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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冲那名撑华盖的太监喝了一句:“滚你***!”两个人就站在雨中,相隔不足一尺,面前却被无数盖雨帘隔开。
“刘迁之所以见到我后仔仔细细打量了几番,那是因为我与他见过面。所以问雷悲,那是因为我与他是朋友!”徐胜利道。
雨越下越大,那名遭了喝斥的太监还是把华盖遮到了刘安脑袋上。这一次,刘安没有再喝斥,不是不想喝斥,而是他正在思考着徐胜利在什么地方见过刘迁,又是怎样与雷悲成为朋友的。雷悲很忠心,对主人忠心的人通常对朋友义气,一个对朋友义气地人难免把什么话都告诉朋友。于是,刘安开始怀疑起雷悲是不是奸细,刘迁是不是也是发现了什么才说雷悲是奸细。
刘安没有再喝斥撑华盖地太监,还有一个原因。雨已大得如倾盆,他的眼有些睁不开。眼睁不开不会影响思考,眼睁不开却影响到观察对方地表情,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就无法预料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华盖又遮住了雨,刘安的眼也能圆圆的睁着,可是他仍看不清对方的脸。雨下得太密了,对方站在雨中,脸被雨气所笼罩,显得格外模糊。
“你在哪见过刘迁,又是如何与雷悲交上朋友的!”刘安道。一声震天霹雳响,徐胜利并没有听到对方讲什么。这声霹雳格外的悠长,如同小孩恶作剧时悠长的尖叫,刘安看不清徐胜利的脸,所以也不知道对方回答了没有,等到震雷渐渐逝去,他开口又道。不过,这一次他没再问徐胜利再哪见过刘迁,又是如何与雷悲交上朋友的,而是道:“我们屋里说话。”
徐胜利被一名太监领着,进了一间房屋,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立在铜镜前突然发现自己的双唇上下长出黑乎乎毛绒绒的胡子。他记不起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照过镜子了,可是那胡子却让他想到刮胡刀。他觉得那两排毛绒绒的胡子有些丑陋,可手头没有刮胡刀,而且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影响,这时又不兴刮胡子,于是有些郁闷。让他郁闷的除了胡子之外还有刘安。
刘安发明了豆腐,却被人误会在制造毒药。刘安幻想用鸡蛋壳飞天,却被人误会是个傻瓜。徐胜利与刘安同病相怜,于是难以决断是助刘安造反呢还是套出刘安造反的证据借此平步青云。
徐胜利由自己那两排毛绒绒的胡子想到自己长大了,再由长大了想起自己应该有些城府。有城府的人通常能看清事实,决定跟什么人能让利益最大化。在太监询问他更完衣没有时,徐胜利不再郁闷,决定不能违背滚滚而去的历史车轮。既然刘彻做了很长很长时间的皇帝,将百越纳入中国地版图,将匈奴人赶出亚洲。^^^^那就该顺应历史的洪流。不然自己很可能被车轮给压碎。
徐胜利跟着太监来到刘安的寝宫,寝宫里地装饰很简朴。与刘彻地清凉殿比起来简朴的就如乞丐窝。刘安已坐在榻上等待,徐胜利行了个礼,想就近找张席坐下,却被刘安邀请到榻上。
这绝对是一种荣耀,其程度完全可与卫青常对人吹嘘地那件陛下出恭。也让我陪在旁边说话的荣耀媲美。那徐胜利上了榻,与刘安盘膝而坐。望着笑嘻嘻的刘安,他觉得自己忒不是东西,简直就是一个小人,只有小人才能干出这等阴险的事情来。
“刚才,徐兄弟说,你见过刘迁,还与雷悲交上了朋友。不知徐兄弟在哪见过刘迁,又是如何与雷悲交上朋友的?”
刘安慈祥地笑着,就如一个老爷爷和蔼的对小孙孙说话,一边说着话还拉着徐胜利地手轻轻拍了拍。拍完之后又温柔的抚摸着。这让徐胜利很不舒服。虽然来自现代,理念让应该比古代人更开放。对于某些人有龙阳之好的癖好应该比古代人更能理解。
也许吧,刘安若对其他人有龙阳之好他不反对,不会以为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也不会因此鄙视刘安。可这事若临到他的头上,那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更会异常的鄙视对方,如果刘安胆敢想要霸王硬上弓,嘿嘿,那只好对不起了,他一定要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以保住自己的贞操。
徐胜利首先确定了屋里弓箭兵器的位置,然后又想到自己那两道毛绒绒的胡子看起来挺丑,心安了一半。把双手往回抽了一下,没有能够从刘安地手中抽出。反正已有了对策,他也不以为意,道:
“与太子见面,也许是在榆林,也许是在云中,也许是在匈奴地!”
说匈奴地时,徐胜利故意地一停,瞧刘安打量了一眼。见刘安眼角一颤,嘴角一抖,趁着对方方寸大乱,顺利把手抽出之后,接着道:“具体什么地方,时间过得久了,也记得不是太清。不过,当时我还没到长安为羽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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