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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挥,玉彭举从旁边低头俯到她左边:“是非之人论是非之事,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之前已经有过拜帖给了弘远大师,我和绿衣白伐就先进去了。你留在这里看看有什么特别的,两个时辰之后在这里碰面。”玉彭举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随意走开。
玉楼月入了庙堂殿门,绿衣从边上点燃三炷香,递给玉楼月,对着偌大的佛祖金身行了三拜。一边的一个小沙弥走来,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问是玉施主吗?”
玉楼月和绿衣白伐也合十还礼,答道:“阿弥陀佛,师父有礼,我是玉楼月。”没有自称‘弟子’二字,想必弘远方丈明白她的意思。
小沙弥再一礼:“请玉施主跟贫僧来,方丈大师已等候多时。”说完,身体一转,将玉楼月三人引进殿门的左侧进入内间。
内殿宽大却不空旷,除了不少诵经念佛的和尚,还有些带发修行的有缘人。走出后门,穿过内院,他们来到了玉佛寺住持专门接待贵宾的内苑。小沙弥送至门口,朝里通告了一声:“方丈大师,玉施主来了。”随后让玉楼月自行进去,他就下去了。
玉楼月升降轮椅,跨过高高的门坎,进入室内。室内很宽,仅有侧边一处横炕,上面放着一个矮桌,正上方又是另一尊佛像,比外面大殿上的金佛小上许多,但面前摆满了七彩斑斓的透明石块,大概就是传闻中的舍利子。正中央,一块黑褐色的拳头大小的不规则石头,应该就是整个寺院最珍贵的通明住持的红心舍利了。
弘远方丈正盘腿打坐,一手竖直,另一只手则礼着佛珠,闭着双眼,嘴唇嗫嚅微动,身上的红棉袈裟鲜艳耀眼,凸显著他住持大师的身份。过了一会儿,弘远方丈睁开眼睛,看着玉楼月三人:“玉施主行动不便来到这里,辛苦了!老衲收到拜帖,今日已在此等候多时。不知施主有何烦心之事,需要与老衲一起参详?”
不知道是不是出家人都比较面善,玉楼月对弘远大师颇有好感,朝他微微一笑:“大师严重了。其实,楼月不过是有些事情想不通。听闻大师佛理参悟高深莫测,楼月就想着大师或许能为楼月指点一二。”
“出家之人四大皆空,红尘之人烦心之事,名利当头导致罪孽深重。然我佛慈悲,施主有什么不解,佛祖会给予点化,助施主走出羁绊。佛渡有缘人。”
弘远大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令玉楼月好奇他是不是真的能猜透她的疑惑:“佛祖若明众生苦楚,那楼月此时的茫然又该如何是好呢?”
弘远大师摇摇头:“施主不必考校老衲。万事之果缘起于因,因果循环,万事相同。施主的茫然老衲不得而知,红尘俗世自有其定律。”
玉楼月收起笑容,不再跟弘远大师打太极:“大师应该知道,咱们夏龙国的修林大人是个众人崇拜的英雄。大师您说我佛慈悲,好人应该有好报,那修林大人又犯了什么错要遭到杀身之祸?难道佛祖没看到修林大人对夏龙百姓的爱护吗?”
“施主错也。老衲说过,凡事有果皆有因。老衲是出家人,不敢妄定尘世之事。不过,老衲倒是要提醒施主,一切皆有定数。众生我往,很多事情上天已有安排,何必沉溺之中不得自拔。施主本不是这红尘之人,又何必卷入这红尘之事。”
本不是红尘之人,何必卷入红尘之事。玉楼月心中一震,莫非这个老和尚知道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大师有什么不妨直说。楼月既来之则安之,没有断尽三千烦恼丝,又何来的不理红尘事呢?”
弘远大师眼皮一抬,盯着玉楼月,目光空灵:“施主既然心中已有定数,自然也知道人力有限,有些事勉强不得,尽人事知天命。施主悟性极高非池中物,有些事情又何必过于计较。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求也来不了。放宽心若不执迷,有时候会有意外收获。”
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怎么想也来不了。虽然还是有些不情愿,但玉楼月也不想拘泥于修林这件事情上太过执着。她应该要相信手下的办事能力,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能猜到的,毕竟,她只是个普通人。从头到尾,弘远大师其实什么实质性的帮忙也没说。玉楼月相信,大师心中知道什么,他虽然什么事实都没说,却在用佛家话抚慰她心中的不安。这已经足够了,她还没有想过把得道的修行人拖入凡尘俗世。
时间过的很快,二人只是随便聊聊,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白伐提醒了玉楼月一下,再跟弘远大师寒暄了几句,三人拜别大师之后欲出去跟玉彭举会合。
不想遇到的偏偏会遇到,这大概也是弘远大师所谓的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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