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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提醒,更是警告。
“为了我自己就罢了,你们是谁们?”阮梦欢不解的望着容蘅,等着他的答案。
容蘅一怔,自觉失言,忙说:“自然是不想看到你受伤的人!”
阮梦欢狐疑的瞥了他几眼,“算了,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我该回去了,兴许庆王妃正等着我呢!”
容蘅点头,又道:“注意安全!一路顺风!”
阮梦欢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却也察觉到了他画中的古怪。她问:“你有什么就直说好不好?我最烦别人跟我打哑谜了!”
他还是不说,阮梦欢却不想再听了。将烦恼甩在身后,往厢房走去。
*
所谓的找国师看病,说起来十足的荒谬,明明连人都没有见到,然而去时躺着的两个人,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大好了。
回到庆王府,白侧妃身子娇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庆王万分的体贴她,不顾在场众人的视线,将人抱着进了门。
阮梦欢一下马车就看到了这一幕,而庆王妃却是孤零零的一个站在大门底下,那背影渲染着说不清的凄凉婉转。她走过去,轻声说:“我们进去吧!娘亲!”
庆王妃疲倦的笑了笑,两人携手进门。
就在这时,庆王世子的姆妈慌忙跑过来,扑在了庆王的脚边。
“娘娘,世子爷不好了!”
“究竟怎么了?请大夫没有?”庆王妃卸下一身的疲倦,不顾一切的朝着安文琅的院子跑去。
这是阮梦欢第一次进安文琅的院子,内里十分的质朴, 院子里扫的干干净净。若是外人进去了,只怕会以为这是寻常人家书生的院子,而不是他堂堂世子爷的居所。
望着容蘅失魂落魄的模样,阮梦欢宽慰他:“别想太多,兴许他只是想念公主了,回来看看而已!噢,既然是公主的侍卫,定然知道公主的陵寝在何处,他也许是来祭拜的!”
她想起了当天远目镜中,跪拜的燕奉书与容蘅。
“会吗?”容蘅苦笑,“我想他是来杀我的!很多人都说,是我辜负了公主。”
“看来你的确是想太多!虽然我不太了解当初公主的事情,但是我相信,那并不是你的错!”阮梦欢作为一个外人,说这些话似乎有些过了。她又说:“或许你应该再努力一点,查出事情真相!即便是死了,也让她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容蘅怔怔,道:“不可能了,我查过,没有任何的痕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那……陵寝呢?”阮梦欢不由在想,是什么理由让一国最受宠爱的公主不明不白的消失,她的父母竟然也毫不在乎,不去调查。
“衣冠冢!”容蘅说:“坟墓里,并没有她的尸首,只有一件贵重美艳的嫁衣。”
嫁衣?阮梦欢见过不少奇怪的事情,然而这样的倒是第一次见。好似前些年的听说过,灵君公主死于成亲前几日,所有人都在哀悼这位美丽又善良、温柔又多情的尊贵公主,然而她的葬礼却只是草草了解,生前最宠爱她的父母都没有到场。
“会不会……她还活着?”阮梦欢猜测道:“或许……你别介意,这只是我的猜测。或许她有了其他人,不想嫁给你!所以才让帝后陪她演了一出戏?”
容蘅一听当即就怒了,“胡说!我们很相爱,包括当年我的两个状元都是为了她才拼命的,她告诉我,她活着的所有意义就是嫁给我!这样一个她,怎么会有别的男人?”
“你别着急,我就这么一说,你完全不必在意!”阮梦欢陪着笑脸,“我不提她还不行嘛!”
见容蘅又要说话,她连忙另起话头,“你出现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你几个意思啊?”
容蘅沉声道:“虽然是她的侍卫,但他未必就是个好人,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你必须远离他!否则,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是提醒,更是警告。
“为了我自己就罢了,你们是谁们?”阮梦欢不解的望着容蘅,等着他的答案。
容蘅一怔,自觉失言,忙说:“自然是不想看到你受伤的人!”
阮梦欢狐疑的瞥了他几眼,“算了,不想说我也不勉强!我该回去了,兴许庆王妃正等着我呢!”
容蘅点头,又道:“注意安全!一路顺风!”
阮梦欢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却也察觉到了他画中的古怪。她问:“你有什么就直说好不好?我最烦别人跟我打哑谜了!”
他还是不说,阮梦欢却不想再听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