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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异常地低调,简直到了忍气吞声的地步。大皇子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一意每日到养心殿为元乾帝侍疾,风雨无阻,仿佛他真的没有想要夺位的念头。不过正是因为他们的忍耐,让太子束手无策,从而保存了绝大部分的势力。
相比之下,三皇子一党近来的日子可以说是水深火热。因为大皇子和太傅府的低调行事,太子找不着发作的由头削弱这一派的势力,便将全副火力对齐了三皇子。炮轰之下,三皇子损兵折将不在少数,可如今他再来示弱已经太迟了。
三皇子懊悔不已,只怪自己当初没有听从舅公的劝,学习大皇兄以退为进,忍辱负重。否则也不至于被太子立做靶头,如今更是被射成了一个伤痕累累的马蜂窝。
五皇子在朝中就像个隐形的存在,母家势弱,今年刚至二八成年,手中无兵无权无势,怎么看将来都是一个闲散王爷的命。前头三个皇兄的争斗也牵连不到他身上,眼下他可以说是皇宫中唯一一个过得比较轻松的人。
瑞王府中,元惊澜将手里的密信烧成灰烬,对着深沉的夜良久无言。林迅乔为他披上一件斗篷,一语双关地说:“这是要变天了吧。”
元惊澜勉强一笑,将她的手笼到怀里,问:“娘子怕不怕?”
“忧心是难免的,但害怕却不曾。”林迅乔坐在他身边,故作轻松地说:“不论是哪个皇子上位,他们都动不得瑞王府半分,不是么。除非咱们犯了谋反篡位的大罪,否则父王可是他们的亲王叔,若是敢动瑞王府,就不怕被天下人的唾沫给淹死。”
元惊澜抖动着 膛,闷笑了一会,道:“你倒是看得开,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那八万禁卫军的兵符就是一个烫手山竽,咱王府拿着虽说是保命的东西,但也是麻烦的根源。这东西交到谁手上皇伯父都不放心,只唯独放在父王这里才最恰当。它是平衡众位皇子外戚势力的筹码,以免其中一个坐大。只要这天下还是元姓的天下,这兵符咱就不能交出去。”
将头埋在林迅乔颈间,元惊澜深嗅了一口,担忧地说:“我如今就怕太子那伙人狗急跳墙,到时随便捏造一个父王拥兵自重、意图谋反的罪名,逼他交出兵权。外界一直疯传皇上病重,已大限将至,可是眼下我们却连他的面也见不着。太子频频出手,恐怕他已是等不了了。”
“皇上不是还没立传位遗旨吗?如果他突然驾崩了,太子坐上皇位那不是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事情么,他为何这般着急呢?”林迅乔不解地问。
“若是皇伯父在没立下遗旨前突然驾崩,那是太子一党最乐见其成的吧。只是最近宫中有风声传来,说皇伯父不日就要立嘱传位了。太子他们这是在以策万全呢,倘若遗旨上的继位人不是他,恐怕他就要逼宫了。”说到这里,元惊澜的右眉心“突突”地跳了两下,仿佛就像一种预兆。
“这就难怪了,听闻皇上一直有废太子另立的意图,太子这是怕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呢。”林迅乔的脸色此刻也凝重了几分,若太子真的上位,对他们是百害而无一利。
第一百一十五章 风声鹤唳(二)
“太子行事乖张暴戾,为人荒 无度,又无容人之量,若由他称帝,真是天下万民之难。唉,不说他了,咱们府中的事情还一团糟呢。二哥那边你进行的如何了?”元惊澜沉重地叹了口气,问起元铭宣的近况。
“那些须梗果已经一个不落地全进了他的肚子,只是目前从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还得再静待反应。”对这事林迅乔基本是持乐观态度。
元铭宣与黄氏成亲已一月有余,据元一所报,这对新婚夫妇每日也是耳鬓 ,缠绵床榻,可是黄氏的肚子也一直没什么响动,也许那些须梗果已经起了成效。
“赵家之事也算是对他的一个警告和提醒,希望他迷途知返,不要再助纣为虐。”元惊澜将目光调向西侧院,有些心烦意乱。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这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林迅乔轻挠着元惊澜的掌心,宽慰道。
元惊澜被她挠心庠庠,情绪顿时好了些,说:“嗯,娘子你说的对,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上全责。”
林迅乔看了看漏灯,低声道:“时候不早了,夫君,咱们歇息吧。这些事并不是一时半会便能解决得了的,咱得养足了精神才好办事。”
元惊澜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内室,红色的床幔放了下来。很快,屋中便响起女子压抑的低吟声,混和着男子的粗喘,一室春光。
沈侧妃母子自赵家倒台后,在瑞王府行事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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