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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南华皱眉,将手里东西放到桌上,转身就出了门。
不是别的,正是一对小小的耳坠。
明桓握着书的手,猛地一紧。
再醒时,已然是子夜。房内烛光明亮,下是一只奋笔疾书的手。
“为何不等明日继任大典结束后离开?因为湛南华?”
少女眼底是一抹狠戾:“甘他何事?解决个小小杂碎罢了。”
明桓喝了口茶。随后看着她,问:“那南华君与你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当年他家学堂结束后,我二人都未曾见面。”云珩皱眉,瞪视着明桓。
明桓举手摆出一副投降模样:“那这副耳坠是怎么解释?”
云珩撇嘴,一把抢过明桓手里的耳坠,满脸愤恨:“我换衣服了,你还要看吗?”
明桓心知对方是有事隐瞒,便叹口气,摇摇头,一步一从容出了这小小的一方天地。
云珩将耳坠仔仔细细查看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她随意敲了敲上面的红宝石。只道是突然,“啪嗒”一声,那一对耳坠突然变长,中间是可容纳百物的空间。
仔细看来,那里头竟是十坛梨花酿以及用莲蓬制成的各种小吃。
云珩撇嘴,合上耳坠,打量半天后,一边撇嘴一边将这对耳坠戴在耳垂上。
第二日,整个大玄山皆是喜气洋洋。请君台上,湛南华面容是阴气沉沉。一旁阮秀晚洵不断哆嗦。
“师兄,大师兄不会是看上阿珩了吧?”
湛晚洵努努嘴,道:“这不大可能。南华君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况且他与阿珩姑娘算得上萍水相逢,二人认识不过五六天。怎么可能倾心于一个普通姑娘,还是身体抱恙的病美人!?”
阮秀摸摸鼻子,半晌道:“可我还是觉得,南华君失心了。”还是找不回来的那种。
山顶的钟声响了三下。明桓坐在上座,笑眯眯的向下看,眼睛不留痕迹的扫过湛南华的方向。发现那厮果然是阴森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死了人。
“南华君。阿珩让我有句话转告你。”明桓隔空传音给湛南华。
“什么话?”南华君眉眼不抬,冷冷回道。
“咳咳……她说下次见面,她不想吃莲子了。”
不知为何,阮秀和湛晚洵就看见他们的南华君似乎笑了。
“那个,师兄啊,我没看错吧?大,大师兄是不是笑了?”
湛晚洵愣神:“应——该是吧……”
山顶的钟声又想了三下,天空中忽然绽开一朵朵烟花,此时天色近黑,这也无非是锦上添花。
公孙无极那厮上前敬酒:“明三公子要改口叫家主了。与你同辈的,也就是魏锦欢那小婆娘了。”
明桓笑得极其温柔:“可大玄山如今也不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吗?云珩已经毁了大半个岐古。不像羽阴魏氏,蒸蒸日上。”
公孙无极眼底有些嘲讽:“明兄,岐古的毒瘤也借此出掉了。不是吗?”
明桓笑意不达眼底:“的确。”说着,向芜莱君失意,二人举杯,一杯高饮。
辣手摧花
远处忽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公孙无极身体一震。
“怎么你们公孙家重男轻女,见不得女人好?还是说你自己无能,迁怒到女人身上?”
来者是个妙龄女子。紫衣加身,生的一副好面孔。
公孙无极:皮笑肉不笑。
明桓揉了揉额头,叹息:“我记得你说过不来的。早知道这样,我……”
魏锦欢鼻孔朝天,冷冷道:“我可是听说云娘过来我才来的。谁知道半只脚还没进门。就听到芜莱君这一番长篇大论。可真叫我大开眼界啊!”
明桓无奈:“那个,锦欢啊……”
公孙无极“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怒视着魏锦欢:“魏锦欢!老子得罪你了!干什么玩意处处针对我!”
谁知魏锦欢伸出手拍了拍公孙无极的肩,脸上依旧是皮笑肉不笑,“好哥哥,论辈分,我跟你老子同辈,你在我面前充大头,这是个什么理?还有,我话里话外哪句话是针对你的?如果有,你挑出来,我道歉。没有,那我告诉你‘公孙无极是个怂包’这叫针对。懂吗?”
公孙无极俊脸憋的通红,嘴里结巴说不清话,索性坐下,当起无赖:“我就是怂包怎么了?怪不得世家公子们宁可娶东施女,不肯娶魏氏女。魏家主这一张巧嘴可真是把自己姻缘往外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