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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夜枭,我就放你和她离开,怎样?”
柳千夜咬牙,他和夜枭实力不分上下,两人也经常一起切磋。如果真打起来,他还是有些胜算的。但是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朱雀要和他玩这个游戏。毕竟,只要他愿意,他和流月绝逃不了。但他现在也来不及深想,目前他只有接受。
“我同意。”他将她推后一点:“小心,别靠近。我一定带你走。”
流月不安地看着他的背影,似乎有千言万语。朱雀看到了,不悦地别过头:“那就快点吧。”
柳千夜飞身而出,夜枭也从船上跳了下来,两人的身手都极好,剑法都是快如闪电。几乎没人看得清谁是谁。
朱雀赞许地看这着空中的两人,柳千夜的身手十分不错,虽然现在的算不上一个高手,但如果有了严格的训练和高手的指导,将来必成为武林中又一个神话。只可惜,他看了流月一眼,而后者正专心凝视这空中的身影。
看到这,朱雀只觉心里有些堵,于是别过头不再看她。
不知过了多久,空中纠缠的两人终于分了开来。两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伤,衣服上都染了血。秋风吹过,除了两人略沉重的呼吸声,林间几乎没有声音。
“你的剑法进步了。”夜枭终于说。
“你也不赖。”他微笑着回答,心知这是最后一场比试。两个人都在积蓄着力量准备着最后的这分胜负的一招。
风声响起的时候两人同时出招,而随着风声而起的还有流月的裙摆。
“月月!”柳千夜惊叫,想抓住飞身挡在他身前的女子,但这种情况下,他只来得及将手中的剑硬生生地收回。顾不的因强行收会剑势而受的内伤,他急急地想要去看她怎么样。
另一边的夜枭也没想到一直安静的流月会有如此疯狂的举动。而他的剑势比夜寻的更强。而他也选择了硬生生地收回自己的剑势。所以他受的伤比夜寻更甚。
“千夜!”流月急急地奔了过去,从地上扶起吐血的柳千夜,眼泪大滴大滴地砸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夜枭只觉似乎受了比内伤更重的伤,心里的一个地方抽疼起来。而一直旁观的朱雀也不悦地起身,命令自己的另一个部下将几人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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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今天忙了一整天,只更了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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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 分离
睁开双眼,看到的仍旧是熟悉的绣花帷帐,她微微叹了口气。掀开被,自己还是昨天的一身衣裳。大概是因为太匆忙而没换过来。
后颈处仍有些木木地疼。夜枭下手也太重了。不用想,她就知道是他告诉了朱雀。只是她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这个地方,而不是某一处地牢。
“你醒了。”外面突然传来声音,流月吓了一跳。
一阵风吹来,将她面前的床帷吹了开,她这才看清是坐在桌前的柳若在说话。
“他怎么样了?”第一句就是问他的情况,她丝毫不关心朱雀将怎样恼羞成怒地怎样处置自己。
柳若微微叹了口气:“你又何必如此,朱雀对你也不赖。”至少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细心对过任何一个女人。
“我不爱他。”她坚决而固执地回答,抱着自己的膝。像极了一只受伤的小兽。
看到她这个样子,纵使是在无数训练与厮杀中将心练得麻木了的柳若也忍不住在心底叹息。错的不是她,也不是朱雀。错的是让她和朱雀相逢的上天。
“看样子你的精神不错。”声音透过重重帷幕传了过来。柳若忙行礼,而流月却一动也不动。
“你休息得很好啊。可他就不一样了。”朱雀几乎是咬着压在说话。拷打了一天,捉到的那个等他和她的士兵什么也不知道,而柳千夜居然什么都没说。想到这,他几乎喷起火来。在不知第几次将他泼醒后,夜煞想到一个法子:以流月的性命相逼。既然他为了流月可以冒着危险离开,那么也可以为了她而出卖明阑。
但他们失策了。他依旧什么也不说。甚至是夜枭的鞭子打得他满身是血的时候也不曾吐露半分。最后,夜枭也忍不住劝起他来。然而他的回答竟是:“如果我真说了,那我就不是她的千夜了。”
他的坚毅和不屈或者是以流月的性命相逼也不说让朱雀愤怒。但与其说是那些,倒不如说是他与她的相知与了解让他嫉妒。他没有参与流月的过去,也被拒绝参与她的未来。对她而言,他只是一个阻碍自己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夺走她自由的可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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