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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画到诗,每一赛皆以评审团计分,满分为十分,直至最后所得分数相加,高则夺魁。”
跟着解说员那只长猿臂,所有人皆向那十数名老头阿婆眺去,阿真不屑地抿了抿嘴巴,让这群势利家伙来评分,作弊嫌余不仅大而且是非常的大。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个黄语莺会在去年胜出了,因为这个文赛就是为钱权家公子小姐们扬名立万而设的玩意。贵族名门权钱多的都填海了,要什么都没有?唯一难以得到的就是名气,刚好这个平台足可以让他们扬名四海。
想到这里,阿真顿时翟然开朗了,举办一届文赛,这些老头不知赚了多少钱,这个世界果然什么都和钱扯上关系,钱才是王道,也才是世上最实在的真理。
把规矩说完,中年人喜气洋洋喊道:“好了,现在有请我们的魁冠奖品。”
“哇……”解说员一喊,两名仆役捧着一个特大的拖盘走到台前,当众掀起拖盘上那一尊黄金打造的孔夫子雕像,随后数千声惊赞声蓦地响侧。
“是的,此是用纯金打量的孔夫子像。”预期的惊叹声响起,中年解说员眉开眼笑道:“此像用五百两真金耗时三月打造而成,只要夺下首魁,便可把此金夫子抱回家供俸了。”
“啪啪啪……”
报幕大嘴一闭,阵阵掌声顿时雷动,台下的人群喧哗声直入云宵。
“好了,第一局为‘画’,题目不限,为时半柱香。”
“锵……”
中年解说员话落,一名小斯立即燃上炉中清香,一声锦锣敲响。随后端坐的于台上的诸才子、仕女们开始忙碌了起来。
好大的黄金啊?抱胸翘腿,阿真不急不缓地翘靠于椅板上,眼泛精光地细细凝想。冠军所得的份量越重,那就代表着夺冠是个大热门,望子(女)成龙的这些富豪权贵们个个都希望自已的子女名扬四海,博个第一才子才女名号,那所行贿的钱必定多的足可填海,此时不捞更待何时?
想法一定,阿真立马站起身,眼内泛着精明光茫,负手学中年解说员伏身往一排排画画的才子仕女们观去。
“不错,不错。”负手凝看最有权有势的黄语莺所画的牡丹花,阿真大声赞扬道:“去年夺魁的黄小姐所画之物为牡丹。”
“呃?专心致志的黄语莺突闻此言,错愕抬头睇看眼前之人,眼泛疑惑之极,他不是应该在比赛吗?怎么跑她桌前来了?
阿真见她满眼错愕,抿着笑抬手邀道:“时间不多,黄小姐且继续。”
“这……”黄语莺傻了,愣看他反问:“林公子难道已画好了吗?”锦锣才刚起,他是神笔吗?
“呵呵……”阿真轻轻漾笑,不答地转身对台下数千傻愣的群众讲解:“黄小姐所画之牡丹神韵生动,栩栩如生,真可谓是花中之冠。”赞完,非常造作的摇头扬吟:“明日游上菀,火速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吟完开口再讲:“相传王母游玉园,曾下令菀内百花要一夜之间尽开。”手指指着黄语莺案上未成牡丹道:“唯独这一朵牡丹天生傲骨,不肯屈服,从此牡丹便居百花之首。”
“有这事?”黄语莺与所有在场之人闻诗闻言皆怔了,齐疑惑地用愣眼向他射去。
中年解说员见苏姑爷竟抢他饭碗,赶紧从台中跑到他身边,陪笑弱问:“苏姑爷,香已快一半,您还是赶紧画吧。”
“嘿……”阿真见他老脸哀求,轻挑眉头拍了拍他的肩,不再lang费时间向台后十数人走去。
“呃?”
“呃?”
他刚一走近,国子监与公治檀炝顿时紧皱眉头,不言不语地眯眼睇看他,这个苏家姑爷不好好画他的画,跑到台后干什么?
阿真一走近便见这十数名老头紧皱眉头,他眼泛光芒走到国子监与公治檀炝前面,手指轻轻拔弄他们桌前的杯盖,用意味深长的黠光,不言不语射去。
国子监被这道如此鄙视目光看的坐立难安,板着脸怒瞪来人喝道:“你不好好画画跑这里来干什么?”
“五千两黄金,我就把首魁让出来。”懒的虚伪,阿真直插心脏。
“什么?”国子监与公治檀炝听闻此话,心头一跳,两张老脸铁青之极地狠瞪眼前之人。“你说什么?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
“得了。”摆了摆手臂,阿真撂起嘴角哼道:“大家都是聪明人,讲这些虚的没用。我也不让你们难交待,五千两黄金我就把首魁让出,少半两都不干。”
“滚回你的桌上去。”国子监气的胡子上翘,老眼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