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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了,才央求王爷带我出来散步的。姐姐你身边的人呢?怎么这些人这么不留心,万一姐姐伤到哪里可怎么好!”她越说越着急,到最后,咳嗽了几声。
庆王妃冷笑:“我要做什么,需要提前跟你报备?哼!本妃没有做过亏心事,即便你没日没夜的咒,也依然好的很!”
白侧妃一着急,眼泪花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悉数落在了庆王的手背上。
庆王一怒,却咬牙不冲她发火,道:“咱们走!再也不想看见她!”
白侧妃又是啊呀一声,“王爷怎能说这样的话,王妃可是您的结发妻子呐!即便……她一个人心情苦闷来高处眺远,您该多关心关心才是!”
……
阮梦欢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世上的有些人,明明夺去了你的一切,却偏偏又要在旁人面前做出一副我多么关心你,我全是为了你的模样,可真是令人作呕!偏偏这世上的男人,就吃这套!偏偏庆王妃这样的女人,最厌恶这套,不过是白侧妃激了一句,她已经坐不住了,下一刻就要大骂四方。
“王爷,国师回来一事,你可知道?”阮梦欢岔开话题,继续道:“侧妃前几日病的那样严重,小心病上加病才是!”
庆王欣慰的多看了几眼阮梦欢,白侧妃却是颤抖着欲哭模样,她倔强的说:“是,大小姐说的极是!人常说,什么样的罐子装什么样的水,我生来鄙陋,享得王爷宠爱,是该为此付出代价!但是我不后悔,即便明日就死了,也不后悔!只求今日王爷能在我身边!”
庆王一脸感动,搂着白侧妃,两个人四目相触,仿佛内里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阮梦欢恶寒,一眼望去,庆王妃好似什么都没看见,又或者说早已见怪不怪的模样。而她也留意到了婉青眼中不易察觉的艳羡。
阮梦欢有些煞风景的说:“娘,这里风大,咱们回去吧!”
庆王妃的嘴角是若有似无的嘲讽,“也好,省的看见不该看的,得了眼疾!”
母女两个携着要下瞭望台,把台上并不大的空间留给你侬我侬的那两人。
“锦儿,走这边!”庆王怀里抱着白侧妃,突然叫着庆王妃的名字,他意识到自己这句话不合时宜,便再也没多少一句,装作没有说过一样。
庆王妃一滞,只当做是听错了。便由阮梦欢扶着,继续走那不敢往下看的台阶。
花了半晌的功夫,两人才从摘星楼下来。
“你跟燕王殿下认识?”庆王妃走在前头,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
阮梦欢迟疑片刻,“是!有过几面之缘!”
庆王妃驻足,意味深重的说:“我不管过去阮梦欢跟燕王有怎样的关系,我只希望你记住,现在的你是襄卿郡主!你的婚事不可能由你自己说了算!而我能干预的也只是一小部分!相信以你的聪慧,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你自己的!”
阮梦欢深深的凝视着庆王妃的背影,她第一次怀疑,当初的母女相认,是不是个意外?是不是自己早已做了旁人手中的提线木偶?
“我知道了!”她讷讷道:“我努力不去做会让你不舒服的事情!”
庆王妃喜怒不明,道:“努力?不,我需要的是全力以赴!你所拥有的一切,既是你应得的,也是我首肯之后你才有的!不要让我失望!”
自从相认以来,两人第一次谈及“母女相认”背后的意义。阮梦欢望着已经走了几米远的庆王妃,恍惚间,看不清眼前的她跟被白侧妃三言两语激怒的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人?
脚下的这条路是用半米宽的石头堆砌而成,石头的缝隙里有泉水淙淙流过。水中有枯黄的叶子随着水流飘零,叶子偶尔也会被细碎的鹅卵石绊住脚步,然而终归还是跟着水流离开了。
阮梦欢静默的坐着,阿馥到她身后都没能察觉。
阿馥心情很不错,她拍了拍阮梦欢的后肩,却没能吓到阮梦欢。
“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不冷吗?”阿馥盯着阮梦欢发红的指头,不解的问。
阮梦欢摇了摇头,“你去哪儿了?”
阿馥兴致勃勃的说:“遇上了一个朋友,你要见见吗?”
阮梦欢继续摇头,“忽然觉得好累,大概是因为昨晚没有休息好吧!”
阿馥从头上拔下一枚簪子,拿到阮梦欢的跟前,神秘兮兮的说:“这是我们族里的神器,只要说出你的迷惑,它就会带着你走正确的方向!嘻嘻,我以前迷路的时候,经常用到它。”
那是一根银质簪子,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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