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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少年,与他们交媾,吸取纯阳,然后再与七哥交合,将这些童子纯阳输入他的玄窍,续气还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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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大怒,斥道:“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那些少年呢?事后都被你杀了吗?”
李思思格格一笑,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酸楚凄凉,淡淡道:“药熬好了,剩下的药渣还拿来做什么?再说,我的身体只属于七哥,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又怎能让别人沾染?就算他们没有当场脱阳毙命,也都被我杀啦……”
“好一个情非得已!”
楚易怒极,哈哈笑道:“嘿嘿,妖女,你既然如此忠贞不贰,又早识破了我的伪装,这些天又何必和我胡天黑地?莫非这也是情非得已吗?”
李思思眉尖一挑,霍然站起身来,像是愠怒,又像是羞恼。神色古怪地凝视了他片刻,忽地叹了口气,重新坐下,幽幽道:“你又想激我杀你吗?我才不上当呢。”
她双颊霞涌,睫毛轻轻颤动,低声道:“楚公子,你和那些童子自然不相同,和我见过的其他男人也都大不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七哥死在你的手中,我还真有些舍不得这般对你呢。”
她话语温柔哀伤,似是玩笑,又像是当真,听得楚易微微一愣,突然耳根烧烫,心中怦怦大跳起来,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答。
李思思转过头,淡淡一笑,接着说道:“我一连攫取了三十六个童子的元阳,才终于将七哥救转活来。但他却毫不欢喜,只是愤怒地瞪视着我,咬牙切齿,竟像是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
她眼圈一红,凄然道:“我知道他不是恨我滥杀无辜,而是生气我将身子给了别人,但情势紧急,为了救他,又有什么法子?只要能让他活转过来,就算是被他嫌恶一辈子,也管不着啦。
“如此又过了七七四十九日,他的经脉全都一一续起,真气也恢复了十之六七。那天晚上,正当我在攫取一个少年的元阳时,他忽然怒吼一声,一跃而起,一掌将那少年打成肉酱,而后近乎强暴地要了我……”
说到此处,李思思的泪水忍不住扑簌簌地落了下来,颤声道:“他一边狂暴地和我交合,一边紧紧地扼住我的咽喉,在我耳边不断地咆哮,说我是他的女人,绝不允许其他男人碰我一根指头……
“他勒得如此之狠,我喘不过气,舌头一点一点地吐了出来,胸肺闷得就快爆炸了,心想,我就要死了,就要死在七哥的手里了。心里又是悲伤,又是快活。
“忽然,他痛哭失声,撒开手,紧紧地抱着我,吻着我,在我的身体里汹汹暴发。他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那么滚烫,就像是一道道岩浆,狂猛地烧到我的心底,让我彻底崩溃了,融化了,如此痛苦,却又如此幸福……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见他哭。”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住了。脸上酡然如醉,过了片刻,方才叹了口气,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那时我才发觉,原来世间最锋锐的武器不是紫微星盘,也不是水火神兵,而是你心爱男人的眼泪。
“从那一天起,我和七哥间的关系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爱我铭心,却又恨我刻骨。疼我时巴不能将我捧在手心,含在口里;但恨我时却又百般辱骂,肆意鞭挞。常常是上一刻我还在天堂云端,下一刻便跌入九泉地狱……”
李思思凄然一笑,淡淡道:“那老妖说我是水火神英,想不到就连我的命运也像是水火交攻,爱恨交缠,注定只能徘徊在最激烈的两个极端。”
楚易心中一颤,想起当日自己知道萧晚晴欺骗自己时的愤怒,忽有所感。
或许所谓爱恨,便真如这玉衡剑一般,两两交缠,难分究竟。
也正因如此,情之一物,才最为伤人,也不知让多少痴男怨女生死相许。就连楚狂歌、李玄、萧太真……这些魔门散仙也不能幸免。
想到这里,心中酸苦交加,怅然若失,也不知是悲是喜。
山壑里狂风呼啸,寒意更盛。
月光照在李思思的身上,白衣胜雪,俏脸上笼罩着淡淡的荧光,若不是楚易知道她心如蛇蝎,真要当她是个圣洁端庄的仙子了。
只听她低声说道:“我在附近山寨掳掠了几十名童子,引起轩然大波,当地人都说怒炎山出了吃人的妖怪。许多南荒的修真闻讯纷纷赶来。
“那时我虽然吸了伏羲老祖不少真气,但尚未融会贯通,七哥又重伤初愈,我们生怕被法力高强的修真发现,抢走神剑和星盘,于是依旧藏在冰火崖下,阴阳双修,加强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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