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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像你,一个月有二十天都是醉着的。”冯余乔训道。 “阿宴今年可要结婚了?前段时间我听说你做生意,洋鬼子一直不信你,还以为你跟宋禹他们一样,你奶奶前段时间不是还张罗着你相亲来着。我听说阿宴好像还真的去了?” 温知宴其实已经结婚一年了。 黎尔不想公开,他随着黎尔,现在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他跟黎尔结婚了。 温知宴听到老太太这样问,倒不急着回答,望着黎尔,她低头,在假模假样的拣面前的一盘刀豆吃。 雪白的脖颈深埋下去,深怕温知宴趁机跟她相认。 温知宴忽然想整整他,昨晚在别墅里她也没让他如愿,今早他明明公司里有事,起了个大早,还先要去储运酒店帮忙她争取她的宴会项目。 换做是旁人,此生都不会有殊荣得到温知宴如此宠溺的对待。 只因对方是黎尔。 黎尔的裙摆忽然被人在用餐的宽大圆桌下蹭了蹭,她惊慌的抬眸,撞上男人睨着她的撩欲视线。 他神色淡然的用他的西裤裤腿贴她的旗袍裙摆,摸索着伸到她的双腿中央做勾缠。 圆桌下面的空间很宽,没人留意到男人跟女人的两双长腿交叠在了一起。 “……” 黎尔脸跟耳朵都烧了起来,不断的发烫。 她没想过温知宴这么痞气,当着这么多人,她不认他是她老公,他就用这种坏透了的法子修理她。 “阿宴,不喝酒就喝点儿这个吧。” 黎尔见到宋禹在给温知宴倒饮料,就算是纨绔狂肆如宋禹,到了温知宴面前都是主动为他推杯换盏的角色。 温知宴那斯文内敛的外表下,藏着的是有多拽多狂的灵魂,常年在社交场合奔波的黎尔算是懂了。 被这样危险的上位者男人当众挑逗,黎尔胸口闷着,不敢吱声。 他腿真的很长,硬膝盖来回蹭磨在她的旗袍裙摆上,一脸神情淡然,然而盯着黎尔的眼神是坏透了的下流。 桃花眼里流淌着无尽的坏。 温知宴继续着桌下的恶作剧,薄唇牵动,举杯抿了口宋禹给他倒的苹果汁,他说他不喝酒,宋禹便给他倒苹果汁。 放下水晶杯,温知宴缓缓回应:“那阵子是去见了一个。” “后来呢?”冯余乔饶有兴致的问。 “太乖了,好像不适合我。”用餐的圆桌下,温知宴一面用他的长腿闹黎尔,一面回答冯余乔。 “长得如何?性格如何?” 温知宴回答:“长得不错,性格外向。” “是阿宴喜欢的女孩子?为什么不再处着看看?”长辈最爱关心起这种事了。 温知宴长眉微敛,正犯愁要怎么回应。 宋禹冷哼着插话:“外婆,您知道从上大学开始,有多少女生倒追温知宴吗?以前我们住一个宿舍,她们写给温知宴的情书,能每天都塞满我们宿舍的垃圾桶。温知宴看都不看就直接扔了。 就他这样的人还去相亲呢?哪个女孩儿能跟他相亲,那简直是九世仙女下凡到他面前才行。” 冯余乔听乐了,“瞧你们说的,阿宴这辈子难不成要当和尚了不成?为什么一直被那么多女孩子追,我却从来不见他交往过一个半个?” 温知宴在他们这群人里,一直很洁身自好,长大到现在,好似身边真的没有出现过暧昧对象。 宋禹这种整日流浪花丛中的人就不说了,就连周淮舟从大学开始都一路交往过好几个女友,分分合合的,闹得轰轰烈烈,都被冯余乔他们这些长辈耳闻过。 “我们阿宴心里一直有人。”喝了半杯红酒的宋禹搭温知宴的肩膀,笑吟吟的想泄他的底,“上大学那会儿,我们阿宴经常飞去国外……” 听到这里,温知宴猛然收回了蹭玩黎尔的西装裤腿,喝止宋禹,“别胡说。” 可是黎尔却清楚的听见了。 她想,原来温知宴心里有人。 所以,跟她这样的女子结婚,才会那么随意,只是短暂的相亲走个形式就结婚了。 他之前都那么坏的想要逗她,被宋禹提起上大学时,他经常飞去国外,他就停止了在桌上跟黎尔暧昧厮磨的动作。 宛若是被扫了一时窜起的雅兴,忽然想念起了心中真正的佳人。 黎尔发烫的脸颊跟耳廓在短暂一瞬开始逐渐冷却,还有胸腔里一颗为温知宴躁动的心,一并也安分守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