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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欲望便消除了。
“小南叔叔。”盛晚归轻轻叫着他。
“在”。
“你和馨岚姐是因为那件事才分手的吗?如果是,我可以帮你跟她解释的。”盛晚归慢慢的说着。心上有一根细线划过,微微的疼痛。
“不是。”南霁云轻轻的拍了怕她的头,在打雷下雨的夜晚,她钻进他的床上,不肯睡觉,南霁云就这样拍着她,很快的,她就会进入梦乡。
“那为什么?”盛晚归的意识有些模糊了,但仍追问着。
“就是……分手了,我们更适合做朋友。”南霁云找着借口说。
“你都快三十了,得赶紧找女朋友了,那么多女孩喜欢你……”盛晚归说着说着,便睡着了,呼吸平稳,睡得香甜。
“晚儿”,南霁云轻轻的叫着她,不见她应声,确定她已经酣然入梦了。
接着雪反射出来的光芒,南霁云痴痴的看着她美丽的睡颜。是呀,可爱的女孩经过四年的蜕变成长为了一个美丽的小女人,这眉、这眼、这鼻子、这嘴唇,无一不让南霁云爱到骨子里去,他轻如羽毛一样的吻在她的脸上,停驻在唇上,不敢再往前进,下腹的欲望又升腾起来,他苦笑,作为一个二十九岁的正常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孩时,有这样的反应是正常不过的吧,不正常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不爱他,只将他当成长辈、哥哥或者朋友,她一直在劝他交女朋友,所以,他这样做是不对的,猛然而来的罪恶感使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的脸庞,身上的热情褪去,但仍不甘心的望着她的脸庞。
清早起来,浑身酸痛,盛晚归一直都睡着松软的床,忽然间在硬硬的土炕上睡,非常的不习惯,土炕烧得太热,把嗓子煲得又干又疼,吞咽都有些困难,喉管里像是有东西卡着一样,咳嗽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鼻子不通气,像被什么东西堵着,水一样的鼻涕却不停的往下流。盛晚归抱着一大卷卫生纸不停的擦着。
“是不是有些感冒了?”南霁云关心的问着。
“好像有点。”盛晚归鼻子囔囔的,有浓重的鼻音。
“咱们现在出发,估计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了,你先忍忍,回去给你熬姜汤,再喝点板蓝根。”南霁云说。
盛晚归生病时,不太严重的时候南霁云绝对不允许她吃西药,他说,西药把人身体的免疫力都破坏了,身体会越来越糟糕。
路面上的雪基本上都已经化成了雪水,泥土的地上泥泞难行,南霁云拉着盛晚归的手,一脚一脚的踩在泥里,昨天下来的小路时肯定不能走了,经过村民的指点,两人在很远之外的地方找到了一条上到国道的大路,走到车旁边时,两人的鞋全湿了,裤脚上都是泥。身上也被甩得斑斑点点的都是泥点。
“这下好,快成泥猴了,哈哈。”盛晚归笑着说。
南霁云看她笑,他也笑说:“成泥猴了还这么高兴?”
“当然了,踩在泥里头挺好玩,跟踩水似的。”盛晚归说:“对了,你还记不记得我十三岁那年咱们去郊外的小山上野餐?”
当然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就是那一次,南霁云意识到,她已经是个大女孩了。
那时,盛晚归看了一个电视剧,觉得提着小篮子装上食物去野外野餐很不赖,便央求着南霁云带她去,南霁云一向对她的要求言听计从,便找了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带着她一起去郊外,那时候,花开得正好,到处都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盛晚归一路走,一路的欢笑,南霁云的心情也像那天的天空一样,蔚蓝无比。
找了一条小溪边,两人坐下,吃着食物,盛晚归突然的脱掉鞋子,跑到小溪里,不停的奔跑着,快乐极了,南霁云就坐在边上,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忽然的,盛晚归撩起水花,不断的泼向他,泼得他浑身湿淋淋的,他不仅玩心大气,也下到大河里,和她玩起打水仗来,然后,他手中的动作停了,有片刻的愣神,盛晚归洇湿的衣服贴在身体上,胸前两点浑圆显露出来,轮廓分明,他猛然间心头一震,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觉从后脑一直蔓延到四肢,他忽然意识到,他的小晚儿马上就要成为大姑娘了。
感冒
那种心情,带着喜悦,又带着些许感叹,还有些个不舍。
回到车里,被暖风一袭,盛晚归便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痒痒的鼻子总算好受了些。怕传染给南霁云,她用衣领捂住口鼻。
“冷吗?”南霁云以为她冷了。
“不冷,防止感冒病菌蔓延。”盛晚归用浓浓的鼻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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