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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疼的抱起阿沅,一边问他摔到哪了,一边埋怨药师道:“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好好的吓唬孩子干嘛啊。”
此怪物老爹居然还能慢条斯理的喝着他的小酒,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笑道:“现在看来,是我把这小子教坏了,还是你把他给宠坏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抱着哭得一塌糊涂的儿子,开始了例行的收拾残局任务。家有个这样的老公,本就是件让人万分操心的事情。如今再添上这么一个猴精的儿子,我不出三年就得被他们父子俩磨成老太婆了。命苦啊。
好不容易把阿沅哄睡着,我洗完了澡,扶着发酸的老腰回到房间,药师披着一头湿发正抱着算盘不知在琢磨些什么,不时朝窗外看一眼,一脸的高深莫测,九成又是在算计什么阴谋诡计。
我取了布,将凉席好好擦了一擦,说道:“你又看上谁家的宝贝了?笑的那么阴险。”
他放下笔,说道:“宝贝到算不上,不过想去问那个汝阳王拿点银子用用罢了。”
“怎么又是汝阳王?你都从他拿那了一个桃花岛了,不怕把他拿破产了吗?”这家伙是不是看汝阳王不顺眼,谁都不抢专门抢他家?
药师撑着下巴笑道:“你可知外面对你下的通缉长到多少钱了吗?”
“多少?”记得两年前还是一万两白银的吧,按这个涨价行情来看,大不了也就两万两吧。
他两眼一眯,笑道:“十万两黄金,我都有些动心了。”
“十万!?黄金!?”天那,那个王保保不至于恨我恨到这种地步吧,居然下这么大的本钱通缉了我七年,真是服了他了。
药师拨了两下算盘,说道:“如今正是兵荒马乱的时期,他家居然还有这么多钱用来解决私人恩怨,我随便拿那么十万八万的,应该也于他们没多大影响吧。”
“你……你拿那么多钱准备干嘛?”无法理解,真的无法理解。说他没有恶搞的成分在内,我绝对不相信。
他看着窗外一角,说道:“没什么,想在那边盖个院子。”
“盖院子?”我凑过去望窗外看了一眼,荷塘对面即是竹林,百年间都没有动过,觉得在那种诗情画意的地方安插房舍不像是他的作风,于是不理解道:“好端端的,盖什么院子啊。”
他搂过我坐到他腿上,两手抚上我的肚子,说道:“往后这岛上人口越来越多,你就不嫌挤了点吗?”
“你不是说,等孩子大了,就把他们赶出岛去自生自灭吗?”记得当初怀阿沅的时候,他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日日都在扬言说什么孩子是累赘啊,只此一个下不为例之类,让我万分怀疑他是不是在跟小孩吃醋。如今老二也快出生了,到真该要跟他好好算算这比账了。
药师笑道:“那时候你身子不好,一连丢了两个孩子,又为保住阿沅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我真的担心你会吃不消。”
“那现在呢?你是看我精神了,准备把我当老母猪了对不对?”心里虽明白他确实是为我着想,可却还是觉得有些不平衡。为什么吃苦受罪的总是女人?要这男人能生孩子多好?
他轻笑道:“这种事情又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万一老天非要我黄某人多子多孙,我也没办法。不提前准备准备,到时候又来一个措手不及,那可怎么好。”阿沅出生那会,他兴奋的像只晕头鸭子,通共这么一个院子三间房,被他这样敲一下,那样摆一下,东挪西晃的,差点没把房子拆了。
一想到当时乱七八糟的情形,我就觉得好笑,他拿起我的右手,从怀中摸出一条精致的红绳系上,说道:“那时候,我没想过阿沅会真的活下来,只是一味的怕你一命三系,怕你跟阿衡一样,断送在孩子手上。如今,牵魂术的印记已然消失,你已不用再分命于我,往后,我们就是一对普通的人间夫妻,恩爱白首,子孙满堂,所有的一切,都与旁人不差分毫。这同心锁,便是咱们永结同心的见证,不管牵魂术是结是散,你我的魂都捆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他掀起自己的衣袖,手腕上早已系了一断红绳,下坠一枚小小的青玉锁,与我手腕上的一模一样。
我握住他的手,十指相交,紧紧扣住,靠在他怀中,轻声问道:“是婉歆跟你说的吗?她还好吗?”
“她很好,功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再过两年,就能出华山,来看咱们了。到时候,让阿沅欣儿认她做干妈,如何?”
“欣儿?”我捧住他的脸,问道:“这是你给老二取的名字?”
“阿沅是牵魂之圆,欣儿自然就是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