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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昨晚严儿抱你回房后,那事儿——”她顿了一顿,笑意更深。“顺不顺利啊?”
宝宝只能实话实说。
“昨晚,我们回房后就——”她轮流看着眼前二十几张写满了期待的脸,有些为难的住了口。
听不见下文,大伙儿都急了,艳娘忙催。
“就怎么样啊?”
“就睡觉了。”她一脸歉意,仿佛让她们失望,全是她的错。
艳娘愣住了,笑容瞬间没了,表情变得极为古怪,像是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睡觉?”她不敢置信的重复,甚至有些结巴。“你们没有——没有——那个吗?”
宝宝红着脸摇头。
艳娘快要昏倒了。“他说了什么?”
“要我把衣服穿上。”
“又叫你把衣服穿上?!”艳娘脸色发白,连连摇头,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世上竟有男人能抗拒她当年的必杀绝技。
欢庆的气氛,因为摆在眼前的残酷事实,瞬间咻咻咻降温。娘子军们面色凝重,沈默许久,角落那头突然冒出了一句。
“会不会是严儿不行啊?”
不行?!
宝宝惊慌的抬起头来,急着想为齐严解释,证实丈夫雄风犹在,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可是他有——他有——”
“有什么?”水娘问。
“有——有——”糟糕,她说不出口!
心思细腻的秀娘替她接了话。
“有反应是吗?”
“嗯。”宝宝含羞答答的,红着脸儿点头。
昨晚,她半跪在齐严面前时,可是亲眼瞧见,他的“反应”有多么明确,纵然隔着衣杉,还是那么的——那么的——让人无法忽视。
鲜明的回忆,教她俏脸更红,嘴角噙着羞怯的笑,继续替丈夫说话。
“他说,也不必急于一时,要我再把身于养好些。”只是提起齐严,她的心头就好暖好暖。他的举动、他的怀抱,轻易就说服了心思单纯的她,他迟迟不“开动”,都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想。
可惜,没人在听她说话。
娘子军们又吵开了。
“啊,那这次换我了!”
“哪轮得到你啊?该是换我啦!”
“我啦我啦!”
“你轮过了啦!”
“我还有更厉害的办法,我保证,这次—定有效!”
“谁理你啊,轮过的人,到后头排队去!”
女人们个个争先恐后,谁也不让谁,争论的声音愈来愈大,甚至惊动了总管,还特地到主楼前,探头采脑的瞧着。
他瞧见了,二十四位夫人们,正在王楼里头吵成了一团。
他也瞧见了,少夫人就坐在软榻上,从丫鬟的手上接过一杯热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
然后,少夫人就弯着唇,仿佛无限满足似的,在一团紊乱中,自顾自的露出美得如花绽放的笑。
新年的喜庆气氛,直到过了元宵,才渐渐淡去。
元宵节过后,为了京城的商务,齐严带着司徒莽与君莫笑,冒着寒冻的天气,亲自走了一趟京城。
双桐城与京城,两处相距甚远,就算是日夜兼程,这一去一回,就要耗上六天,加上处理商务,齐严这趟出门,起码就要七天以上。
虽说这是寻常公务,但是从元宵过后,天际就风雪交加,寒风总吹得紧,刮得人连骨子都要发冷,一阵阵的白雪,更是大得蒙眼,伸手不见五指,教宝宝怎能不担心?
自从齐严出门后,她就镇日坐在窗前,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几个日夜,好不容易才把丈夫盼了回来。
齐严才刚进门,丫鬟就快快跑回主楼,气喘吁吁的通报。
“少夫人、少夫人——”丫鬟喘着气,吐出的气都成了阵阵白雾。“爷回来了!”
原本坐在窗前,像是个木雕美人、一动也不动的宝宝,立刻就跳下起来,小脸顿时亮了起来。
“他人呢?”悬宕已久的心,这时才终于落了地。她急切的追问,精神都回来了。“爷身子还好吗?,冷着了吗?冻着了吗?”
丫鬟抚着胸口,顺了顺气儿。“爷正在大厅,跟司徒先生与君小姐说话,听语音应该是没着凉,只是一身都蒙了雪。”
“快去准备热水来,好让爷沐浴。”她匆匆交代,还转过身来,细心的用手心摸了摸茶壶,测试温度。好在,茶刚沏好不久,这会儿还是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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