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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会平白无故放你吗?此时不是乱世,逃跑不会什么好办法,唯一的希望是找个人保护咱们!”
紫葫象是看到了一线希望,有些激动地说:“谁?谁会保护我们?”
“是三爷。”
紫葫摇摇头,失望地说:“那个****是正经的嫡子,又有姑奶奶和老夫人撑腰,而三爷在谢府被老夫人压制的无权无势,还有太姨娘也被老夫人控制着,他能拿那个****如何?”
“对,三爷拿那个****没办法,可是有大爷呀,你别忘了我是大爷从晋阳聘下送回来的,而你是老夫人指派服侍我的,说起来我们现在是大房的人,那个****凭什么动大房的人?虽然大爷不在,大少奶奶早逝大房没人做主,但是我从晋阳过来时,大爷曾当面交待过,他已托三爷照管锦姝院之事,有什么事都要告诉他。我想如果三爷以大爷的名誉出面警告他,他一定不敢在这个院子乱打主意,就是没有老夫人的庇护我们也是安全的,你愿意不?”
紫葫的脸上闪过一抹痛苦和羞怯,她捂住脸垂下头,无奈地说:“我明白了姑娘的意思,你是说这件事必须告诉三爷,必须让他知道那个****做下的事,他才会想办法保护我们,是不是?”
长生切切地看着她:“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样聪慧,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件事必须告诉三爷,他才能想办法保护我们的安全。不过我说过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所以我听你的。”
紫葫抬起头,坚定地说:“我虽然不愿意再有人知道这件事,但我听姑娘的,姑娘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做吧!”
第二卷 此去谢府 第178章、矛盾激化
第178章、矛盾激化
正当长生发愁晚上在接风宴上不知该如何面对谢明清的丑恶嘴脸时,老夫人派人传话,说自己身子不适,晚上的接风宴取消了,改日再举行。
长生有些不解,午饭前她去见老夫人,她谈笑风生气色极佳,哪里有半点不适的样子?怎么午睡起来就身子不适了?
不过这样最好,再拖下去,说不定接风宴就取消了,回家都好多天,接风还有意义吗?她只需老老实实待在锦姝院里,就不会碰到谢明清这个****了。
到了傍晚,长生终于弄清,老夫人身子不适的原因是被气的,气她的人是远在晋阳的明澈,倒不是因为他拒绝婚事,因为信还得好几天才能到,她生气的是明澈太不把她这个嫡母当回事。
原因是刚才谢家一族人发现祖坟一旁有人在盖房子,虽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却以为是谢府请人盖的,这个族人平时闲散无事只依附谢家过活,为了讨好老夫人就主动请缨说自己闲来无事,愿不要工钱去做监工,府里只需管饭就行。
老夫人哪里知道给祖坟盖房之事,当即大惊,以为有外人太岁头上动土,居然敢在谢家祖坟旁盖房子,立即派明清和明净前去查看,谁知去了之后,才知道居然是明澈派人做的,说是每年扫墓时方便大家歇脚用,他还把祖坟周围的田地全买了。
这本是一件好事,因为好多富贵人家都在祖坟旁置地,称作香火田,所得收益用来购买祭祖的香火,还有人在周围盖庄子或别宅,供守坟人居住以及扫墓时临时歇脚用,说起来还是明澈用自己的私房钱为谢家诸人提供方便。
但老夫人还是气极了,因为在祖坟旁盖房子是一件大事,而明澈远远地从晋阳派人来在武功郡找工匠来做活不说,居然不给她这个嫡母打招呼,焉然谢家家主的派头,所以老夫人才气得心口疼。
听说明清当时发作就要带人拆房子,双方对恃起来,在明净的调停下,老夫人喝住了明清,不许他再插手此事,不许谢家所有人再过问此事,他既然不经家里允许私自做,那么所做的一切就与家里无关,他想咋折腾就让他折腾去。
虽然听起来是负气,却带了妥协的味道,老夫人却因此气得不清,当然没有心思再弄什么接风宴。
长生松了一口气,只是她好不容易才劝说紫葫同意把明清做下的恶行告诉明净,却又该如何才能见到他?本来派紫葫去最好,她是老夫人的人,就是出了锦姝院大家也以为找老夫人有事,没人敢多嚼舌头,反倒方便传话,但是紫葫担心碰到明清,说什么也不肯踏出锦姝院一步。
长生无奈,正待让小维去找墨儿传话,太姨娘来找她,说明净捎话,让她今夜晚些过去陪锦姝,在西跨院里等他,长生这才放下心来,看来明净也一直在找机会见她。
晚饭后,长生对锦姝说晚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