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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惧怕的磕头求恕,我不过是指桑骂槐罢了,况且这颗槐树多刺,名曰:刺槐!我装作酒醒,知错的样子。
我朝皇帝磕头,恭谨的请罪“陛下恕臣妾今夜酒醉孟浪,请陛下赐死臣妾”。
皇太子当先回神,大呼‘啊’了一声,不敢再哭闹一声,场子里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或惊喘或慌张,或幸灾乐祸,四周寂静,我在这一片寂静里,耳边的蛛丝马迹我都能听得,神经高度紧张,一个人的命运,活生生的掌握在别人的权柄中,很讨厌这种感觉,在现代当街跳肚皮舞都不会碍着谁,除非疯人院来拿人。
时间停滞的越久,我生的希望越大,想必皇帝现在很懊恼,怎么没早发现我这朵花呢!人家是皇帝吗,论高调拿乔的本事谁都没他经验丰富。我不过抬了阶梯让他下,我要不要顺势装晕,一直跪着好难受!
宁采臣忍不住瞠目结舌,心中为这女人喝彩,她虽是请罪,但哪里有犯错的自省?好像还嫌跪地难受来着,她哪来的这般自信?天大的胆?
宁采臣看着脸色阴沉的皇兄,皇兄究竟有何打算?
许久,皇帝的嘴里蹦出几字“死罪虽免,活罪难逃”!
皇帝眼尖的捕捉到女人的白眼,不耐!那份预料先知的自觉,不是对任何人对旁人,而是对着她自己,那放佛是女人无声的怨怪:看,早知道这样!悬崖跳下去了,毒药喝下去了!她面对死亡的淡定豁达,独特的大胆自信,世间很少有女子似她这般!
皇帝的心情突然间多云转晴,微抽动牵扯的嘴角,故作严酷的表情,奇异的组合搭配,使得皇帝显得年轻俊朗许多,华贵高岩的降霜花突然间一夜绽放,淡淡清香,闻着就舒心。
良妃呆呆的看着一项严苛不露欢颜的丈夫,他的笑容连同床共枕多年的她都吝啬给予,良妃转而看向跪地的女人,不过是口不对心,大胆妄为的无知平庸女子,何以令天子笑开颜?冰凉通透的一滴泪滑入心间,在心脏的位置凝结成冰!曾几何时,她的丈夫也曾微笑含情!女人的情爱当真廉价吗?一年年,他身边的女子从最初的几个,变成现今的二十几个!或许,自己该是庆幸的,毕竟,他并没纳后宫三千,毕竟,他还未爱上任何一个女子!
惠妃轻执杯盏,对眼前的一切视若无睹,指甲沾了水,在桌上轻划着,若有所思!
其余妃子渐渐的感觉事态微妙,尤其是最近刚获宠的华贵人预感将来处境堪忧,失势失宠放佛近在眼前,不安的攥扯衣角,于是,她想皇帝现在毕竟是宠她的。
华贵人一副为皇帝打抱不平,气怒的神态,豁的站起,娇滴滴的指控生育皇太子的女人“陛下,后宫里哪有这样骄横的妃子?良妃姐姐和惠妃姐姐平日都不曾这般趾高气昂,竟然敢当着陛下的面行凶?陛下,您可得明鉴啊”!
良妃低下头,掩饰嘴角轻蔑鄙夷的笑,这个华美人仗着皇帝几天的疼宠,拿着鸡毛当令箭,‘姐姐’叫的到亲热,平日全无等级尊卑的自觉,蠢笨的女人!
惠妃的目中多了一丝怜悯,每一朵宫中凋零的花,总会惹她落泪,哀叹女人的战争!男人们总是置身事外,看客一般,惠妃也低下头,注意力放在二皇子身上,后宫里无势又无后,又不懂得藏拙的女人,实在是自寻死路。
皇帝一刹那眼中的寒刃似要将华贵人割裂,皇帝冷冷的笑着,吩咐太监“华卿今日身子不适,即日起调入清心院,休身养心,过清闲日子”。
华贵人圆睁双目,刹那间不能置信,赤裸共枕的良人转眼化作修罗,不留丝毫情分,将她丢弃入冷清无人光顾的冷宫,半晌,发出了嘶声裂肺的厉声“不!陛下您不能这么对臣妾,您曾赞叹妾的肌肤,您曾爱抚妾的身体,您,,,,,,”。
“住口!”皇帝大喝,气怒的甩袖离开,一场宴会不欢而散。
哭叫的华贵人终昏歇,情伤抑或是羞愤,旁人都不会在意,舞台中央的胜利者才受万众注目,至于遮幔后哭泣的人,人们不会赋予同情之泪。
太后老人家只顾照看,吩咐宫人侍候小公主,华丽丽的带着一群帮众,先皇帝的妃子们一步,早早的离席。
良妃一语不发的怜爱的拉着皇太子的小手离开,身后跟随的宫女太监彰显她的尊崇,惠妃的跟随也不少,其中包括了皇子的保姆,服侍宫女。
骚包后遗症,症状一:终岁宫的大小宫女太监将主子当万能上帝崇拜,连新泡的新茶都要主子品尝一番,才敢续水。症状二:小宫女们每日尽情梳妆打扮,美美的在主子面前招摇,期待主子的点评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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