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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不紧不慢,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因为杨二爷一家客居杨府,杨初雪姐弟几人便找了个借口直到考试之前都没回去,香姨娘心中虽然不满,但奈何杨老爷大力赞成,她也无可奈何。
天大的事儿也没有儿子的学业重要啊,就连老夫人都拿不出一个错字,休想拿不孝说事儿,否则的话,就是她不慈了。
更何况杨老爷若是想儿子,直接去别院就成,孩子们回不回杨府根本没区别,他又何苦多此一举发表意见。
由于兄弟两个要科举,冯夫子对他们的课业更加严厉,常常挑灯夜读,就连喜得贵子,都没放松下来,姐弟几人每日下午的学习也就停了,杨初雪春耕完毕,剩余的时间就泡在了相关农业的书籍里,在她的信念里,要么什么都不做,要做就要做得最好。
考试的日子很快就到,香姨娘原本不放心想接他们回杨府,被杨老爷给挡了回去,杨府不比别院,就怕节外生枝,若是有个不小心,生个病,动个气,亦或者遇上什么意外的事情,那可就后悔都来不及。
杨初雪心中很满意,杨老爷难得办了一件明智的事情,杨二叔一家都住在杨府,谁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
临到出门前,冯夫子细细叮嘱,虽然早已经说了考场的相关事宜,以及要准备的东西,但心里还是难免担忧,就怕他们缺什么少什么忘带了,杨初雪也好不到哪去,恍然回到了当初高考的时候,感觉压力很大,心里的担心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老爷紧张的不行,亲自把儿子送去考场,他本来就是一个粗人,生意场上的大风大浪他不怕,但轮到儿子考科举,顿时便束手无策了,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拘谨,痛并快乐着也是一种折磨啊。
这次考的是童试,完了之后,五月份考完乡试才算真正有了功名,把儿子送进考场,杨老爷就开始坐立不安。杨家几辈子没出过读书人,他心里急呀。
童试一共要考五场,一场一天,待到最后一天上午,杨初雪一大早就让人驾车马车在会场门口等着,杨老爷也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兄弟两从会场出来,杨荀盛神色恹恹的,身上虽有点邋遢,但气色倒还不错,杨荀朝却一出门儿就晕倒了,吓了杨老爷一大跳,急忙抱着儿子找大夫,结果一看才知,是他累得睡着了。
这次没有去别院,他们直接回了杨府,杨荀朝睡了两天一夜,就连饭都没有起来吃,杨荀盛也不成多让,回府洗完澡就睡觉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把香姨娘心疼的,哭的眼睛都肿了,杨初雪无辜成为炮灰被轰炸,冤啊。
不过她也乘机打了打边鼓,让娘去跟爹吹枕头风,大弟平日顽劣,喜爱舞刀弄枪,身体素质自然是好,二弟只知读书习字,身体薄弱也不锻炼,如今这一考科举,平日里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相信为了儿子的身体着想,爹应该不会吝啬给弟弟请一位习武的师傅吧,现如今才三月份,考五天就这样,那等到五月、八月考九天,那岂不是还要出人命了。
杨初雪这时候还不知道,八月份的考场,还真有出人命的呢,不过这些对他们来说都太遥远,弟弟们能把乡试考完,她就感觉就很不错了,这童试的成绩还不知道成绩咋样呢。
☆、050、放榜了
几天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放榜的日子;意料之中兄弟俩都考中了童生,现在有了个称号叫秀才;杨老爷很是得瑟了一番,八撇胡子一翘一翘的;就连走路都带着风;逢人就夸自家儿子好,杨二爷嫉妒得眼眶发红。
令人惭愧的是,杨荀盛得了个倒数第二,差一点点就榜上无名;不过运气这两个字还真难说,倒数第二总比落榜好。
杨荀朝成绩到还不错;虽然也是一百多名,但对于一个九岁的孩子来说,这已经非常难得。
接到发榜的消息,杨老爷立马派人给冯夫子去信,当天便收拾行礼,把儿子打包到别院,尽管他心里很得瑟,有心想要四处炫耀一番,但孰轻孰重却分得清楚,五月份还要迎接会试呢,儿子功课可不能那下。
杨初雪也赶紧收拾行礼跟着,她相信,若是自己不提,爹绝对会把她忘光到山的另一头,现在天大地大,也只有他的儿子最大。
香姨娘心中不满,儿子去别院她理解,女儿去凑什么热闹,几个月都没回来,这才住几天就要走,她这当娘的心里难受啊。。。。。。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杨初雪幽幽地瞅着香姨娘,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如果我不跟着,弟弟们读本就辛苦,下人们伺候不好,冷了、累了、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