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古物咒怨(第2/4 页)
子可能播不出来,不耐烦情绪悄然滋生、略显焦躁之时,画面幽幽浮现。开场便是一片死寂竹林,翠竹仿若被墨色精心渲染,黑绿得渗人,每一根竹子都似是伫立千年的卫士,沉默又阴森。竹叶宽大且厚实,风仿若恶魔的喘息,一吹而过,竹叶相互摩挲,发出的“沙沙”声,经电视音响放大,仿若无数尖锐指甲在黑板上疯狂刮擦,那尖锐刺耳的声音,直直钻进众人耳中,顺着脊梁骨攀爬而上,寒意瞬间弥漫全身,鸡皮疙瘩纷纷冒起。镜头仿若被一只无形且冰冷的手牵引,缓缓推进,一座破败古宅幽幽浮现。古宅的墙壁爬满青苔,那青苔湿漉漉的,仿若裹着一层尸绿的黏膜,散发着腐朽与死寂的气息;门扉半掩,门缝中透出的黑暗,恰似一张黑洞洞的大口,幽暗中似有双眼睛,饱含怨念,死死窥视着闯入者,仿若要将众人灵魂看穿、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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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效里,低沉呜咽声仿若从地府深渊螺旋攀升而来,在耳畔久久盘绕,挥之不去,每一声都似是冤魂的悲泣,声声泣血。还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嘎吱”声,像是古宅年久失修的门窗在风中无奈哀号,诉说着往昔的悲惨故事。小娟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双手仿若不受控制,像钳子般死死抓紧小美的胳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心里直发毛,暗自思忖这哪是什么普通恐怖片,简直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放出了世间所有邪祟,声音打着颤,哆哆嗦嗦说道:“这气氛也太邪乎了,感觉像直接掉进恐怖片里,出不来了。”阿龙虽逞强嗤笑一声“怕啥,都是假把式,故意吓唬人的”,可话虽如此,手心早已沁出冷汗,湿漉漉一片,心跳如雷,仿若要冲破胸膛,只是不愿在伙伴面前露怯,硬撑着嘴硬,可微微颤抖的双腿,却悄然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随着剧情推进,诡异程度仿若失控的恶魔,挣脱枷锁,急剧攀升。画面里,一女子身着惨白和服,和服上似有暗纹流动,仔细端详,那纹路仿若干涸的血渍勾勒出的诡异符号,透着血腥与怨念。她长发肆意拖地,犹如扭动的墨蛇,每一根发丝都像是被邪祟注入生命,在地上蜿蜒游走,似在探寻着猎物。脸隐匿在浓稠阴影中,身形飘忽,仿若踏在阴阳两界交界,一脚人间,一脚地府,所经之处,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渍,恰似刚从冥河爬出的水鬼,带来无尽寒湿与惊悚。
当镜头切近女子时,电视屏幕竟泛起一层薄薄水雾,那水雾仿若不是来自人间,丝丝寒意如冰针,直直透入骨髓,室内温度仿若瞬间被拽入寒冬腊月,冻得众人瑟瑟发抖。阿强伸手摩挲鼻子,试图汲取一丝暖意,嘴里嘟囔:“咋冷成这样,空调抽风啦?”话声刚落,电视“滋滋”狂闪两下,女子猛然抬头,眼眶空洞,内里汩汩流淌着乌黑脓血,那脓血似是千年怨念所化,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黑黄且参差不齐的牙齿,仿若地狱恶鬼现世,凄厉惨叫如利箭,直穿众人耳膜,震得众人脑内一片空白,恐惧如汹涌潮水瞬间将理智淹没。与此同时,房间里的灯光仿若被那声惨叫惊吓,猛地闪了几下,“滋滋”作响,似是挣扎着不愿熄灭,墙角的老式座钟也“当当”敲了起来,本是沉稳规律的报时声,此刻却如同催命鼓点,慌乱急促,敲在众人紧绷的心弦上,每一声都仿若在宣告死亡倒计时。阿文慌乱地狂按遥控器,指尖因恐惧而颤抖,好似帕金森患者,心里懊悔不迭,恨不得拥有时光倒流的魔法,穿越回买录像带那刻,把这邪物扔得远远的,让它永不见天日。可电视似被恶灵攥住咽喉,怎么也关不掉,那女子的哭嚎在狭小空间回荡,一波接着一波,似要震碎人的心智,将众人拖入无尽深渊。
此后,诡异之事恰似决堤洪水,汹涌袭来,率先遭殃的便是心思细腻、生性胆小的小美。
那天深夜,众人被先前的惊悚吓得不轻,各自怀揣着惊恐与不安回房,躺在床上,仿若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的孤舟,辗转难眠。小美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录像带里那恐怖女子的狰狞画面,一帧帧不断闪现,冷汗仿若失控的溪流,浸湿了枕头。好不容易,疲惫裹挟着困意悄然袭来,恍惚间,似有阵阵阴寒之气在房间弥漫,仿若冬日冰窖被打开,彻骨寒意侵蚀全身。她抱紧被子,身体瑟瑟发抖,牙齿打颤,试图汲取一丝温暖与安全感。突然,衣柜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那声音在寂静夜里仿若午夜丧钟,格外刺耳,划破耳膜。她惊恐地看向衣柜,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只见一滩滩黑水从衣柜里汩汩流出,黑水仿若黏稠的沥青,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恰似冥河之水漫溢人间,带来死亡与绝望的气息。小美吓得魂飞魄散,想要呼救,可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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