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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左相卷宗上所列之证据,其中一个关键证人是刘怀远,本皇欲再审讯一下他。来人,去将刘怀远带上刑堂!”梵御麾冷静地命令。
“文皇驾到!”一声尖细的通报声由远传来。
随后……
“左相是奸细!”一个男声突然响起,声音里有着微微怒意。
“左相是女人!”一个清冷的女声在此时响起,声音清柔而坚定。
两个声音同时传进刑堂,众人顿时炸开了锅,纷纷看向从左右两侧走进来的人:一位是当今文帝,一位是满头雪丝的高贵妇人,柔弱中有着坚韧,柔美细致的精致五官使她看不出年龄,只有那一头雪丝让人触目惊心。
梵御极望着眼前浑身贵气的妇人,刑部可不是一般地方,没有特殊的身份是无法进来的,而这个妇人刚跟自己面对面一起踏进刑部大堂,但面生得紧,她是谁?
无心浑身一震,望着踏进大堂的两人,梵御极为何说自己是奸细?这个女人又是谁,居然直接说自己是女人,这正是他的软肋,他闻言心一沉。
“母亲,您怎么来此了?”宇川斯银急步上前,受宠若惊又担忧地扶住妇人。
众人这才恍然,原来此人就是老右相的夫人,只闻其名从未见过其人的右相夫人,果然绝色,难怪老右相要将其深藏起来。
梵御麾坐直身体,直直地望着云儿,急切地问:“右相夫人,你刚才说左相是女人,这从何说起?众人皆知,左相是男儿身。还有文皇,你刚才说左相是奸细,这又从何说起?”
梵御极坐在他身旁,高深地说:“先听听右相夫人如何说吧!”
水云儿温和地拒绝宇川斯银的搀扶,神情激动地看着无心,颤声问:“你本名叫紫六八,今天是你十八岁生日,你的左脸上有一朵红色的昙花,是吗?”虽然是询问,语气却肯定无比。
梵御麾一怔,右相夫人说得极准,蓝眸犀利地紧盯着无心,他真是女人吗?
无心戒备地望着眼前的妇人,她满头雪丝让人看不出年纪,漆黑的眼瞳中有着浓浓的思念和痛楚,她的模样好面熟,可自己真的没有见过她啊,她到底是谁,居然知道得如此彻底。
“哦?原来左相银面下遮盖的是一朵昙花,何不让大家一见,看右相夫人说的是否正确。”梵御极的声音里带着冷意,黑瞳紧锁住无心,似要看穿他。
无心心中凄凉不已,看来今日真是一切大白之日……他认真地研究着眼前的妇人,在她期盼的眼神下缓缓揭开银面,左脸上一朵如鲜血般绝艳的昙花出现在众人眼前,引来一阵惊呼声。
揭开银面的无心,有着一种神秘、飘忽的美,梵御极望着他怔然出神,如果无心是女子,那……
水云儿走上前,抬起素手轻轻地抚摸着他左脸上的昙花,漆瞳内流下眼泪,喃喃地说:“还好……还来得及……”说完,她闭眼默念着什么,雪丝无风自动地飘扬起来,使她柔弱的身子更显缥缈。
无心感到被她抚摸的左脸一阵暖意传来,他想后退,却发现力不从心,感觉阵阵暖流从她的指尖传出,让他的眼睛变得湿润起来,不知为什么,心中的暖流就是让他想哭。
“啊……”众人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地传来。
无心脸上的昙花渐渐退去,黑丝变成银丝,肌肤像是重生般退去小麦色泽,变成如白玉般细腻光泽。出现在众人眼前的那是怎样一副魔魅的绝世姝颜,让在刑堂内的所有人都感到呼吸一窒。
无心猛然一惊,用尽全身的力气退离她,慌乱地说:“右相夫人,请自重……”她突然被自己清灵娇嫩的女声给怔住,她不是吃了变声丸吗?难道……无心惊慌地望着对她微笑的右相夫人,这个笑容好熟悉……她的脑海中灵光一闪,就快要捉住了……
“紫六八,我是你的母亲!”水云儿轻柔地说,雪白的容颜此时有着深深的疲惫,却仍贪婪地望着眼前的女儿。水云儿在心里愧疚不已,今天这样将她的容颜公之于众,让她去挑起那个重担,但只有无心能做到。
“你是……你是当年刚生下我就将我抛弃的那个人……母亲……”无心复杂地望着她,绝美的奇瞳内盈满复杂,居然是自己的母亲暴露出自己最大的软肋,让自己置身于虎穴,呵呵……老天爷真会开玩笑。
梵御麾最先清醒过来,蓝眸浮现惊喜,如百兽之王盯住猎物般紧锁住无心的绝世娇颜,原来,“他”是女子!好一个女子!
“母亲,那她……她是我的姐姐……”宇川斯银从惊艳中清醒,复杂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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