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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赔了个笑脸,“贤弟头脑最是聪慧,我今儿来是向贤弟请教法子,我认识了一位沈老板。他真心求助,愿意出让五成红利,只求重振沈家绸缎庄。”
这又是云罗做的另一单生意,运用她穿越前的专业:危机应对处理,而这个专业就要求大家必须得见多识广。每接一单都要对那行进行深入的了解,也便用最快的时间想出最好的应对法子。
云罗沉默着。
石头与一位白衣女子使了个眼色,这是袁小蝶,相传祖上是先帝时的左相袁崇林,后袁崇林被当今的王丞相所害,满门抄斩,而这女娃便是袁家的幸存者,如今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学有一身武功,一年前她所拜的师父仙逝,再无人可依,她离开山野茅屋,想为袁氏满门报仇,行刺了一回,险些丢了命。
去岁石头入京做生意,无意间救下了袁小蝶,因看她武功不俗,便留她在云罗身边,云罗许诺了她“小蝶,给我几年时间,我助你报仇!”
王丞相陷害忠良,看来也非贤臣。
早前,袁小蝶只想寻个住处,可数日相处下来,发现云罗与其他女子不同,她聪颖又善良,敢作敢当,就连石头也时不时来请她拿主意。
呆得久了便信了云罗的话,安心留在身边。
云罗不拿袁小蝶如侍女对待,反视为朋友一般。与袁小蝶一起的,还有个最会弹琴奏曲的小花儿。袁小蝶只知小花儿是乳名,只听说小花儿的母亲、姐姐也是云罗的人。
她们在一处,彼此信任,相依相偎,后来又来了玉倾城,花无双则留下促督弟子排练新戏,一时间忙得不可乐乎。
夜里,云罗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与母亲漫步在田野,看着自家种下的菜苗正茁壮的成长,她帮衬着母亲喂食着蚕儿。
谢如茵低头亲吻翻蚕移簸箕的云罗,一脸的幸福平静。“云罗,待娘卖了茧,给你做身新衣服。”
终于,母亲卖了蚕儿,扯了几尺花布回来,在她身上比来比去,越瞧越觉得好看,“我家云罗穿上这个一定跟小仙女一样漂亮呢。”她笑着,计划着夜里就给云罗剪裁出来。
然,就在谢如茵到外面洗衣的工夫,冯氏与凌学文闯进了西屋。
凌学文扯着嗓子:“奶奶,我要新衣服,娘给妹妹买花布了,我要新衣服,你说过我才是家里最要紧的。”
冯氏翻寻了几处,没找到花布,一把抓过云罗大声吼道:“那花布放哪儿了,一个赔钱货,还花这些冤枉钱作甚?”
云罗不说,冯氏狠狠地在胳膊上拧了一把。
凌学文却等不及答案,在四下翻腾了起来。
他在西屋唯一的柜子发现了一块花布,抓在手里大叫:“奶奶,我不干,这是女孩儿穿的,我要天蓝色的花布,像学顺哥那样的新衣服……”
冯氏一面哄着,一面拉了凌学文离去。
入夜后,原本给云罗买的花布就奇迹般地变成了一块天蓝色的布。冯氏义正言辞地道:“我与你说了多少回,那是个丫头,不用置新衣服给她,得紧着学文使。不许再花钱了,今儿为了扰那块花布换成天蓝色的,我可又使了十五文钱出去。”
谢如茵道:“婆母,云罗三岁了,至今也没穿过新衣服呢。”
“小孩子家穿什么新衣服,没让她光腚就算不错了。你不想给学文缝,我给他做。”
夜里,谢如茵含泪把自己只穿了几回的花布剪了,做成了云罗的新衣服。
冯氏为这事,又将谢如茵给训斥了一顿。
她静静地偎依在被骂得沉默的谢如茵怀里。“娘,别难过了……”
“不,娘不难过,娘只是心疼云罗,长这么大了。连一件新衣服都没穿过呢。”
“可是娘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剪了。”这是她嫁给凌德恺时的嫁衣,很漂亮,那大概是云罗见过最美丽的衣服,她曾听豆儿说过,豆儿就摸了她娘的嫁衣一回,就被她娘追着打了几下荆条,下狠重。因为那嫁衣是她娘最珍爱的衣服,哪怕只穿过一回。
娘……
她从梦里惊醒,再一次泪湿锦衾。
案前,还放着石头飞鸽传来的书信。
娘,是你吗?仇人的女儿就要得到幸福,仇人的一家过了十几年幸福快乐的日子。可娘却冰冷地躺在地下,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孤独。
她移身到菱花镜前,镜子映出一张素颜:莹肌如雪,青黛远山。顾盼生辉,惊世容颜发出逼人的淡淡光辉,任谁也地无法忽视她的美。华丽的素锦裹在她纤瘦婀娜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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