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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笑道。“你真能做到这点?”
问完之后便觉得多此一举,方才看透自己的máo病,想必他的医学常识比起普通学生高出不止一筹。王定邦是知道的,望闻问切,这些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中医系统治疗,当今又有多少中医全部掌握了呢?单说简单的切,怕是能难倒半数半吊子中医。这年头挂着中医牌子招摇过市骗吃骗喝的太多。导致市民对中医的不信任度逐渐升高。即便碰到有真功夫的中医,也难免心怀疑虑,不敢放开胆子就医。再是一些黑心中医败坏了名声,前段时间国际新闻不时播报中医的弊端,便是这些败类和黑心商人干的好事。
从沉思中醒来,对楚一飞的印象却是更好。难得啊,年仅十八,便有这等造诣。若是一门心思扑在中医上,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勉强可以。”楚一飞腼腆笑道。
“很好!”王定邦也没现场测试,笑道。“以后你若有中医上的疑问,可以随时来问我。对了,那瓶鹿鞭酒你没多喝吧?”
楚一飞表情古怪,义正言辞道:“王老,您多虑了,鹿鞭酒又不是真能壮阳,再者我也没喝。”
“哈哈,很久没见到你这么有趣的小家伙了,胆敢直言埋怨我的不是,好,很好!我这老骨头也是融入红尘太久,被那些恶毒的广告带坏了,竟然忘记所谓虎鞭鹿鞭,皆是只图其名,不见其效的玩意。”王定邦心情似乎极佳,又扔了一支红玫瑰给楚一飞。倒是楚一飞以他的病情为由,劝阻了王定邦续烟的冲动。
王定邦越看越是喜欢,小伙子腼腆但不拘谨,斯文但不腐化,不像他教出的转行hún出头的学生,见到他要么忐忑的一言不发,要么忘本不肯给一个正眼。都不合他心意。
“小楚啊,钱大项这样对你,你记恨他吗?”王定邦忽然问道。
“恨。”楚一飞言简意赅。
“那你想报仇?”王定邦问道。
“谈不上报仇。”楚一飞摇头。“有机会我会把他施加给我的尽数奉还。”
王定邦眉头微皱,无奈道:“他背景强大,你不可能撼动他。”
楚一飞则咧嘴笑道:“王老,很多名门贵胄对您毕恭毕敬吧?”
王定邦不明他为何如此一问,却也没隐瞒,道:“看我年纪大,的确给了几分面子。”
“不是看您年纪大。”楚一飞摇头。“而是您可以让他们活的更长久,更舒坦。医术这玩意对普通人没半点用,但对身患疾病的人,您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哪怕再彪炳的掌权人物,也得顺着您,求您。”
“你小子——”王定邦笑道。“哪来这么多小心思?”
“这是我被钱大项凌辱之后想到的。”楚一飞笑道。“但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不会玷污中医,更不会拿治病救人、赋予了人性道德的医术做有违良心的勾当,这是我的底线。”
“真话?”王定邦问道。
“不假。”楚一飞面sè凛然。
“很好。”王定邦说道。“我应该还能活够十年,可以亲眼目睹你定型。”
楚一飞笑的很坦然,又与王定邦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临走前不忘劝告他早些休息,年纪大了,熬夜太伤身。
王定邦则许久没这么开心过,和楚一飞聊天,他有种说不出的舒坦。这小子不做作,够真,换做其他人,怕是会隐瞒自己的恨意。若是楚一飞那样回答,反而让王定邦瞧不起。是个真男人,就该敢作敢当。谁被欺负成这样,会不想报复?不符合逻辑嘛!
虽然他目前没能力报复,也可能这辈子都没实力打击钱大项。但作为一个男人,若一点生活动力,人生目标都没有,岂不是白活了?尽管这目标极端了点,倒也没落了下乘。
王定邦这辈子阅人无数,跟一个人喝杯茶,吃顿饭,大约就能知晓个七七八八。楚一飞对他胃口,他比较欣赏。能被钱大项羞辱成这样,搞的满城知晓,还能保持这份淡定和沉稳,称得上心智成熟。换做普通男生,怕是早就没脸待下去休学了。
其实他不知道,楚一飞别说休学,连自杀的心都有。而他如今能保持这份淡定,全赖神奇手镯帮忙。
楚一飞没他想的那么优秀,虽然本性不坏,猜了个**不离十。但整体上,楚一飞还是有作秀成分。
他敢把恨说出来,倒不是他足够坦诚,而是希望博一个好印象。王定邦在中医界地位高,若是能得到他的青睐,以后想积累原始资本,也多了一条人脉。再者,他的确很敬佩这位老人。从简短的谈话来看,他与学校其他领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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