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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热流在心绪流动,或许那是感动,又或者是开心,也有可能是心疼,阮梦欢无法分辨。但她知道那些被人称之为“逢战必输”的日子里,他一定很痛苦。他真的不知道那样吹止不了疼?或许那才是他受伤时最渴望的,即便他知道那是无用的。
“不疼了!”阮梦欢喉头哽咽,双眼朦胧,她倾身过去抱住了他。
“看来还挺管用!”手背被打湿了,润入了肌理,刹那间就消失了,燕奉书自然清楚那是什么。他得意的笑着,一字一句的道:“以后我疼的时候,你也要帮我吹!”
阮梦欢这个安慰人的,总觉得被他给耍了似的,撇着嘴,松开了手。见他此刻正笑吟吟的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肩,她脸上一热,自顾自的拿过衣服披上,挡住了一室的旖旎。
“你刚才说的还算数吗?”燕奉书咬了下唇,虽然风光被薄薄的衣衫挡了去,可是刚才那一幕,怎么可能忘记!
这次,阮梦欢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烫,瞪了他一眼,干脆抱紧了衣裳躺在了床的内侧。
她的衣裳还没有全干,耷拉在她侧躺的身上,曲线毕露。
空气中莫名的热了起来,燕奉书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他不由得在想,罗绮是不是在这房间里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才会这样……
阮梦欢躺在床上,汗水湿了一重又一重,好不容易晾干的衣裳又被打湿了。偏偏那人还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你不困吗?”
“你在邀请我?”
“当我没说!”
阮梦欢气极,翻身入睡,不再理他。总归是睡不着的,她在想明天要怎么应对罗绮。
霜霜能模仿她,是经过长时间培训的,那么她现在呢,既是在模仿霜霜,又是在模仿自己。既不能太像,又不能不像,这个度,尤为重要。
“双双!”
“……”
“欢欢!”
“……”
“梦梦!”
“……”
那温柔到诡异的名称迫使阮梦欢不得不回身去看他,“您能好好说话吗?”
“双双咱们早些就寝吧!”燕奉书疾步走到床跟前,二话不说爬上床,把阮梦欢严严实实的搂在了怀里。
“害羞什么……”燕奉书哈哈笑着,一边在阮梦欢的脸上亲吻着,一边发出夸张的吧唧声。
“你……”阮梦欢的指责声,悉数被他咽了下去。
……
两人依旧抱在一起,如果再纠缠片刻,阮梦欢认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眼下,不只脸颊发烫,甚至浑身都是发烫的……
在阮梦欢很小的的时候,兰娘告诉她,情是暖和,是热,是烫,如果把握不住,就会被情火烧死。一直以来,阮梦欢都认为那是骗人的,是兰娘用来阻止她与别的男人发生感情才那么说的。
“我现在很……不舒服,你能帮我吹吹吗?”燕奉书说着这话,一滴汗落入她的鬓发间,带着被他握在手心的她的手,慢慢的往自己这边走过来……
男女之事,兰娘从来没有避讳过阮梦欢,甚至在年幼的阮梦欢跟前好几次丢下过春宫绘本和一些被人用颜色代替的小人书。是以他现在要做什么,她是打心底里清楚的。
可是,不对劲儿!
按道理,她同燕奉书都不是那种无法克制自己的人,为何今夜会有这样的变化?就因为面对的是自己的心上人?
阮梦欢愁眉不展,不经意间,他携着她的手碰触到了比她的脸颊还要发烫的某处,她本能的要收回手,却被他霸道的攥在手里,上下磨蹭着。
“你……疯了!”此刻,阮梦欢只剩下干瞪眼了,手上的触感传到了脑海,浅薄的画面勾勒成形,似乎比当初书上的要……
阮梦欢摇了摇头,看来不只他疯了,连自己都不正常了。
此刻的燕奉书大概是在云端之上吧,眼底空空,迷乱于自我的放纵之中。
阮梦欢却是察觉到了恐惧的气息,宁愿让他清醒过来避她千里之外,也不要像这样品尝悬崖之上的欢乐。
阮梦欢凑了过去,吻上了她的唇,柔柔的吻着。他给予了热情的回应,舌尖与舌尖追逐着,阮梦欢在心中说了声“抱歉”,牙齿用了力气,咬住了他的舌尖。
那只被燕奉书捏的微湿的手,终于得到了自由。阮梦欢可以肯定,他现在清醒了!
燕奉书的确是清醒了,他捂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