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页(第1/2 页)
卧室很大,卧室里放着一张同样不小的床,床单被罩的色调和傅斯寒这个人给人的第一感觉一样,沉郁的夜空蓝。
姜画意识到傅斯寒的意图的时候,就开始挣扎,她不停蹬着小腿让傅斯寒把她放下来,跟他抗议:“傅斯寒,现在还是白天。”
她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词其实是“白日宣淫”。
“白天好办事。”傅斯寒说着低头在姜画的唇上啄了下,送到嘴边的鸭子哪里还有让她飞了的道理。
姜画:“……”她想了几秒,真没能想出一句话来反驳傅斯寒。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傅斯寒已经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温柔亲吻。
从第一次之后她就没再和傅斯寒做过了,虽然她心里并不抗拒甚至还有点期待,但是一想到要在大白天做这种事情,就觉得羞耻得不行,可傅斯寒似乎没有一点这种觉悟,炽热的吻还在继续往下。
姜画抬手覆在傅斯寒的脸上,阻止他的动作,等到傅斯寒从她肩窝抬起头来,姜画在他的黑色衬衣上扯了扯,撇嘴:“傅导别人知道你是这种衣冠楚楚的‘禽兽’吗?”
反正无论姜画说什么傅斯寒都没打算放过她,所以听了小姑娘骂他“禽兽”傅斯寒也不生气,而是好心情地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别人不需要知道,我要‘禽兽’也只对你‘’禽兽’,对别的人我没兴趣。”
说完,傅斯寒又在姜画另一只眼睛上落下一个吻,“既然你都说我禽兽了,那我肯定不能白担这个骂名,不然我很亏。”
傅斯寒的声音和话语总是有种神奇的蛊惑力,听他这么一说,姜画莫名觉得在和傅斯寒做爱这件事上她的确很占便宜,毕竟别人想睡这么优质的男人都还不一定睡得到。
姜画正想着,胸口就一凉,傅斯寒很快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一寸寸亲吻过去,然后握着姜画的手往身下带,声音是染着情欲的沙哑:“宝宝,我和它都想你了。”
有汗滴从傅斯寒额头上滴下来,落在床单上和姜画如雪的肌肤上,很快,一室旖旎。
—
姜画有时候真的想不通,说好的“男女平等”,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男人却有用不完的精力,除了在床上的两次,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傅斯寒又拉着她来了一次。
她这会儿全身酸痛地窝在沙发上,咬牙切齿地看着一旁神清气爽回信息的傅斯寒。
姜画伸脚在傅斯寒的腿上踢了下,叫他:“禽兽!”
哪知傅斯寒根本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一手继续在手机屏幕上按着,一手握了下姜画的脚踝,哄她:“乖。”
姜画翻了个白眼。
半晌,傅斯寒回完短信,抬头就看到姜画以一个有些撩人的姿势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因为她的行李箱还没打开,所以此时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原本长度可以到她大腿中部的衣服这会儿由于姿势的原因,下摆已经爬到了腿根处。
傅斯寒看着,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抬手在姜画光洁的小腿上拍了下,招呼她:“去穿条裤子。”
“不。”姜画这会儿一动身上就酸痛,想都没想果断拒绝了某人请求,“我不想动。”
傅斯寒哼笑,眼神一下子变得危险起来,“有些运动如果你还想再来一次我完全可以奉陪。”
姜画:“……”
她小心翼翼看了傅斯寒一眼,在心里天人交际了半分钟后,还是默默起身去卧室里拿了条傅斯寒肥大的睡裤穿上。
晚饭傅斯寒叫了几道景行会所里姜画爱吃的菜肴,他还记得今天是小姑娘搬过来的第一天,不能亏待了她,晚餐时他还给姜画开了一瓶红酒。
姜画坐在傅斯寒对面,轻晃高脚杯,有些疑惑:“你酒精过敏为什么家里还屯着酒?”
“为了像今天这样有意义的场合准备的。”傅斯寒给姜画夹了一块嫩笋,“虽然我不能喝,但你可以代我喝。”
姜画“哦”了声,弯唇笑笑,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想起下午想要问傅斯寒的事,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看着他。
见姜画这个样子,傅斯寒觉得好笑,“怎么突然这么严肃?菜不好吃?”
“不是。”姜画摇头,“我有两件事想问你。”
下午姜画说有事要问他的时候,傅斯寒其实大概就能猜到什么事,毕竟她找傅思眠要了姜画三个月的档期,那丫头从他这里问不出缘由自然就会去找姜画下手。
傅斯寒用筷子点了点姜画面前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