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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让人知道原来你不笨、不疯也不傻,我那傻不愣登的妹子以后日子也不会好过……」
「那可不是?她已经够傻了,我总不能再让她为了担心我而继续傻下去
「又胡扯!好了,别嘻皮笑脸的,脱掉上衣背对着我!」面对这个装疯卖傻功力跟她师父有得拚的三爷,就算他是她那个莫名其妙成了驸马爷的读书傻妹准夫君,花蕊一点也不想跟他客气。
「那就麻烦你了,好妹子。」
三爷二话不说地脱下上衣转过身去,而花蕊也毫不迟疑地在他的身上种下多根银针,然后守护在他的身后,望着他的真气开始缓缓在周身流转,头顶冒起一阵轻烟……
对了,那个西门残破的身形跟这三爷还真有点像,只不过背上多了更多的伤……望着三爷肌脊分明的后背,花蕊的眼前突然窜出一个背脊上尽是创口的画面。
那些伤口,有的已年代久远,有的是新近之伤,虽然留下的时间不一,但相同的是——
绝对都出于一些恨他入骨的人之手!
否则,怎会下手那样重、那样不知节制……
他究竟是什么人?又究竟有什么能耐惹怒那样多的人?
按理说,花蕊不该有这样的疑惑,因为过往无双门的姊妹们给她的消息从未让她如此茫然过,但……
「西门残破,男,三十岁。一年半前被将军公主所救后,活跃于边塞战场,在许多无名战役中立下多起战功,半年前晋升为无名将军,其余不详。」
武功卓绝,沉默寡言、个性怪异,还是个将军的人,竟会神秘到无人知其背景的地步?
那样一个被她甩过耳光却一语不发之人,那样一个不知何时、何地、何故竟能蒙她师父授予五片花瓣之人,那样一个……手巧之人……
望着不知何时由怀中取出的耳坠,那对她离开军营后在随身包袱中发现的耳坠,花蕊真的有些恍惚了。
这男人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她不懂,真的不懂,而她这辈子也从未见到过如此难懂的人——
他虽第一回见面就欺负她,可自那之后,他再也不曾对她有任何无礼的举动,就算那些日子中,她有数不清的夜晚都睡在他怀里,就算在六王爷出现的那天夜里,她以他的「妻」的身分醉倒在他的臂弯里……
其实回头想想,他那时的欺负,现在看来,似乎也只是为了确认花瓣是否真具有功效的「测试」!
而他虽看似对任何人、事、物都无动于衷,漠不关心,平日除了公事外也不爱与人交谈,但这样一个寡言少情的人,却会为了营中那唯一一个伤重不治的弟兄,在将军帐中暗自垂泪,并一日来回百里,亲自将那位弟兄的遗骸送回家中……
尽管花蕊可以猜到,西门残破让她到营中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医治军士,让伤亡减至最低,可他这么做完全不是为了升官,因为若是为了这个目的,他大可大大方方的与珍珠公主成亲,从此平步青云,可他却又找她当「挡箭牌」,将珍珠公主推得远远的。
而这耳坠……
再度望着躺在自己掌心中的耳坠,花蕊可以肯定这副耳坠是他亲手做的,因为它虽然只是很普通的弯钩、银线垂型珍珠耳坠,但是在那小小的珍珠之上,却用了仅在此次战役之处才有的碎彩石镶成的,不仔细看根本就会忽略掉,但却又精密无误的「花蕊」二字……
「拿这种玩意儿当谢礼,当我花蕊是什么人啊……」望着躺在手心中那泛着淡淡光芒的精致纯手工耳坠,花蕊喃喃低语,「要不是怕丢了被人捡去当诅咒我的东西,我一发现时就给扔了……」
就在花蕊喃喃自语之时,突然间,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及呼喊在客栈走廊里响起——
「失火啦,快跑啊!」
「救命啊,失火啦!」
听了这些声音后,花蕊先是愣了愣,继而皱起柳眉,因为就算她再后知后觉,也无法忽略掉那不断飘进房内,属于「火」与「燃烧」的气息!
「真是的,早不失火晚不失火,现在失什么火啊……」将耳坠匆匆地塞回怀中,花蕊望着床上还在运气疗伤的三爷,低声咒骂着。
「快逃啊……」
「谁来帮帮我啊!」
门外,此起彼落的呼救声愈来愈凄厉,而浓烟也开始蔓延到花蕊所在的房间内。
尽管如此,花蕊依然没有动作,因为此时的三爷正处于疗伤最关键的时刻,她可不能让他功亏一篑。
更何况,依她估算,等三爷这轮的疗伤完成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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