好,被一个男人浓情腌渍后的女人,才是真女人!我现在算什么?已婚人士,娃子也有,多想是自由之身啊!
搞笑版本——含羞怯怯的对男人说“我是魏淑芬,至今未婚”。
正经人家版本——做贼似的瞄一眼男人,随手丢了帕子让男人来捡,定情婚嫁。
闷骚型版本——春梦一场,梦里缠绵,思念美男郁郁而终,男人高中状元,偶遇伦家坟茔,伦家化身女鬼,男人精尽人亡,成就地府一双。
我乐的拍着桌子,太佩服自己啦,这样也行?自己找乐子,嗨,活着总是美事一桩,何必计较人世的阴暗缺损?穿越的本身,造就无数奇迹的开始,无关美丑,一经穿越,身价倍涨,吃嘛嘛香!
皇帝今日无所事事,花鸟鱼虫的拝胡,磨蹭至落日,对着随身的太监吩咐“今夜朕就歇在终岁宫”。
我看看他无语,男人的Xing爱果然无关年龄、相貌、性别。他爱我吗?肯定不爱,我爱他吗?答案:不爱。
男人可以将就,我却不会。
大凡皇帝临幸妃子,一般会在专门的皇帝寝宫,似这样皇帝自己驾临,宫里的妃子可没几个这般待遇。
皇帝梳洗后,丝袍松松的出现我眼前,真是位诱人犯错的主,瞬间,我瞧着眼有些发直,猛掐自己大腿,回复神智。
坐在浴桶里直到水温变凉,哆嗦着慢吞吞的穿衣,他应该还未睡下,这夜怎样挨过?跟他聊事?下棋?打牌?人都不是铁打的,精神力不行了,还会要H吗?除非皇帝是强人,除非他吃春药!
以前的莫皓然,他尚能与之行房,今夜的我怎样逃过?即便今夜逃过,以后呢?得要想个完全之策。
略施了妆容,挑了件白锻墨竹的优雅肚兜,一袭黑纱罩褂,湿发披散,把自己整的有点类似黑寡妇,在额间点就一点淡红,水滴造型朱砂。
皇帝见我时,愕然的说不出话,我想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但还是会不忿。
“爱妃,此等装扮可谓新奇,想是要朕瞧着耳目一新?往日里,你胡闹也罢,今夜安歇了,朕不想多说”。
皇帝强硬的势态,他何时被女人拒绝过?黑色在后宫里是忌讳的颜色,除了丧事,没人敢穿就。即便,女人将黑色穿出经典风姿。
我轻笑,缓缓的顺理着自制的纸牌,“陛下劳累国事,臣妾不敢惊扰陛下安歇,遂穿了素服,今夜臣妾就坐着,守望陛下歇息”。
皇帝自床上一跃而起,满目怒容。将我手中的纸牌撕毁,大吼“够了,朕已经低头,你还要怎样?”
我慢悠悠站起,迎视着他的眼眸,神色严肃,直截了当的开口“陛下以为呢?臣妾三月前,了无生趣,自尽投湖,那时,陛下你在哪里?皇子不待见我这亲娘,陛下听之任之!我为何将皇子皇女送养她人?我愿意吗?因为我要活命,就因我生的普通,身材肥胖?您现在算什么?怜悯我?可怜我?”
说话的强调渐渐高扬,声线抑制不住的颤抖,现在的谈话我怎么扯的跟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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