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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下心肠,不去顾忌太多的枝枝叶叶,以雷霆万钧之势犁庭扫穴,定然已经大权独揽。秦国万不会出现如今这种不尴不尬的局面。
机会稍纵即逝,宗人府府兵的辉煌是建立在宗族强大的凝聚力上,是靠皇族及其亲族的鲜血浇灌出来的。一百多年后,人们回头看大秦的历史,骇然发现,因为不断的流血,秦氏皇族竟已菁英尽丧,人口凋零。几乎丧失了对各大门阀的压倒性优势。甚至可以说,府兵制度乃是后来皇室式微的重要原因。
因而后来的皇帝皆不敢再派子弟兵上阵,近一百年下来,皇室的元气倒是养回来了,可那支曾令人闻风丧胆的大秦第一军,也退化成了眼前这支在长枪下畏缩不前的少爷兵。
见到这一幕,秦雷微微不爽,从马车上下来,分开左右,径直来到那一排雪亮的长枪前。
那位马脸统领见到黑色王袍,知道是五殿下驾到,不敢托大,躬身施礼道:“卑职秦至武见过隆郡王殿下,恕甲胄在身不能全礼。”
秦雷面无表情道:“你也姓秦?哪一支的?”秦至武恭声答道:“乾德亲王府的。”这是开国亲王中的一支。
秦雷淡淡道:“既是宗亲,为何阻拦宗人府办事啊?”
秦至武面露难色道:“卑职奉王爷命守护王府,确实是职责所在,求王爷不要为难”
秦雷把目光投向天空,幽幽道:“难道你真的活腻了吗?”
秦至武感受到秦雷语气中的凛然之意,忽地想起他的赫赫凶名,喉头抖动几下,刚要说话…
一支碧绿的竹杖凭空钻出,在秦至武额前一分停下。秦至武看着近在咫尺的驯逆杖,扑通一声,跪在地下。
谁不知驯逆杖有三不打,除此之外全都打。
秦雷怜悯的看着他,轻声道:“看你也是我皇族中一条汉子,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便给你一个让开的理由,让开。”声音不大,但语气不容拒绝。
跪在地上的秦至武面色阴晴不定,盘算片刻后,垂首嘶声道:“让!”
一声令下,亲兵齐刷刷的收起兵刃,列在两旁,怒目而视着嚣张入府的宗人府兵。
黑衣卫们护着秦雷进了大厅,在正座坐下。不一会,就有两个府兵凶神恶煞的压着已经瘫软如泥的管事进来,掼在地上。
秦雷望着死狗般蜷在地上的管事,沉声道:“先脱下裤子来阉了!”两个黑衣卫马上上前,就要解那管事的裤带。管事的本想装傻拌痴混过去,至不济挨顿好揍也勉强能捱过去。哪想到这位爷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断人本钱。眼见着两条大汉目露狞笑的扑了上来,再顾不得装痴,腾地坐起来,双手交错着倒爬退去。口中大喊着:“王爷。我乃世袭子爵,刑不上大夫啊!”
第一二七章 绫罗绸缎洞中藏
黑衣卫们没有丝毫停顿,把管事的一脚踹倒,一个按住他的上身,另一个抓住他的裤带,用力往下一拉。管事的棉裤被一扯到底,两条清洁溜溜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这两个黑衣卫把管事的死死按住,又有一个面容猥亵小老头手持明晃晃的小铲凑了过来,先是伸出粗糙的舌头在铲面上舔了舔,然后猛地把小铲向管事的两腿之间剁下。
管事的眼见着锋利的月牙小铲带着风声朝自己的命根砍来,哪能不魂飞魄散?倏地感觉两腿间一凉,肝胆俱裂间不由后门一松,竟是失禁了。
两个黑衣卫,还有客串净身师的秦泗水齐齐跳开,面带戏谑之色的看着在地上无力抽搐的可怜管事。只见他下身满是黄白之物,却没有鲜血流出。原来秦泗水只是虚晃一枪,并没有真下死手。
騒臭的味道弥漫房间,把秦雷熏到了西厢房。大口呼吸几下新鲜空气,这才缓过劲来,笑骂道:“泗水,你这也算是本色演出吧?太逼他娘的真的了。”
跟着秦雷久了,秦泗水对他的古怪词汇早已了然,讪讪笑道:“俺是演啥像啥,要不下次让俺演个剑客,保准更逼…那个真。”
两人嘻笑间,有黑衣卫把已经冲洗干净、穿上裤子的管事死狗一般拖了过来,还是往地上一掼。这次管事的触电一般爬起来,捣蒜般磕头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秦雷看着瑟瑟发抖的管事,微笑道:“非得让咱们泗水大爷发飚才老实。说吧,你家主子的金库在哪?”孙离在信中提到,老三老四掌握皇家收支用度五年之久,贪墨金银不计其数,偏偏两人一个经营得法、让内府收入连年增长,一个安排有度、令各宫各府交口称赞,昭武帝既恨其贪又爱其才,想必这也是暗示秦雷狠狠敲打二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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