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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颇有兴趣看着她的样子,轻轻答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已经来了,也没打算继续跟年大将军打哑谜。年大将军,您让我干大哥过来说的那句话,我算是收到了,也不重复了。不过将军,您好歹也要手下留情,不会真的做得如此绝吧?”虽然你的算盘打的这么精明,也得看看我会不会乖乖的送银子上来。
年战一点也不生气,脸上挂着从玉楼月进来就一直存在的笑容。年青、年更和年杀爵再次觉得诡异,这个还是他们所认识的绰号‘鬼将’的一家之主吗?
年战不语,玉楼月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时不时的饮茶。年战像在考虑,又像敷衍的漫不经心;玉楼月看似轻松,诚如小憩的眼神松散。
在旁边几人看来,好似穿越万年的漫长等待后,年战终于开口:“小姐有话不妨直说。这里都不是外人,既然我们两家结盟,说话也不必再躲躲闪闪。”他有自己的底线,无论如何,也不会亲自说出落人口实的话语。
“将军这话好像不对,应该说,您要我们怎么做,才能将帛书交给我们啊?您若什么都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您想什么?毕竟,您年家无论是家事还是政事,都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来插手不是?”玉楼月心中直呼精彩,若不是事关重大,她真的想跟年战做个朋友。开玩笑,他年家想要让玉家顶着风浪做个出头鸟,也别想把自己撇的一乾二净。
“玉四小姐,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摆到台面上说的好!”年战依然云淡风轻,心中暗嗔这个玉楼月确实难缠。
“呵呵,年将军,话可不是这么说。所谓结盟,咱们是奔着共同的目的而去。您提供出的是情报,是武器;咱们玉家出的是人力,是执行。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们属于分头行事,没有谁亏欠了谁,不过是鼎力合作、各取所需。”玉楼月皮笑肉不笑,这个年战真真的一个人精,“说句不中听的话,这风家的生死存亡对玉家和年家来说,谁更得利,年大将军不会比楼月一介女子还分不清吧?!”
玉楼月在赌,她赌年战容不下风家在盘龙镇的霸道,赌年战容不下风家在夏龙的嚣张,赌年战容不下风家在朝堂的对峙。她就赌他年战,绝对不会让风家在这个浮垣大陆上安稳地度过这次家选!
年战看着自信满满的玉楼月,突然‘哈哈’大笑一声道:“玉四小姐果然不愧为玉家的幕后人!帛书,在下双手奉上,但是,在下也有一个请求,希望小姐应承。”这个女子确实有着商人狐狸般的狡猾,没有足够分量的砝码,他无法将天平压向己方。自己曾经的考虑,太过简单。
“年大将军不妨直说,只要不是让楼月太过为难,自当尽力应承!”玉楼月心中已经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对着这么难缠的‘鬼将’,若不是她猜中了此时此刻年战心中的弱点,她未必会赢。
年战一改客套的笑意,正色道:“我年家没有过大的野心,只要在边关任我年家纵意沙场,我年家必定效忠皇帝,绝无二心!我年家与玉家,从来井水不犯河水。相信无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这种局面,都不会改变!请玉四小姐答应在下,无论如何,玉家和年家,绝对,不会将各自的刀刃驾到多方的脖颈之上!”他正经的表情,熠熠发光的眼神,让身旁的年青等人也为之震撼。
玉楼月也收掉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深深地看向年战。何德何能,年家的‘鬼将’向她这个小女子提出这样看似荒谬的要求。她不得不说,他看穿了她,即使她掩藏的再好,即使他依然不知道她到底有何安排,他,依然能看穿她所扮演的角色。一时间,一种惺惺相惜的感情涌上心头。试问,如果她不是在前世勾心斗角、你争我夺的氛围中长大,如果她不是日日在书海的包围下沉醉,如果她不是比别人拥有了三十年左右的现代政治理念,如果她不是拥有一个如此真心待她的玉家,她又如何能与这些整日在朝堂上尔虞我诈且身经百战之人阴谋阳谋、明说暗夺。她一介普通女子,若不是为了玉家,她永远不会成为他们眼中的心机女子。
“年大将军的话太过严重了,楼月不过一介女子,成不了大事。这朝堂殿门之事,始终都不是楼月这个女子能够插手的。”面对这样真诚请求的年战,玉楼月不能不动容,但是理智却告诉她,她不是什么都能应承的,“楼月的父亲兄弟将来会是玉家的支柱,诚如年大将军一样,一切不过为了家族的兴衰荣辱。楼月只能说,无论将来如何,只要玉家不受伤害,一定不会对年家造成任何威胁!当然,若是我玉家何时深陷泥潭,年大将军也够能力方便的话,还请出手扶我玉家一把!”
年青、年更、年杀爵和白伐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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