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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张家小姐,从旁边拿出长剑站了起来,对着我说:“识相的就快走开,不要坏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好事。”
我站立在一旁,口中说到:“张小姐如此美貌,我可舍不得走。”
一边说着,一边思商到,这张家是大户,如果打斗声音过大,只怕引得一众奴役聚来,那张家小姐的名声可如何是好,幸得今晚是张家大喜之日,累了一天,下人都已散去,这抱月楼一时半时是无人会来打扰张小姐的良宵,当下已有了主意。
向前走了一步,离这采花贼只有一丈之遥,笑嘻嘻的说到:“这张家小姐我是救定了。”
不等两人答话,拿起手中之剑击去,但剑没有出鞘,这凝雪是神兵利器,如若出鞘,张家小姐离得太近,宝剑寒气定会浸入身体。
那弟弟看我拿着剑鞘击来,向旁一闪,一招“青松迎客”已然接住。
这正是青城派的武功,我暗暗心惊,这青城派在江湖上也是一大帮,向来是明门正派自居,何来这种屑小之辈。
三四招已迅,他已处于劣势,不由的低呼到:“哥,快上来”。
这两人已然做了采花贼,早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站在一边的兄长见此已拨剑合攻于我。
在冰宫之中明月阁时,早就听云姨说这青城派之剑术在江湖中只算中等,可剑阵却是威力极强,可使剑阵中之人的剑气凭空增加三四倍,这两人把我围在正中,看来已准备结阵。
看那床幔之上躺着的张家小姐,我不由的急了起来,这样纠缠下去只怕下人早晚会惊动。足间轻点,跃起三丈来高,正立于两兄弟剑阵上方,挥动剑鞘,心中暗暗运气,将冰凝内力注于鞘身之上,剑鞘对着这两把剑齐齐挥去,身体在半空中挥出一圈,向下慢慢转出,衣裙轻飘。
虽内力注于鞘身发挥的威力虽不及凝雪,但也把这两兄弟打倒在地,长剑飞出,我一落地,赶上一步拿起剑鞘向二人手臂打去,只听得闷哼,看来手臂骨已折,今晚是做不得恶了。
这两人却也凶恶,忿忿道:“你是何人,敢坏我兄弟两人的事?”
我拿着剑鞘站立一边答道:“冰宫雪无痕。”
原想把这两人捆住,不想这两只长剑落地之声在静夜中分外刺耳,外面百米外已然有声音,我微一分神,这两人借机跳窗而走。
我回望还倒在地上的新郎,也不敢紧追上去,扶起新郎放入床上,把床幔整了整,也跳窗而出,复又窗关好,身体轻跃连点,已出了张家大府。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江南李家
跳出张家,四下看看,只听到远远的更夫高呼:“三更天,小心烛火”。想着那两个采花贼手臂已折,做不得恶来,当下也不停留,看着客栈方向走去,勿勿梳洗就躺下,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早起来,早就小二给我打点好早点和茶水,我假装随口问到:“这客栈是否有老鼠,我可是一晚上都没安睡。”小二立在一边赔笑说:“客官说笑了,小的这家悦来客栈可是杭州市内数一数二的,何况客官还住的是天字第一号的上房。”
我微微一笑,这小二话多,如张家真出了岔子,我一这开口,他定当会说出来。
随意用了些茶点,下到大堂内,只有三五个客人正在四散坐着,我向掌柜走去,这掌柜是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看我向他走去,马上点头说到:“姑娘,这一大早可是要出门去?”
“掌柜的,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名叫李平之,杭州本地人,二十年前就死了,可知还有家葬于何处吗?”
“李平之,李平之,这”
“如果活着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
掌柜一边摸着他的山羊胡子,一边回到:“客官一说,小可倒想起来,二十年多前,这杭州首富可不是张家,而是李家。这李家嫡亲的独子好象也叫李平之,人身的白净得很,就是身体不好,所以自小就听说李家送到外地去学武,强身健体。”
“后来呢?”
掌柜唉声叹气一下,说到:“小姐,二十年前,有人扶着李家公子的灵柩回来,当下李夫人就晕死过去,中年丧子啊,两个月内,这杭州首富李员外和夫人就双双悲痛先逝。可惜了李家若大的家业,无子承欢,亲戚虽多,却多是无用之辈,不下几年,家财就被瓜分败了个精光。当初李公子下葬也是花费颇多,我们这些人也是亲眼见过的。”
我听得这话,从水袖中掏出一块银子,伸手递于掌柜:“我家愿与他家有些个旧亲,今日来得这里,少不得要去李公子坟前拜奠一下,只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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