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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字据。算起来她今日出门非但没赔,还有得赚。因此心满意足出了赌坊。
将银子交给小翠,也该打道回府了。
柴骏把小五抱上马车后,微微转头问:“不是见钱眼开么?小财迷转性了?”
嗯嗯,沈画郑重道:“小女子爱财,取之有道。家里再穷我也没拿过一分一毫不属于自己的。即便是你送来的,那也是因为你是我未来夫君,别人我未必肯收。”
好歹她也是有底线的人,拿人手短的道理她懂。这财好似与他家无关,但也是他赢回来的,要得少,欠得也少。
柴骏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
沈画上了马车,将将在他车里安置下来,他便已探头入内。
沈画颇有兴致问:“你就没担心过会输?”
柴骏淡淡扫她一眼,很认真地答曰:“本侯输不起的,仅仅一个你。但绝不会以你为注,担心什么?”
小五躲在角落里偷笑。
沈画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深邃的凤眼里好似藏了一抹浓浓的柔情,小心肝差点儿没被他这句话撩得蹦出来,红着脸没好气白上他一眼,“教坏学生!”
柴骏满不在乎,“我这是言传身教,让他知道何谓大丈夫不可二心。唯有专注于一件事,方能将这件事做好。”
说着故意顿了顿,又极严肃地道:“而本侯专注的仅你而已。”
他低沉的声音原本就很好听,加上这话说得一丝不苟。沈画听着这话,实在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偷笑。虽明知情话未必全是真的,却宁愿相信这是真的,别开脸,小心肝跳得比方才更加欢腾。她喜欢他,自然也希望他如她一般喜欢着她,既然相互都喜欢彼此,说些好听的情话有何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3000。第十八天。O(∩_∩)O
☆、060
第二日大早醒来,沈画揉揉稀松的睡眼,转头竟发现小五不见了,且他的睡袋也叠得十分整齐。
自打这小祖宗出宫,住进沈府,每日不睡到日上三竿绝对不会起床。仿佛势要与她在睡觉这件事上一争高下,因此十分疑惑。
即便他醒了也应该吵醒她,或者去园子里逗逗柴小狗与那几只小白兔,不会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莫非是终于想他父皇和母妃了?或是离家出走了?若真是这样那可真真阿弥陀佛了。但显然不可能是真的,别说他一个人走不出这左都督府,即便真走出去也会有人来报。如今的沈府可是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兵,内有府兵看守,外有五城兵马司城卫走动,除了沈府的人恐怕也只有柴骏和萧誉有法子来去自如。
叫来小翠一问,沈画方知这小祖宗居然天将将亮便已起身,规规矩矩让小翠替他穿好一身锦衣,跑去府门口眼巴巴守着等他先生了。
沈画汗颜地从床上下来,又汗颜地梳洗一番,再汗颜地用过早膳,才汗颜地梳妆,准备去外府陪着他等。她竟然活得没有一个五岁小孩儿上进!这念头实在令她无地自容。
小祖宗都已学会巴结先生了,她还一点儿不积极,没想过去巴结下自己未来的夫君大人。这让她情何以堪?估计让柴骏知道了,又得无语好一阵子。
因此觉得亡羊补牢为时未必已晚,赶紧匆匆往府门口赶。
可经过内府花园,沈画却听见一阵悠扬的古琴声。需知道沈家这十几年若是传出兵器的打斗声绝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有人抚琴,且琴声如此悠扬悦耳,那就很奇怪了。
遂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过去,沈画远远见到水榭中一抹人影“独”坐。墨色锦衣在秋日的微风中显得如此飘逸,犹如画中走出的上神一般悦人耳目。那抚琴之人神色端凝,脸上虽没有一丝一毫表情,却令人觉得恰到好处。似乎他一笑必会桃花漫天,倾城倾国;一怒则山川为之变色,地动山摇,却独独没有想过他会哭。
是的,沈画实在想象不出柴骏流泪的模样,倒是能想到与他作对的那些人如何痛哭流涕。
沈画见过燕谨和萧誉抚琴,前者翩然出尘,后者恬静安逸。却独独缺了这份浑厚有力,气势磅礴。
有些事没有比较便没有伤害。从前只道如燕谨般偏爱素色衣衫的男子才会有谪仙的感觉。不曾想即便他一身墨色,抚起琴来也有这般仙气动人。不,应该是神气才对。
只不过二人的确截然不同,燕谨的仙是那种慈悲的仙,多少带着点儿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可他却是那种沉稳内敛,略微带着些许邪气、藐视众生的大神,更加令人仰望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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