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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她会比你漂亮,可是不管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处处不及你。”
他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已经大大满足她的虚荣心,但好胜的橙儿仍要顶他几句。
“哈!你还说她不在你心中,你分明上下左右看过,说不定连里里外外把人家都看透彻了……”
跃起身,她再度跳进他怀中,不依地嘟起嘴。
他笑了,为着她的耍赖撒娇,吻落下……封锁住所有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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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愁得到全家人热烈欢迎,尤其是继善,自第一眼相见,他的心便挂上她,三不五时在她身前打转,相形之下,橙儿专为他带回的菜单,显得失色。
大家看在眼底,心知肚明,分明是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是继善一心模糊,百拆不回,谁都拿他没办法。
只有橙儿百分百支持继善,她乐观其成,三不五时在莫愁眼前,净挑继善的好处说涸此,叔嫂关系进人前所未有的和谐状态。
另外,橙儿租房子、盖工厂,长孙家的织造厂热热闹闹开张,只不过他们尚未开始接受订单,她招募一批想从事织造的男女,开始进行训练工作,两个月下来,倒也有些见得了台面的新作出现。
她预估最慢半年,长孙家要在镇上举办一次大型织造展,待名声打开,量产出售。
黄昏,橙儿拿来账本,扰乱继祯,不准他看书,硬要他帮忙出主意。
“我真的觉得这些船家,越来越过分,姿态高不打紧,船资还一年一年调涨,再调上去,我们的利润就要被吃掉大半。气死了,他们分明瞧咱们没有船只运货不成非要欺人。”
“利润被吃掉大半,也还有一半啊!干嘛斤斤计较。何况,船工本就辛苦,让他们多赚些何妨。”对身外物,他的要求不高。有无银子可赚,他没那么积极。
“若银子被船工拿走,我心里还能平衡些,都是刻苦人家,能照应何乐不为,可是,银子根本都落人船家手中,那些船工个个苦哈哈,一天好日都过不得,你说公平吗?”她义愤填膺。“
“你确定?”
“怎不确定,咱们这里又不像北方的黑龙江,冬天结冰夏通船,船工一年有四个月没营生;再加上这些年,各家商号竞争强烈,对外往来密切,那些船家一个个成了大户,可船工还在过苦日。”
她的话撩起他的兴趣。“说说看,这番话你打哪里听来?”
“今晨,我到织造厂去,半路碰到以前见过面的老船工,人病了,歪在路上,说是没钱看病。我把他带进厂里,请来大夫,药喝过,人才精神些。我问他这些年船运业好,怎没多储些银两往后好过日?他说船工的薪俸能捱三餐就算不错,哪还有本事存下银子。我听了吓一大跳,问明白,才知道,原来钱全被船家苛扣。简直是可恶!”
“后来呢?那位老船工怎么了。”
“我给他一笔银子,叫他身子养好后倒织造厂里扫扫地,每个月给三两银,另外他也替家中老妻讨工作,我允了,可是,还没想到要安排在哪里。”
“你的做法很好,救急又救下穷,这些日子我会到外头打听,了解一下船工的生活情况。”
“了解又能怎样,我们不是老板,总不能要他们到我们家支薪。”
“当然不行,但是我们可以开家船运厂,以两到三倍的月俸请来大批船工,并以低于市价一、二成的费用招商,当然,刚开始会有许多拿银子却没有事可做的船工,可是,别的船家没有工人,船甭想开出船埠,那些商家自然得乖乖成为我们客户。久而久之,那些不肯改变的船家,只能收船,我们再以低廉的价钱买下他们船只,将船运厂扩大。”
“太聪明了,到时他们会手忙脚乱、自顾不暇,就不能欺侮船工。”橙儿听到这里,忍不住拍手叫好。“继祯,我真庆幸你不是我的对手,否则,我怎么收场都不晓得。
“我不会拿你当对手,忘了?我要吃香喝辣全看你。'他笑捏起她的鼻子。
“是啰!要没有我这救命恩人,你哪来的'口'吃香喝辣。”
“对,承情了。”把她抱在膝前、环住她的腰,他们像两把相叠的汤匙,有者相同曲线、心思,他爱上和她这样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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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撒在树梢头,撒下细碎亮点,风吹人窗头,带起她几束青丝。
靠在继祯身上,她懒得动,拿着他的书,有一搭没一搭读着小时候大家都夸她是一目十行的神童,现在和书册远了距离,读书对她……是好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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