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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毕竟是动物,虽然有了上百年的寿命,但脑子比人聪明不到哪去,现在这窝黑毛耗子正在青龙山里大肆为恶,太过高调就意味着寿不长久,马婶看来不需你出面心愿就能达成了。”廖叔语带讥讽道。
马婶死死瞪着廖叔,如果现在她还有命,必然会目露凶光,满脸愤怒,但此刻却只能始终保持一副僵笑表情,廖叔却越发的气定神闲,甚至翘起二郎腿对马婶道:“虽然你不说,但我知道你的想法,想通过马婶的尸体逃离这座八卦风水局对吗?”
“你……”“马婶”指着廖叔已经无法说出话来。
原来廖叔早就知道了阴灵的打算,只是按兵不动而已,难为他能瞒住我们,要是我看破了这点早就满世界宣扬,显示自己的“聪明才干”了。
然而马婶再度得意的出声阴笑,他道:“就算让你看破了又如何,总有一天我会出去的,道士,你不可能将我打的魂飞魄散,可是如果有朝一日我出了这道风水局,便要叫你全家鸡犬不宁,祖坟不存。”他越笑越是得意,只见马婶的牙齿随即枯萎掉落,身体皮肉也开始迅速腐朽,一股腐烂的尸臭味顿时弥漫在医务室中。
廖叔拉着我起身道:“阴灵离体,死尸会以最快的速度腐烂,赶紧离开。”这个赤面鬼灵居然把廖叔当成了道士,真正可笑。
出了房间吴彪正在打电话,满脸都是愤怒神情,等他挂了电话廖叔道:“出什么事情了?”
吴彪恼怒的道:“刚刚得到消息柳家山死了,被他同牢房的犯人用磨尖的牙刷柄刺死在牢房。”
“这人嚣张跋扈惯了,肯定是得罪了监狱里的狠角色,所以被挂了。”我道。
“我认为这件事是洛老二做的,柳家山既然与洛老二有业务往来,多少会知道这个组织的一些内情,他落入法网洛老二自然不会放过他。”吴彪皱眉道。
廖叔道:“吴警官,既然你早已料到这点,为何不早作准备呢?”
“我心里想洛老二毕竟人在美国,没想到这孙子手眼通天,居然到如此地步。失算,确实是我失算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吴彪先是气愤,随即又变的垂头丧气,原本一件天大的案子,被对手轻易便消解无形,搁谁心里都不会痛快,我们也没合适语言劝他,正打算离开监狱,谁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第二监狱又发生了犯人越狱事件,整个监狱被封锁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我们才离开。
我没想到自己很快就将以另一种身份重返第二监狱,而这次再来将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转折点。
车子还没到理发店门口就看里面一片狼藉,所有店员惊慌失措的站在店里,显然一场危机刚结束不久。
吴彪道:“操,倒霉事都遇到一起了,有人在廖先生这儿闹事我是不会答应的。”
廖叔皱着眉头没说话,我和他心里都清楚“砸场子”的人是谁,吴彪跟着我们进了店里,只见店中央的地面赫然有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我心顿时沉了下去。
看见我两,店长黄珊珊就像看到了援兵,抹着眼泪道:“老板,侬不晓得,刚才来了一帮人把一个打头的顾客用刀砍得没有人样了,我们被吓死托了。”她是上海人,一激动就容易带出家乡口音。
原来是流氓斗殴事件,不是青田寺的和尚过来闹事,吴彪打电话叫来辖区派出所警员调查此事,自己急忙回去处理柳家山被杀案了。
因为砍人的人都带着面具,而被砍的人目前正处在深度昏迷状态,所以调查工作一时陷入僵局,既不知道凶手行凶动机,也不知道凶手个人信息。
因为出了刑事案件,第二天没能开业,廖叔接受调查,洛奇出去办事,而我在店里看店,只听一声急促的刹车声从门口传来,抬眼望去一辆金杯打开中门,下来三个身着深色衣服的彪形大汉,他们麻利的从车子内部拖出两个包裹严实的“长条麻袋”丢进店里,又将一个手提包丢了进来,上车离开了。
一切都是瞬间完成,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店员昨天被吓的不轻,今天见到如此异状,不由自主缩入屋里,只见两个麻袋不停扭动,发出“呜呜”声响。
我装着胆子解开其中一个麻袋,只见一个被绳子捆的如粽子的年轻人露出头来,他面皮紫涨,口鼻带血显见吃了不小苦头,而他的胸口则用透明胶交叉贴着一个白色的面具。
立刻就有店员道:“昨天行凶的人就是带的这种面具。”
解开另一个麻袋,只见这个人面相更加凶恶,剃着狼尾头,面颊一道暗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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