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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不舍,整个夜深人静的皇宫里,就只有两个人在上演起兵贼游戏。那太监越跑越偏,逐渐逃到了接近冷宫之地。接近死角之时,李固心中暗喜:看你还往哪儿跑!谁知,等他到了那处黑角之时,居然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暗自骂了一声,李固愤恨的往回走,欲通知锦衣卫将宫内仔细巡查。才到一个拐角处,居然见到手执灯笼的萧残,一身便服的出现在他面前。他眨了眨眼,稍微揉了揉,再仔细看下,确实是萧残。
横眉星目,面容之间含着些冷漠和傲慢,因着已经作为宫人的缘故,无须的面上白净凝嫩。身着素色的男子长衫,执着灯笼立于月下的眸子倍显出尘。
李固努力使自己清醒,却依然迷糊道:“是萧公公?如此深夜,怎会穿成这样站在这里?”
“原来是太子殿下,我来此处不过是经过,刚刚从外面办完事情回宫。”萧残镇定自若的应付着李固,对自的称呼已经脱去了‘奴才’二字。他冷眼傲慢的立于对方面前,暗自打量着对方的状态。
李固脑中嗡嗡作响,头痛欲裂,已然听不清萧残的叙说,只见到其嘴巴一开一阖。他使劲摇了摇头,却发现双腿已经逐渐支撑不住,渐渐的瘫软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固觉得燥热难耐,也不管自己身处何地,径自无意识地褪着自己的衣裳。迷迷糊糊之间,他睁开紧闭的双眼,朦胧之中,看到曾经日思夜想的画面。那是他一直幻想的男子,居然如此的梦幻却又真实,令他心驰神往、情难自禁。于是在梦中,他无意识的情况下决定放纵一下自己,不再思考地扑向了前……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似乎整晚都在梦中的李固,直到听闻别人的叫唤声,才睁开双眼。甩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他半撑着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却见自己身处卧房,炎帝、岳媚娘还有萧残都在房内……等等,他突然间有些清醒了,他需要理一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边厢,炎帝正铁青着脸色于房中踱步,来回之间沉重的步伐显示了他心中的忧虑和愤怒;那边厢,却见萧残衣着凌乱的蜷缩于贵妃椅上,好似遭遇了巨大的不幸一般浑身瑟瑟的发抖着;岳媚娘面色凝重的抚着凸起的肚子,眼神在炎帝和萧残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打转……
如此这般这景,李固的脑袋轰然一声清醒。他虽阴沉,却也懂得审时度势,眼前的一切立刻让他的大脑条件反射,梦里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他意识到这件事实时,立刻抬头朝着炎帝望去。
炎帝似乎感受到儿子的目光,正面迎了上去。他面上的表情极其复杂,阴晴不定,含着失望,含着痛苦,还含着愤怒,又有着悲伤,甚至有些惋惜……
那是李固活了二十多年来,炎帝从未有过的表情,令他心惊的无所适从,仿佛自己的父皇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他陌生,让他忌惮……
整个卧房里只有四人,所有的下人都被支下去了。静的出奇,只有炎帝的脚步声。
“父皇!”李固观察之后,从床上哐当一声爬下来,跪在炎帝面前请罪。无论孰是孰非,此刻他什么也争辩不得。
炎帝嫌恶的看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一眼,深深的叹了几口气。急速的踱步依然没有停歇:“你这个不孝子、逆子!!!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你还配做我夏龙王朝的储君吗???”急怒攻心,言辞激烈之下,他差点稳不住自己的脚。
李固头磕着地,重重的撞击声响彻了整个宫房:“孩儿不肖,请父皇责罚!”如捣舂的磕头,颤声的求饶声,早已不复往日的沉鹫太子之魂…
第三卷:朝野动荡 第四十章 收滕子清
次日早朝,小心翼翼的沈公公伺候着精神不济的炎帝上朝。炎帝身边的红人萧残萧公公因触怒龙颜,被炎帝贬至落院①受罚。
早朝接近尾声,沈公公立于殿前传炎帝口谕:“皇上口谕,皇太子李固因身体不适,特恩准其于太子宫内修养身心。为不打扰太子静养,任何人不得皇上批准不得擅自探视,违者视为抗旨不尊,以大不敬之罪论处!”
沈公公话音刚落,朝臣议论纷纷,整个金銮殿如同炸开的锅一般喧闹不已。炎帝轻咳一声:“咳咳,众位爱卿有什么疑问或需要禀报的即刻呈上!”
众人一片沉默。
沈公公巡视四周,朝炎帝处接受到示意,高声唱道:“退朝——”
炎帝从龙椅上站起,径自进入内殿。
众大臣三五成群的慢慢撤出,不时的互相打听着。
滕子清一如既往的独自一人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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